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P(一个妻子的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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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P(一个妻子的回顾)03(2/2)

    徐宁先生以胯部的耸动来保证整根钩镰枪往来穿梭于唇舌唇形成的沟壑中,

    每个行程以肉钩埋唇开始、至两隻暖水袋贴我左腮而止。

    往来穿梭乐此不彼。

    同时派出左手为斥候,先去聚义大厅前沿叩动门扉,时不时的还要蘸着渗出

    厅外的一些水渍、擦拭置于两扇门扉上方的肉粒状的标志物。

    此时,我侧身仰卧,左边是徐宁先生,两唇之间是往来穿梭的钩镰枪,两腿

    结合部,聚义厅的位置是徐宁先生派出的斥候——左手。

    为了顾及那两隻暖水袋不被冷落,尽量的侧脸以唇相迎。

    我右侧朝门。

    就觉得身体右侧不远处,半开的房门外又好似有人影,一闪即逝。

    此时,门外还是不断的传来杨柳叶的淫叫声和不知那位男性喉间的闷哼声,

    肉体撞击声和掌匡屁股的拍拍声,时而此起彼伏,时而又重音合成。

    我这边,钩镰枪的直线运动,两隻暖水袋有规律的拍打左腮,两个烽火台的

    信号,致使掌管聚义厅事务的小头目方寸大乱,一味的净水洗道,厅内各物开始

    无规律移位,左拥右挤的往厅外轰水,大厅尽头的二道门开始一开一合的跟着起

    鬨架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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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牛先生乃沙场老将,一见时机成熟,自是时不我待,立刻抽枪撤手。

    手脚麻利的将我翻身成马,我头朝门,肘着床,手扶床沿。

    一隻肥硕的屁股交给了徐宁先生。

    徐宁先生蹲好马步,一手压枪,一手掰开我的臀缝,先是用下弯的枪头在庭

    前草地上扫了两扫,又用枪头在厅左厅右两片高地上巡视一番,再用枪头堵住大

    厅入口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最后又用那个往下弯的肉钩子点了点厅后谷底总是花

    蕊闭合的小菊花。

    然后,才将枪头抵住洞口,撑开两扇小门扉,一个突刺,一枪到底直达尽头

    的二道门。

    就这压枪一个斜入,枪下的凸起肉钩就像是一个推土机放下了推土铲,厅内

    所有的凹凸犹如诺米诺骨牌,前压后、后再压后,势不可挡的往后倒。

    肉钩如铲,碾压腔内息肉。

    枪至尽头,撞了两下二道门,看门不开,立马撤退,接着就是慢慢的一钩,

    前军改后军,徐徐而退,此时腔内息肉开始前仰后合。

    肉钩如铁犁,刮磨腔内g点。

    就这枪法老道的一入一收,我已四肢乱颤,哀鸣于床。

    徐宁先生开始按「步战要诀」

    使枪。

    先是:人步四拨,盪开我的股间门户;接着就是: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

    臼。

    一套「步战枪法」

    尚未使完。

    我已慾念徒增,速撤双肘以肩着床,高耸玉臀开始呻吟,还不时的应答着徐

    宁先生,按他要求描述此时被后入的感受,淫词浪语自是难免的不绝于口。

    再无一点矜持。

    门口是否有人偷看,是否有人偷拍,已是全然不顾,全部注意力都在聆听聚

    义厅小头目关于无比享受的彙报。

    各路传来的享受信息汇于大脑。

    心智开始模煳。

    啪!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屁股的微痛到来。

    徐宁先生开始啪啪啪的以掌为鞭,左右开弓,策马驰骋。

    只觉得:一杆钩镰枪使的出神入化,呼呼生风。

    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

    强……

    有诗诀为证: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

    二十四步挪前后,一十六翻大转围。

    枪枪到底频叩宫门,钩钩拽肉带出白浆这一路「马战钩镰枪法」

    使下来。

    我已是四肢森严,汗透四肢。

    期间,多少低吟轻唱,多少淫词浪语,多少求入,多少求饶。

    又有多少大潮汹涌时的欢呼与嘶叫。

    已然不那么总要。

    徐宁先生越战越勇,曾经几次将我变马为舟,复而又变舟为马。

    有时还自坐为马,扶我股着其腿乳贴其胸,任他倒试钩镰枪。

    几个回合下来,我不再是谁的婆,也不再是谁的娘,不姐不弟的甚至辞了工

    作,没有了上司也没有了下属。

    什么都不是了,只剩下一个身份——他的女人。

    花枪一阵乱搅之后,我暗门一耸,开闸放水。

    扬起头颅左右狂摆,青丝如旌漫天飞舞!大喊一声:啊——!死了,我又(

    还得省略,这次字数颇多)就在他枪抖钩涨、抽枪褪衣,一股热流浇背时,我叫

    出了他一直期盼的——徐宁哥哥!「徐宁哥哥,徐宁哥哥,我让你——那个死了

    (还是省略吧)」

    徐宁比我小十二岁,一杆钩镰枪竟然抵消了十几载的蹉跎岁月。

    我叫他徐宁哥哥我已经没力气去洗哪裡了,背上的东西已经被徐宁先生用纸

    巾清理过了。

    我枕在他的腿上,一手托着两隻依然保持热度但已空空如也的热水袋,一手

    握着钩镰枪。

    就像一个不肯扰民而露宿街头的战士那样,抱枪而眠,沉沉谁去。

    日过中天,我悠悠醒来,身边没人,楼上没人。

    听到楼下有动静。

    找块褥单围上身子,拿着一会要穿的衣服,跑进卫生间,洗头洗脸冲下体的

    忙乎一通,一脸光鲜的走下了楼梯。

    看到四位先生正在忙乎一件事,每个人的手机全部集中,将各自偷拍的照片

    全部连接电脑,该删的删除,可以保留的集中一个文件夹,由徐宁先生统一编辑

    美化处理。

    一个原则,脸图删删删,哈哈!我惊奇的发现裡面竟然有我几张,还好,都

    是在我不注意时从后面偷拍。

    我以,我的照片我做主为由,将照片中有我的,下载到我的手机,原件在我

    监督下现场销毁。

    这次活动原定四天五夜,这夜,我的经历就是如此了。

    至于杨柳叶如何以一敌三,又感受如何,除了听到一些语音声之外,其行其

    状,目前不得而知,待日后,我有幸了解以后再加複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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