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想早点破案了,可是这个高哲啊——他是高冲的哥哥,也是警校毕业的——你啊——他是不是也算是你学弟——前辈该关心后辈——信任后辈——”东方宇知道杨建逮了他话中的漏洞,一时却也词穷,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更是乱一气。
“我没有被称为罪犯的学弟!”杨建冷冰冰地打断东方宇,对他这解释厌恶透了。
“呃,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当前辈的对后辈关心太少,才会出现你们的学弟变坏这种事——”东方宇开始倚老卖老起来,似乎忘了自己当初在警校如何“折腾”高哲的事儿了,然而,杨建虽然早已听东方宇在警校“迫害”高哲的事,却也懒得跟领导唱反调,被领导几句就几句吧,反正又不痛不痒。不过,他心底里隐隐出些奇,为什么东方宇此时会一反常态地为高哲话呢?除去在警校的恩怨不,之前高哲不是还在市局“暴力挟持”过东方宇么?他怎么会平白无故为“恶人”话呢?难道是为了弥补当初在警校犯下的过错?在杨建听到的故事版里,东方宇是百分百的“恶人”,在其面前,高哲就像是一只束缚了手脚、待宰的羔羊,只有挨刀吃亏的份儿,毫无反抗能力,正因为此,高哲才一步步地由白变黑,渐入深渊。听着东方宇的喋喋不休,杨建适时打了一个哈欠,提醒东方宇时间确实不早了,他似乎该要回家了。东方宇也知道自己的胡搅蛮缠有些过分,杨建给他了个台阶,他也就下了,嘱咐了他们几句,便满腹心事的走了。对于高哲,他东方宇始终有着难以释怀的歉疚,必须得想想,要如何才能将高哲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是一个字都不会的!”讯问室里面,面对王新雨等人的拍桌子瞪眼,高哲一脸平静,“你们要打要杀随你们的便,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信息是不可能的!让我出卖我的弟兄们更是办不到的——”想起上一次在讯问室中晕倒,有人曾悄悄给他传过字条会救他,这事儿他曾给杨建过,此时,着王新雨身边着的几个警察,仅扫了一眼,高哲便对他们都不信任起来,心想不定这里面有**中的眼线呢?转念又想,王新雨审问自己,却带这么多人进来,这么高调,难道其中有一层含义是想试探谁是当初给我传字条的人么?可是,当初传字条的人是龙虎兄弟的眼线,如今到处都有人传龙虎兄弟是被我杀死了,那眼线岂不得真以为我是杀死龙虎兄弟的凶手,得从心底里恨死我了,巴不得我栽在这里,又怎会轻易暴露身份来让我知道呢?不过,想归想,他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于是,他那慷慨激昂的词汇蓦然中止,众人定睛一瞧,他的身躯亦缓缓倒了下去。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