宋江把夜总会当作礼物送给了婆惜。
好景不长。一开始,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少了。宋江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起居室里的仆妇,可胸大无脑的阎婆惜把这些全都弄反了。她在卧室和起居室总是像个贵妇,表现出过人的教养,对宋江提出近乎苛刻的要求:要洗澡,要洗脚,要吹灯,要遵守程序,等等。
阎婆惜“提高关税壁垒”的行动弄得宋江一点儿“性趣”都没了。
偏偏这阎婆惜十岁,正在妙龄,不是省油的灯,因此,红杏出墙就难免了。
阎婆惜在客厅活像个荡妇,和宋江的老朋友张文和上了床。
要知道,大宋时,文艺圈的混乱现象就已经很有名了!
阎婆惜与宋江的关系逐渐冷下来。
但宋江还是和婆惜藕断丝连,把她当个汤婆子,偶尔使用。
宋江开始做大事业的时候,就给阎婆惜留好了后路。
他对外宣称和阎婆惜已经分手,这个办法骗过了媒体,甚至骗过了吴用。
他总是这样干,和自己的亲爹也签了生死文书,声明谁都不管谁,这正是宋江的狡猾之处。
宋江出事之后,阎婆惜在外面躲了很长时间。在她以为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的时候,悄然回到了家。她的归来引起了大宋国人的强烈关注,尤其有不少阎婆惜的影迷十分关注她的现状。
那位京城名记几经周折,终于采访到了阎婆惜。他把访谈的结果发表在《江湖日报》上。
一番简短的寒暄后,记者直奔主题。
京城名记:您知道您以前的男朋友宋江最近的情况吗?
阎婆惜:我前几天才从国外拍戏回来,我们已经分手很长时间了。
京城名记:据传宋江欠债数百万两银子。
阎婆惜:哦?我真的不知道。
京城名记:凭您对他个人的了解,您相信这个传闻吗?
阎婆惜:我不了解他的工作,我们只谈感情不谈工作。
京城名记:您觉得他人品如何?
阎婆惜:我是搞艺术的,他的生意和我无关。至于宋江的人品,我们在谈恋爱的时候只讲情感、感觉,只讲投入和付出,我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再说,你的问题涉及个人,不便回答。
京城名记:你准备如何处置金瓶玉梅夜总会和宋江送给你的四缸大马车?
阎婆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这个访谈的发表没有引起任何反响。阎婆惜并没有因为宋江的倒台而受到任何牵连,相反,她居然越来越红,接拍了许多广告。
不明内情的人说:“这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们不怀好意地把“婆惜”喊成“破鞋”,以此来表达他们的鄙视。
了解内情的人却说:“阎婆惜接拍广告是个可喜的进步。她的铁杆儿庄稼倒了,她知道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了。”他们觉得阎婆惜实在是很坚强,面对凄风苦雨,依然执著于演艺事业,痴心不改。
阎婆惜每天在东京城的勾栏院影视基地来来去去,像个影子一样,竭力避开那些记者的围追堵截。
阎婆惜心里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没有人自作多情,为阎婆惜的生存发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比大宋国的很多人过得还是要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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