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挪威制订的配额规定的问题。
在我的记忆中,惟一发挥过作用的配额就是我们在ge用过的“机会配额”—即在公司每次为最高的
2 000个重要职位选拔人才的时候,我们必须确保,名单上至少有一名女性或少数民族“候选人”。这能够让每个经理人都看到,候选人有多元化的来源,不同背景的人都有机会。
在担任ceo的第一个任期里,我主要致力于改变资产结构和提高竞争力的工作。直到90年代以后,才开始重视起文化多元化的问题。
但今天,如果你要建立最佳的领导团队,就不能再等待那么长的时间了。
从纽约到悉尼,听众们多次向我提出以下的问题:
你是如何选定自己的接班人杰夫·伊梅尔特的,你认为他目前的表现如何?
对于问题的后半部分我总是感到很激动—我们的交接太出色了。杰夫的表现无可挑剔,甚至超过了我对他的领导才能的预期。他接任ge以后的工作让我感到无比自豪。
杰夫是在2001年9月10日正式成为ge的董事长兼ceo的,第二天,我们就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恐怖袭击①,那彻底改变了每个人的生活。面临商业环境中新出现的不确定性,杰夫用自己特有的深思熟虑和坚强决心来应对。尽管航空、能源和再保险产业出现了滑坡,但他还是让公司在2001~2004年交出了不错的业绩。
同时,杰夫对ge的资产组合进行了重大调整,为今后的发展做了充分准备。他在媒体、医疗、金融服务和基础设施领域做了大手笔的收购,而放弃了增长缓慢的部分工业和保险资产。他重振了ge的研究开发,在慕尼黑、上海、斯卡奈塔第和纽约进行了大规模设备投资。他非常强调ge的文化多元化,并取得了迅速而积极的成果。
在本书的好几个地方,我都说过,变化是件好事,杰夫的表现为此做了证明。
至于我们是如何挑选杰夫,以及为什么的问题,我想自己永远不会给出答案。当时,我们有三位太出色的候选人了—杰夫、鲍勃·纳德利和吉姆·麦克纳尼,今天再对那时的挑选过程进行公开分析似乎没有必要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今,鲍勃和吉姆都在各自的新岗位上取得了辉煌的业绩—鲍勃成了家居货栈公司的ceo,而吉姆则领导着3m公司。
我要说的是,在那天结束的时候,董事会和我选出了我们心目中ge的最佳领导者,而杰夫的表现证明了我们的明智。
下面的问题是我在冰岛首都雷克亚未克举行的经理人座谈会,以及在伦敦举行的一次有12人参加的商业晚餐上听到的:
欧盟的未来如何?
长远地看,非常有前途。
与对中国的担心和愤怒相反,有人把欧洲看成一个巨大而笨拙的官僚机构,由于集体行动的不便,它从来不曾充分发挥出对世界经济的影响潜力。也许在短期内的确可以这样说,但假以时日,欧盟将证明这是错误的。
请记住,欧洲经济联盟的建立不过15年,而它已经取得了不小的成就。想一想,如果美国今天的50个州在过去的好多个世纪里都有自己独立的政府、法律、语言、货币和文化,就像欧洲的成员国一样,那么整合的难度会有多大。欧盟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能做得这样好已经够让人惊讶了。
毫无疑问,欧盟在实现其创建者的经济梦想之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现有的统计数据已经足以给人一种关于它未来潜力的印象:欧盟25国加起来有4.5亿人口,比美国多50%,gdp达到11万亿美元,与美国相当,为日本的2.5倍,中国的7倍。
这些数字使人印象深刻,如果考虑到欧盟新成员国的影响,包括波兰、匈牙利、斯洛伐克、捷克和其他“新欧洲”国家,那会更加辉煌。在过去10年,从布达佩斯到布拉迪斯拉法,从布拉格到华沙,我看到的是兴奋、乐观—与巨大的成就。新一代企业家和小生意人正在追求机会和成功,他们的政府表现良好,削减了税率,采取了其他促进工商业发展的措施。结果导致了经济增长率的显著提升,尤其是与现在的“老欧洲”国家相比更是出色。
不错,老欧洲有着许多根深蒂固的问题:布鲁塞尔设立了太多的官僚机构,许多国家的政府还在竭尽全力维护自己原来的主权;由于自己久远的文化传统,法国和德国对欧盟的建设尤其三心二意,还经常有自私的行动。
不过,这些问题都不是不可克服的。华盛顿、东京和北京也都是官僚机构林立。随着欧洲各国的新一代领导者掌握权力,随着欧盟自己的领导地位逐年提高,那些狭隘的、为旧经济秩序服务的政府将逐渐被取代。例如,法国政府就开始放松了对于每周35小时工作制的机械支持,并建议企业直接与员工就工作时间表的问题进行谈判。
很快—也许比许多人预期的还要快—全球竞争的压力和新欧洲的能量将产生有力的共同影响。传统的平均主义思潮所造成的巨大束缚将被解放,欧盟将稳步前进,人们将更热情地拥抱自由市场经济。
下面的问题来自一次在拉斯维加斯召开的技术与创新大会。那次会议持续了三天,我是20位发言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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