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银行的金库提了大量现金!后,在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呼点下,车队快向李官乡进。
“老弟。看样子你这次是想破釜沉舟,毕其功于一役了?”透过从银行提取巨款这事,柳银河看出了一丝端倪。
王学平淡淡的一笑,说:“有些事情到了该解决的时候,继续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柳银河摸了摸有些花白的头,轻叹一声,说:“人家比马三高还难缠,又是年轻有为的女干部,得罪狠了,将来不好收场啊!”
王学平抬起手腕拍了拍柳银河的手臂,用这种独特的肢体语言,表示了诚挚的谢意。
他心里非常清楚,按照孟秋兰的家世和巨大的性别优势,只要基层的工作经验丰富了。快地升迁上去,已经成了必然的趋势。
近年来。中央三令五申,要求各级党委政府要选拔优秀的女干部充实到各级领导班子中去。
本省就有一个鲜明的例子,据王学平所知,临县的一个女干部,提拔升迁的势头。令人匪夷所思。
五年前还仅仅是副县长的一位中青年女干部,几乎以每两年跳一级的幅度,迅的跨入到了省部级干部的行列之中。成了分管文教卫生的副省来
度之快。幅度之大,简直令人膛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种现象。已经无法用任何合理的测耸去解释清楚,只能说,她的运气贼好!
据王学平自己揣测,孟秋兰的那位伯父,比较可能的安排,就是想让她借助于这股东风踩着前人成功的足迹,迅地爬上高位。
如果让带着误会的孟秋兰就这么升了上去,对王学平所带来的负面影响,那是不言而喻的。
在王学平看来,必须要在孟秋兰羽翼丰满之前,将她彻底地拿下。这么做的好处,会有很多很多,可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问题是怎么把孟秋兰十分顺利地抱进怀中?答案就落脚在了王学平包里的那部录音机上面了。具体的做法,王学平已经有了详细的预案,只不过。暂时不好告诉柳银河罢了。
“柳局。这卓只能下观察一下了,我现在最关注的是防汛救灾这个足以致命的大问题。”王学平故意岔开了话题,有些事情,即使是最亲密的盟友。也是不能泄露半个字的。
柳银河将手臂撑在车窗上,自言自语道:“县城的防汛形势其实还算是不错。县城之外就有些问题了。”
王学平听懂了柳银河的暗示,县城的防汛工作是由孟秋兰亲自主导的,而县城之外,王学平承担了最大也是最危险的防汛区域。
也许,孟秋兰正是想利用这种分配的方法,彻底地制服王学平。
从孟秋兰采取的措施来看,可能并不想一棍子击跨王学平,暂时还留有余地。
孟秋兰反击的力度越强,王学平彻底征服她的**,就越强烈,诱惑也越大。
车队赶到李官乡政府门外的时候,这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牵着牛、挑着担、拖着驴、赶着猪的农民堵塞了整条大路。
人喊马嘶,鸡鸣狗叫,乱得一塌糊涂,柳银河皱紧了眉头,扭头对王学平说:“好小子,你还真有先见之明呐,这么乱的环境,一旦出了问题,就捅破天了!”
王学平笑道:“我只是有这么个意识,如果没有柳局您的大弈支持。我还真不敢冒这个险。”
柳银河望了眼窗外的人群,摸出一支烟放进了嘴里,仰起头,说:“我能够混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到头了,再过几年,不是去人大,就走进政协了,来日无多啊!”
王学平扭头望着柳银河,严肃地说:“今后,柳家下一代的事就是我的事!”
柳银河欣慰地一笑,点上烟,深吸了一口,说:“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结交了你这位小老弟。”
王学平微微一笑:“我也一样!”柳银河扭过头来,两人相视一笑,有些话不需要多说,说多了,就无趣了。
坚固的互利的盟友,是官场上呼风唤雨的致胜法宝,很难想象,一个人在官场上单打独斗能够取得成功的。
太祖尝言: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天朝历史上。党同伐异的事例,数不胜数!
目前的王党。既有县委常委一级的官员,又有普通的中层领导干部,并且还外延到市委市政府的高官。其根基之深。即使是一县之的孟秋兰,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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