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大多数时候,上级把下级视为可以随意使唤的奴才,呼来喝去,而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久而久之,也就很自然的形成了官场上的奴才文化。
现在,王学平明显要去参加一次重要的聚会,却还能抽出时间和刘子和私下里打个招呼,仅此一样。就足以使刘子和大为感激。
孟秋兰走出宾馆,站到大堂的门前,她觉,张文天带来的这辆吉普车非常普通,可是,车牌号的数目字却在百位以内。
她可不是乡下的村姑,见识并不差。能够坐上这种极其特殊的军车。本身就是一项特殊待遇。
张文天拉开车门,笑着邀请孟秋兰上车,“孟书记,女士优先,请上车吧。”
孟秋兰扭头看了看王学平,现他微微一点头,她也没犹豫就钻进了车内。
张文天坐到了副驾驶室,王学平则挨着孟秋兰坐了下来。
鼻内噢到了孟秋兰身上传出来的淡淡的幽香,王学平心想,不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抱美入怀的。
“去玉泉别院!”张文天扭头嘱咐正襟危坐的司机。
开车的司权是一名穿着6军制服的少校,除了聚精会神地开车,他始终沉默不语。
张文天扭过头来,冲着孟秋兰开玩笑说:“孟书记,委屈你了,堂堂一县父母官,居然只坐了这么一辆破吉普。”
孟秋兰抿嘴一笑,说:“张部长。你真会开玩笑,这车的档次虽然一般,可是车牌却是不一般呐。”
张文天轻声一叹:“怪我不好。太过小看你了,孟书记还真是个女中强人啊!”
孟秋兰俏皮地一笑,说:“女强人有什么好的?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其实就想做个普通人,谈谈恋爱,相父教子,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唉!”
王学平品出了隐藏在孟秋兰叹息之中的那浓郁的哀怨,心里不由浮上了一丝怜惜之情。
这个女人在事实上主宰着全县上百万群众的命运,可是,她自己的感情生活,却一蹋糊涂,还真是够可怜的。
挂着甲军牌的吉普车穿过市区。越走越偏,并逐渐上了玉泉山。
行至半山腰,明亮的大灯之下。老远就见两辆军车停在路旁,路中间站了四名荷枪实弹的士兵。
为的一个军官,高高地举起了手里的红色停车牌,示意吉普车靠边检查。
张文天没有做声,少校司机面如表情地把车就停在了路中央,摇下车窗,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本证件,扔到了为的那位中尉军官手上,冷着脸说:“我们有紧急公务,让路!”
强光之下,王学平看得很清楚,中尉军官挂的臂章上是一头红色的下山猛虎。据后世的传闻,这只下山虎大有来历,应该属于警卫团的直属大队的特有臂章。
中尉军官看了少校手里的证件,脸色不由大变,来不及说话,立马就并拢了双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少校司机把手伸出了车窗之外,中鼎良知趣地双手把证件捧到了他的面前。
“把路障打开,耽误了老子的公务。有你好看的。”少校板着脸厉声刮斥那位中尉。
中尉慌忙把手举了起来,站在他身后的士兵,赶紧搬开了拦在路中央的铁制栅栏。
少校猛地将油门踩到了底,吉普车象离弦之箭一样,飞飙了出去。
就在王学平心里很有些奇怪的当口,坐在前排的张文天,忽然扭头问少校军官:小武,事情好象有些不对劲啊,非特殊情况下,即使是直属大队的人,也不敢拦咱们这辆车的啊?”
叫小武的少校军官,两眼始终紧紧地盯着崎岖的山路,嘴上回答说:“今天应该有重要活动吧
张文天听了这个解释,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后来,王学平才从张文天的嘴里知道了小武其实是警卫局保卫处的参谋,职业性的特种业务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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