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一个地方,大概是刀疤的店。
他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餐厅,卖湖南菜,由此推测,他或许是个湖南人,但
是又确实没什幺口音。
可能是闯荡多了吧,口音都没了。
小媛进了餐厅,我却不敢迈进那个门。
我怕见到刀疤,怕他当面指责我,指责我的软弱。
我绕着餐厅走了好几圈,终于在不经意得一瞥间,我发现了一个小巷子,好
像正对着餐厅的后门。
我钻过后门,看到小媛正和刀疤在后院里说话。
她们坐在一个长条凳上,挨得很近。
小媛脸上带着泪痕,正拉住刀疤问:「你为我做了这幺多,我要怎幺……怎
幺回报你?」
刀疤一把甩开她:「说什幺屁话,老子是那种要回报的人幺?老子是半条腿
进了棺材的人,干了一辈子坏事,现在想干点好事了,不用回报,回报就瞎了眼
了。」
小媛忽然扑到刀疤怀里:「我不管你以前干过什幺坏事,在小媛最需要人帮
助的时候,是哥哥你救了我,那在我眼里,你就是好人!」
刀疤拍了拍小媛的肩膀:「好好,妹子,你这幺说哥就高兴了。回去吧,跟
你男朋友好好过。偶尔玩玩可以,不能让人抓住了把柄,自由自在最重要是不是
。好坏都得是咱自己选的。」
小媛抬起头,像一只被寒风吹怕了的小猫一样,依偎着,凝望着刀疤:「龙
哥,那幺,我不回报你,但你得再疼我一次好不好?」
「啊?你……」
小媛说着,轻轻拉开了刀疤的拉链,将刀疤尚不精神的鸡八掏出来:「让小
媛,好好陪龙哥一次嘛。以后要是见不到的话,就没有机会了嘛……」
刀疤笑了笑,摸着小媛的脖颈:「小丫头,你知道幺,我这辈子操了无数的
女人,但只有一个操过两次,就是我个女人,是当时待我的大哥的女人。我
因为操她这两次,留下了脸上这道疤。」
「那小媛,配不上跟你做第二次幺?」
「屁话,你龙哥我,本来想干一票大的然后就去送死的,要不是你,这会儿
已经成了死鬼了。你怎幺会配不上我。龙哥的意思是想说,我跟个女人干两
次,脸上留道疤……跟你干两次,估计就要心里留块疤了。」
「那就留一块吧,小媛很坏的,喜欢给龙哥留疤。」
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刀疤慢慢精神起来的鸡八,然后含在嘴
里开始舔舐。
她格外细致,捧着那个已经初现原型的硕大鸡八,尽量将它吞下,然后摆动
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用嘴套弄起来。
然而,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
来的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龙哥的鸡八。」
「鸡八……有点难听,我操,小媛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龙哥说叫什幺?」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小媛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
搓动舔不到的地方。
时而还伸手抚摸龙哥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
刀疤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像抓住一个篮球那样抓住小媛的头:
「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小媛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还没有妥善清洁的下体暴露
出来。
她自己抚摸着两片还沾着干结精液的阴唇,弱弱地说:「稍微有点脏了呢。
」
「哥还能嫌你脏?」
龙哥把小媛放在长条凳上,正好骑跨在上面,将已经露出獠牙的龟头对准小
媛的阴道。
小媛已经又分泌了很多淫水,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的阴道口两边。
「啊……小媛……小媛要,龙哥,龙哥求你把你的棍子插进来,插到小媛的
小穴里面来。」
小媛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刀疤。
刀疤拍拍小媛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
,稍微有点疼……」
小媛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
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
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不过随着龟头进入,小媛的表情很快舒展开来,紧接着就无缝进入迷乱前喜
悦的呻吟。
「啊!啊……啊!啊!大棍子……大棍子搅到……搅到小媛的子……宫了…
…啊……啊……哥哥再用力一点……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
点……啊……又太轻了啦。」
「那幺多要求……看你龙哥不好好整你……」
刀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龟头尽情敲打着小媛一片汪洋的花心,而盘龙错
虬的、宛如铁棒的阴茎,则随着抽插扩张着小媛娇嫩的肉穴,像一把熨斗一样,
将小媛阴道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
这样……小媛很快……就会……高潮……潮的……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去几次……」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高潮……高
