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钓到了,到不了明天晚上,这一片的钓鱼人就都得知道自己和瞎子叔的战绩,羡慕嫉妒好几个月。现在身上还背着个美娇娘,不管自己能不能吃、人家让不让吃,反正也不是啥坏事儿,就当是和未来的同事搞好个人关系吧,这一宿成绩很大嘛。
“这可不是我要你背的啊,是你主动的。”孙丽丽听出洪涛话里有话了,而且不是好话,但她觉得这种贬损好像更具善意,更能活跃气氛,所以不光没有下来的意思,还又往上爬了爬。
“你也别美,我的便宜可不是好占的。你好像忘了吧,我刚才下水去给你捞手包了。”洪涛倒没觉得孙丽丽沉,他是嘴闲不住,总得找点说的。尤其是他和孙丽丽本来就不熟,现在有这种亲昵接触,要是再不说两句话,气氛会很尴尬。
“哎呀,改天我请你吃饭,别这么小气。”孙丽丽以为洪涛在向她表功,示意自己并没忘。
“我们这个后海里吧,长着一种叫菹草的水草,每年夏末的时候都会疯长,白天看上去都是一片一片的,下去游泳的人都躲着它。因为这种草很怕热,一到天气闷热的时候就会变得黏糊糊、臭烘烘的,粘在身上很长时间都有味道。所以我们这里的人在后海里游过泳之后,马上就要回家洗澡,否则身上总会有一股子鱼腥味儿。”洪涛还真不是要提醒孙丽丽知恩图报请自己吃饭,随手给她捞个手包,别说是认识的人,陌生人也不用这么客气,他是在憋坏呢。
“我老家也有水草,都是捞上来喂猪用,味道是很腥,太阳一晒还很臭……”孙丽丽还不太清楚洪涛到底有多不是东西,被洪涛这么一说,又勾起了家乡的记忆。可是说着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开始用鼻子在洪涛背上、自己衣服上闻了起来。
“你刚才上岸没洗澡吧?”闻了几下,孙丽丽皱着眉问了一声。
“你说呢?”洪涛无声的裂开嘴,乐了。每到有人倒霉的时候,他都会发自内心的舒畅,脚步也顿时轻快了几分。
“你放我下来!我的裙子可贵了,这个味道真难闻!”孙丽丽就是那个倒霉的人,让洪涛这么一说,她确实在洪涛背上、自己身上闻到了那么一股子鱼腥味儿,而且越闻味道越重,甚至连香水味道都压不住。
“马上就快到了,反正你也蹭上了,多几分钟少几分钟没区别。”洪涛都快笑出声了,白背着你啊?那可不成,就算身体上你占了便宜,精神上也得给我还回来!菹草确实有味儿,也很难闻,这一点洪涛并没撒谎,不过他也没实话。这种草在水里并没什么味道,只是被捞上岸之后在高温下才会又腥又臭。孙丽丽完全是因为心理作用才会觉得身上、衣服上有味儿,其实如果不用仪器测,人的鼻子根本就感觉不出来。
之所以要这么说,一方面是恶作剧,一方面洪涛也想给自己制造一个看美女出浴的机会。不管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毕竟看上去是个美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孙丽丽不是淑女,自己也不是君子,正好儿求一求。
洪涛还真不是个君子,尤其是在男女关系问题上,不能说私生活糜烂吧,也算得上沾花惹草的主儿了。他比较早熟,从初中开始就对异性有了朦朦胧胧的好感,那时候叫早恋,其实恋个屁啊,就是一种本能的好感。到了高中时代,他不光心理上有好感,生理上也有了,于是第一次也就牺牲在了高二。
初次体验了男女之欢后,洪涛就再也没闲着,上大学的时候从大一开始就带着女同学去压马路、看夜场,等到了大二干脆利用本地生的优势,忽悠其它系的女生来家里租房住,然后趁着父母不在的时候一起鬼混。等父母发现了他的奸情之后,房子当然不租了,可他也有了私活儿收入,干脆就在校外自己租房,过起了同居生活,一直持续到毕业才劳燕分飞。
上班之后他倒是素了两年,不素也不成啊,单位里没合适的女同事,最小的那位都能叫姨了。但他这颗悸动的心依然没死,再加上家里就他一个人了,有时候总觉得冷冷清清的,于是又开始怀念大学里那段卿卿我我的生活。
洪涛的恋爱观很不正,他压根也没想好是不是该去找一个固定的女友,而且对结婚这件事儿也不是很感冒。在他眼中,结婚是个不怎么有意思的事情,因为他的同学、同事里已经有好几位结婚的了,结果就是一入洞房深似海,再想叫他们出来玩可就难上加难了。
在他看来,结婚会把自己束缚住,很不自由,但找个女伴同居却比较自由。两个人平时和结婚也没什么两样儿,却不用承担起那么多的家庭责任,过得高兴就一起过,过的不高兴就一拍两散,更不用去分割什么财产,既经济又实惠。至于说名声问题嘛,在洪涛眼里根本没有名声这个词儿,只要女方不在意他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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