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管家,外面有人送来了这个。”
正跟着保洁人员一起收拾别墅的梁雪,听到有人叫自己“梁管家”、一时没回过神来。等身后脚步声起、她转头一看才发现是看门的邱伯。
“怎么了邱伯?”
“梁管家,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先生不在家就交给你了。”
被人称为“梁管家”,这位大保姆很是不习惯,伸手掠了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邱伯,以后你就叫我小梁好了,叫梁管家我有点不习惯!”
五十来岁的“邱伯”点点头,笑着道:“你看这个?”
“哦,那你给我吧!”说着梁雪伸手接了过来。
拿在手上看了看,封面上面用毛笔书写了三个黑字“律师函”,梁雪楞了楞。这个东西她知道是干什么的,等于是提前告诉被接收人、你要跟我好好协商解决问题,要不我就起诉你。说个难听的话、这就是一封“警告信”。
见到身前的邱伯已经点头离开了,她想了想上楼给他送到了书房里。。。
此时的正方远山竖耳倾听着杨大师讲自己的那一段终身难忘的回忆。
“那后来呢?”
“其实那段时间我已经发现问题了,他经常会失踪,然后过几天又会再次出现。我问他干嘛去了,他跟我说是去找工作了。呵呵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可惜谎言终将有破灭的那一天。”
对于杨安平自嘲的苦笑,方远山也很是同情。人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就好比这个杨安平,年纪轻轻就是安特卫普钻石加工中心的首席鉴定师,身价不菲;如果没毁容之前,那以后的前途肯定也是一片光明。可惜时光不能从来。
“在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后,有一天我还是做出了跟踪的决定。在见到他跟别的女人搂抱在一起时,你可能不相信,我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心里也非常平静。甚至就那么看着他们走进屋里,我就那么看着、看着。。。”说着说着、这个杨大师的眼里泛起了泪花,随后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哎,你他么就不该问。你的好奇心是满足了,可却把人家的伤疤又重新的揭开,这真是。。。”
心里埋怨了自己一句,他伸手拽了张面巾纸递过去道:“不说了,擦擦眼泪!”
“我没事,说出来心里反而会好受一点。”
见到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他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一定很好奇我的脸是怎么搞得吧?”
“呃。。。我不是太好奇。”
这位在钻石鉴定方面有着自己与生俱来天赋的杨大师,泪中带笑到:“你们男人说话总是言不由衷”
方远山讪笑道:“这个嘛。。。也要看人的,就好比我。。”
没听他说完,对面的杨安平继续道:“那是最后一次,他让我把法国那边的房产卖掉给他做生意时,我还是忍不住的发了火,把他的丑事揭露了出来。也就是那一次,从认识以来,他第一次动手打了我,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同意把房子卖掉。你知道吗,他甚至都帮我找好了买家。”
“。。。。”
就在他为这个女人不值时,杨安平语气平静道:“第二天我去网上买了浓硫酸,当天晚上他再次打了我,我在半夜把硫酸倒在了他的下/身。”
“嘶”
听到这个女人的话,方远山倒吸了一口冷气。脑补了一下对方的小.鸡.鸡在强酸的烧灼下、冒着一股股的热气,随后灰飞烟灭,他的身下顿时升起一股凉气。
“家里的梁姨说的一点不假,果然还是爱之深恨之切,又或者是最毒妇人心了。”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