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琪有点怕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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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
俞清霜微皱着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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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刚才说到哪儿了……对，我问你，要是男人对女人
没有了任何欲望，你说会怎么样？」
俞清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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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张琪琪一时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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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是不是你也就会不存在了？」
俞清霜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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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琪琪鼓着腮帮：「哼，不存在可能也是件好事啊，我这命苦的……」。
「对了琪琪，你还从没有跟我说过你的事情，能跟姐姐讲讲吗？」
俞清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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