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衣服啊。”席蓉的声音打断了李军的联想，伸手往那袋子上摸了摸说道。
“嗯，拿去夜市练摊儿。”李军笑了笑道。
“勤工俭学！”席蓉的嘴角挂上了一个欣赏的弧度，“打开我看看，都是些什么衣服。”
席蓉本来是赶着出门的，似乎是李军勤工俭学的态度对她有了些许的感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出要看一看李军袋子里的衣服。
李军也是有些疑惑，身上一套夏奈尔性感夏装的席蓉怎么会要看地摊货，不过他却从席蓉的眼神中，看出了购买欲。
打开袋子让席蓉随便看，席蓉挑出一件借着楼道昏暗的灯光翻了翻，赞叹道：“哟，做工不错啊，款式也新颖，今年最流行这种露斜肩的t恤了，啥牌子的？”
“啊？”李军挠挠头，“杂牌，没名气。”
“连个标签牌都没有，这衣服如果贴上大品牌，完全可以冒充响当当的牌子货了，”席蓉如专业人士一般分析着，突然问道，“进价多少？”
李军一愣，席蓉却是笑道：“你放心，姐拿几件，会让你有赚头的。”
本来是想将这些衣服拿去东城河夜市毛非的摊上寄卖，顺便问问他怎么定价，没想到出门就遇上顾客了，李军犹豫着：“五……五十。”
“怎么可能！”席蓉秀目圆睁道。
其实三十也是可以的，李军暗暗想道，只不过这话没说出口。
“就凭这做工也不止五十块钱啊，你看看现在那些烂衣服，随便一件也要三五十，更何况这种质地优良，做工又精细，设计与款式又是最新潮的衣服，”席蓉笑着说道，“姐觉得你这一批货拿去练摊儿，喊个八十块钱一晚上就被扫空了，呵呵。”
说着从小坤包里掏出四张红票子，往李军手上一塞：“就八十吧，姐拿五件。”
同一个款式同一个颜色要不要买五件那么多啊，一出门就赚了小四百块钱的李军很高兴，但还是说道：“不用这么多，我说了五十……”
“切！小傻瓜，五十那不是你的进价么，你难道一分不赚啊？姐怎么能占你便宜呢，”席蓉媚笑道，“再说了，五十一件卖我五件，你不成二百五了。”
“那……谢谢了。”李军点了点头，没再跟席蓉客气。
“谢什么谢，这衣服拿去分给朋友，她们准要夸我有眼光，我还要谢谢你呢，这么便宜，对了，你这些衣服这么便宜，是从厂家直接进货的么？”席蓉问道。
“呃……是，直接进货，所以便宜。”李军心想从打原材料到制作都是自己一手包办的。
“那个厂能生产制服么？”
“什么制服？”
“学生制服。”
“你是老师？”李军没回答席蓉的问题，而是突然问道，问完以后又后悔了，哪有天天半夜三更出门的老师。
“你看我像老师么？”席蓉一脸媚笑，那勾魂儿的眼神让李军一阵心荡，如果有这么火辣的老师，那学生哪还有什么心思听课。
“不像，”李军挠了挠头笑道，“那你要制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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