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魏国公气个半死,能不能下得去介山。!
那么,赵宗麒和唐家这四个小祖宗,又是怎么和赵宗球、拓他们弄到一块去了呢?
韩嘉彦又是怎么领的路?居然把赵宗球带这儿来了。
其实,真不怪韩嘉彦。
魏国公山来干什么,韩嘉彦自然是知道的,进而也不可能把赵宗玩往梅居的方向带。
可是没办法,有时候是这么巧,巧的令人发指。
在山下遇见拓也算了,特么刚进山,居然还能碰赵宗麒和唐家这四个祖宗,韩嘉彦是再机智也没法啊。
话说三人一进山,刚转过去,见山道走来一大帮子人,凑近前一看,得,全是熟人。
一个大人是唐子浩的忠仆黑子,七个小的
真是冤家路窄,秦家瓦子动手打人的罪首差不多都在这儿了。
若不是那个黑子在,赵宗球直接命侍卫动刀子了。
呵呵,那一个黑大汉,他从京里带出来的二十来个侍卫可是不够看。
而对面的“八大王”一看是赵宗球,而且拓那厮居然也和他混到了一块儿,也是火气涌,气不到一处来。
赵宗麒撸胳膊要动手,却是被黑子一声厉喝给拦了下来。
“宗麒,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不可鲁莽!”
师父的话赵宗麒还是要听的,转念一想,确实,今日是唐吟的生日,众人正要去梅林帮他把亲娘接回家。
咬牙切齿地指着拓的鼻子,“你等着!!”
说着话,招呼唐吟等人离开,以免真的旁生枝节。
拓这个冤啊,老子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啊,都是韩嘉彦这厮挑的头儿。
可本来不对付,也没法解释,只得让八大王又记恨了一道。
心暗想,看来京城是回不去了
失落之际,没想到,事还没完。
对面的人错身而过,赵宗球却是好起来,他不敢动手,是那个黑大汉没人打得过,可八大王忍下来着实有点意外。
看来几人的背影,“他们这是急着投胎啊,怎么走了?”
韩嘉彦略一沉吟,却是猜出了大概,急忙催促二人,“走吧走吧,莫扫了游兴。”
“走什么走!?”赵宗球不干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走,跟着看看去。”
拓本来气不顺,不由呛声,“你贱的啊,人家不理你还往凑。”
赵宗球混劲也来了,“怎地,你不敢啊?怕八大王再捶你一顿?”
这句话,拓可是忍不了了,“不敢是你养的!”
瞪着眼珠子,先二人一步,追着黑子等人过去了。
其实他也有猜测,回想起以往每年秋天,唐吟那厮都要在京消失一段时间,再想想梅居之住的那位,莫非他每年都来?
另一边,韩嘉彦却是无语了,暗骂拓是个猪脑袋,彦博那么精的一个人,家里怎么出了这么个二货!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两个二货去淌这趟浑水
至于唐吟等人,今日的首务是接回亲娘,除了这件事,万事可忍。那三个憨货爱跟着跟着吧,反正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是没想到,一进梅林,却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跪在草庐前。
这是什么鬼??
魏国公也特么纳闷呢,这是什么鬼?
从赵宗球那句差点气死的话里回过神来,定睛再看那一众生面孔。
那几个小的他没见过,赵宗麒离京之前他倒是见过,但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早认不出来了。
倒是黑子看着有点面熟,可是老眼昏花,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心说,老脸都丢尽了!
急忙爬起来,有些气急地质问起唐吟等人。
“你们是何人,这梅居岂能善闯!?”
唐吟闻声,差点没乐出声,玩味地看着眼前的窘迫老头儿。
“你又是谁啊?到梅居来做甚?”
“老夫乃”
说一半,魏国公卡住了,这特么要是报了名号,传出去,死都闭不了眼。
可赵宗球哪能让他如愿,起哄架秧子,他最擅长。
“他是谁你都不认识?”
“这可是大宋威名赫赫的魏老国公,还不下拜?”
“哦~!”唐吟、唐风、唐颂、唐雨,加另外几个,无不拉长了声调,别提多怪气了。
原来是自家老子的死对头,魏国公那老匹夫啊!
唐吟下打量了魏国公半天,心说,怎么跪我娘门前了?
不过,能为亲爹出口恶气,这种机会可不多。
如赵宗球所言,恭敬下拜,“原来是魏老国公啊,晚生唐吟,家父唐子浩,多有怠慢了!”
嘎
魏国公这回真的嘎的一声晕了过去,难怪阎子召说今天不凑巧
“这晕了呀!”
唐吟对魏国公可是没有一点恻隐之心,还有点意犹未尽。
抬眼正见徐妈局促地站在柴门之入,也顾不得魏国公,急急前,“徐妈妈,我娘”
不等他说完,徐妈已经回过神来,瞪时面有难色,“孩子”
只说了两个字,却是不敢再说。回望了一眼草庐,又看了一眼唐吟,依依不舍地退回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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