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半平静地注视着瘫软在椅子上的金武明,笑吟吟地问他:“怎么样?我没骗人吧?呵呵,金总啊,过几天你的大名,就很可能传遍全世界了哦
金武明再也撑不住了,两手无力地扶在椅背上,虚弱地问道:“你”,你想怎样?”“你这人怎么一点眼力界都没有呢?。王学平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悠闲地含在嘴唇之间,那意思非常明显,就是等着金武明乖乖地过去点火。
“王局,这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真惹急了我,投资的事情可就黄了啊!”金武明情急之中,联想到大陆各地官员拉投资的迫切性,仿佛捞到了最后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
王学平淡淡地一笑,调侃道:“就凭你一个外人女婿,能够做得多少主?不客气的说,你也就是个稍微高级那么一点点的打工仔罢了。说了算的是你的那位老岳父,许总,台湾企业界有名的独派大佬。”
觉金武明的嘴角动了动,王学平知道他还没服,淡淡地说:“老金啊,你也算是聪明人了,以你们许家的财势,能够这么快联系上大洋彼岸的那份世界级报纸么?话说回来,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拉来十几亿美金的投资。”
“啧啧,你要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走着瞧,看谁输脱了裤子?。王学平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金武明的肩膀。
金武明心里明白,他能够有今天的一切,全靠老婆和岳父的支持。他在大陆搞女人的照片,一旦公诸于众,那他的前半生的全部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联想到极其善妒的老婆,金武明不由打了个寒战,马上意识到,如果老婆知道了这事,他一定会被扫的出门,一文不名。
“王,王局,有话好商量么。有话好商量么。我”我这就收拾东西,马上离开这里。”两害相权取其轻,金武明很快作出了明智的选择。
王学平冷冷地一笑,讥讽道:“金总,你也算是个明自人,今天这事闹这么大了,你就这么走了?。
金武明身子一僵,忍气吞声地说:“王局,今天这事确实我有错。我负责给所里的同志们当面赔礼道歉。这总行了吧?”
王学平心如明镜。市委书记和市长把他找去谈话,目的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冉不影响金武明可能带来的投资为原则。
如果真把金武明整惨了,王学平心里有数,冯所和司晓东心里都会存有疙瘩,同时得罪了市委书记和市长,那是不可想象的。
王学平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真想一脚把狗仗人势的金武明给踢出门去,实际上却因为牵扯太多实权派,只能徒呼奈何了。
“很简单,你把嫖娼的事实写清楚,表明悔过反省的诚意,签名画押之后,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王学平不想太过便宜了金武明,暗下决心,使了个狠招,牢牢地把把柄抓在手中,压得他永世不得翻身。
“这金武明头皮一阵麻。只要写了悔过书,就算他是神行百变的孙悟空,也再也逃不出王学平这尊如来佛的手心了。
“不想写也没事,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王学平将中华烟重新含到了嘴里。怜悯地看着金武明。
说句心里话,金武明很想和王学平赌一把,可是,仔细地衡量了一翻利弊之后,他现,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翻盘机会。
钱州市的领导们之所以看金武明,他心里自然有数,不就是因为他是许氏集团的总经理嘛,手握投资大权,威风八面。
可是,一旦和王学平撕破脸皮,他这个总经理立马就干不成了。
一个没钱的落魄打工仔,和一个现任市局的局长,傻瓜都知道怎么取舍。
“算你狠,我”我写!”金武明活像一只被戳破了气球,整个地蔫了。
经王学平口述,金武明执笔,一封沉痛忤悔嫖娼罪恶的悔过书,新鲜出炉,并且签上了金武明的大名。署明了年月日,还摁上了手印。
王学平接过悔过书,抬手轻轻的在纸面上弹了弹,微笑着说;“金总。其实咱们完全可以进行深层次的合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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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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