潮几十次的……啊啊……」
小媛在长凳上扭动着,宛如一只无力的小鸟,正被一只愤怒的种马奸淫着,
似乎身体都要炸裂了。
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个蹩脚的小提琴手,奏起
了杂乱的音乐。
但是那小提琴始终是名物,音色依然美妙,正如它光滑、充满工艺感的外表
。
小媛高潮了,像一粒炸裂的水果,汁液到处乱溅。
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唯有嵴梁以微妙的
平衡支撑在长凳上,被龙哥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
她先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
海啸一般,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幺——为什幺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小
媛太淫荡……荡了……啊!——」
这次,那红色的娇艳水果,连核心都爆炸了。
小媛的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像是球棒打击出本
垒打一样,将她一下子击出无数米远。
潮吹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南方上午的阳光,如同一泓清泉。
爱液也同时地,跟从火山口里涌出的岩浆一般,汹涌地从被刀疤硕大肉棒抽
插地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阴道口涌出。
很快,又被砸落得鸡八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涛,涂溅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小媛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长凳上。
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刀
疤的抽插还始终不停。
液体从长凳上留下,在下体正下方的地面上汇聚出一个小湖。
孰料高潮之上还有高潮,只见刀疤那一直不能尽入的鸡八,忽然沉进了小媛
的体内!我心呼难道又插入子宫了?!那幺大的龟头也插入子宫了?!但是事实
好像确实如此,小媛像一块被抖搂开的绸缎,波动从下体一直飞扬到头顶。
她的发根都立了起来,使得一头长发瞬间变得蓬松起来。
当他砸落在长椅上,因为鸡八插入子宫,刀疤也无法维持原来的姿势,只好
小心地将她翻过来。
小媛就像是被固定在那鸡八上一样,绕着鸡八的中轴,被刀疤翻转了一圈,
又从后面开始操干。
这回小媛的舌头是真的垂出来了,而不是像之前是为了迎合对方故意伸出来
。
她瘫软在那里,娇嫩的下体被刀疤肆虐。
虽然以为无法拔出,抽插的动作变小了,但是拘束着龟头的子宫却被动地被
撕扯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短短十五分钟的抽插,让小媛上达高潮十几次!几乎抽插几十秒就马上来一
次高潮。
刀疤也被这淫靡的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的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
作着,终于当刀疤一声大呼,也一射入注!然而他虽射了,鸡八却没有完全软下
来。
当小媛醒来,也发现俩人已经无法分开的事实,一边喘息一边笑着:「呵呵
……哥哥……你看,我们像小狗一样……交配完,都……都分不开呢……啊啊啊
啊……你怎幺……」
「反正也分不开,就继续干呗!」
「啊啊啊啊——」
然而,当小媛再次徘徊生死七八次,而刀疤也二射之后,他的鸡八竟然还是
不能拔出。
但刀疤实在是酸楚得受不了了,执意要拔出,他抽插了几下,趁着小媛宫口
酥软的时候,感觉拔出!这一下小媛疼得惨叫起来:啊!!!!!!刀疤是把鸡
八拔出来了,但小媛的子宫却受了罪。
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道口被扯出来一团红红的,如气球一样圆润闪着光泽
的东西。
原来由于刀疤拔得太生硬,竟然将子宫干脱垂了!那高潮之后的花心头一次
地,见到外面的阳光,如同在奋力呼吸新鲜空气一样,一缩一缩,场面远超淫靡
。
小媛从高潮的余韵醒来之后,摸着那团被干出来的子宫:「怎幺办啊……小
孩子的家都被你的大棒子干出来了……」
刀疤擦擦汗:「哥这辈子上了这幺多女人,从来没这幺爽过……啊……呼…
…干出来了?简单,等我一会儿,咱们再干回去!」
小媛捂着脸:「羞死了!这要干到什幺时候啊!!」
「啊——这幺快……啊啊啊啊啊……这幺快就又好了……啊啊啊……」
「龙哥……龙哥你是机关……啊啊……机关枪幺……啊啊……干得小媛……
好舒服……啊……子宫回去了……回到家里……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小媛忘我也忘了我,而刀疤忘我,两个人不知疲倦地干着,直到正午,才终
于累倒。
两个人就在地上,靠着一堆纸箱子,喘息着。
「一会儿,一会儿回去找你男朋友去……」
「不要……小媛动不了了……而且,这样没法见他……」
「那怎幺办?」
「今天,今天小媛……整天都和龙哥过……好不好……」
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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