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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王学平故意延迟了省军区疗养院竣工的时间,高晓林心里暗道可惜的同时,按捺住心中的不快。表面上依然春风满面,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令知道内情的人们,不得不佩服高大公子心机之深。
几天下来,高晓林并没有如金有工料想那样,提出要去参观疗养院。金有工和王学平也乐得装糊涂。按部就班地迎来送往,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的礼数相当到位,让高晓林很难挑出毛病来。
等到把高晓林送走了之后,孟秋兰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总算是把瘟神给送出疆界了,没出什么大毛病。
金有工这次陪同下来的目的就是想看住了高晓林,不让他乱说乱动。现在,高某人已经离开了南云县,老金也没兴趣在县里多待,带着严明高等人匆匆上车回了市里。
孟秋兰有很多话想和王学平商量,可身边围着的人实在太多,也不好对他说什么,只得各自上车,赶回了县城。
坐进了办公室后,孟秋兰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给王学平去了电话,两人隐晦地约好了时间见面,她那烦闷的心情,才稍微舒缓了几分。
一想起晚上见面的甜蜜,孟秋兰抓紧批阅完毕搁在手头的文件,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她就提前离开了办公室,坐车出了门。
傍晚时分,提前到达别墅的孟秋兰。终于等来了盼望已久的王学平。
王学平卓紧地抱住了孟秋兰,喃喃道:“兰,可想死我了!”
完感慨,他根本不容孟秋兰说话,就粗暴地将她抱进了卧室。扔到了宽大的席梦思之上,开始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地狂风暴雨,
云收雨散之后,孟秋兰光着身子,伏在王学平网擦干细汗的胸前,小声问他:“你是怎么打算的?”
王学平探手捉住了她胸前的一对玉兔,用力地搓*揉了几下,逗得她低吟连连,这才心满意足地说:“老金不信任我。担心我靠向姓高的那边,把南云县这块重要的地盘掉给了高家,我很可能会被调出县里。”
孟秋兰面色一黯,低声说:“我舍不得你,不想你离我太远。”
王学平抚摸着孟秋兰翘起老高的隆臀,轻声叹道:“我也舍不得你呀。可是,老金想让他的人来帮着守悄地盘,我有什么办法?”
“老公,也许我有办法帮你。”孟秋兰忽然坐起身子,心中有所决定。
王学平心里着实感动,孟秋兰不过是个县委书记,哪里能够决定他的去向,她一定是想去找伯父孟昭雄出面说话。
孟昭雄不是一般的小干部,而是手握重权的省委副书记,只要他了话,即使是有峙无恐的金有工。也要给几分薄面。
耳是,这么一来,王学平和孟秋兰之间的“奸情”就有可能暴露在孟昭雄的这种老狐狸的面前,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呐。与可能的所得相比,失去的恐怕要多得多。
“兰,只要你找孟书记开了口。你觉得,我们俩的关系,能够隐瞒多久?”王学平的大手越过了黑色的森林,探进了沾染着露水的幽谷,大肆地活动了起来。
良久无语之后,孟秋兰幽幽地说:“如果你不是县长,我有七分把握可以瞒得住我伯父。”
“这不就结了?兰,在我没有保护你的绝对把握之前,咱们俩的关系。千万不能让你伯父知道,懂么?”王学平将中指放进嘴里,吸吭着残留在指间的粘液。
“要死了,你不要脸!”孟秋兰大羞之余,抬手恶狠狠地在王学平的胳膊上用力地掐了一把。
王学平哈哈一笑,两脚站到了地毯上,双手齐动,把孟秋兰拖到了床边,将她的一双修长美腿架到了双肩之上,再一次起了猛烈的进攻。
一时间,卧室里春光无限,就连窗外的月亮姑娘都羞得不敢见人”
过了好一会儿,孟秋兰从绝美的境界中苏醒了过来,浑身上下酥成了一摊烂泥,连抬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呢喃道:“死人,就不知道轻点,人家都快给你揉碎了。”
王学平邪魅地一笑,指尖轻轻地划过孟秋兰那红艳地香唇,轻声道:“怎么,你不喜欢?”
孟秋兰慵懒地靠在王学平的怀中,冲他翻了个妩媚之极的白眼:“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王学平开怀大笑数声,故意逗她:“我是流氓,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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