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
字数:1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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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自己是怎么被明疼爱的,泥想,要尽可能回忆所有的细节;接着,再
预习今早可能出现的亲密接触。
果然,要不到几秒,泥的乳头和阴蒂都充血到极限。而这一次,丝没出现在
幻想中,让泥能放心进展到更大胆的情节中;像是自己的阴部被明亲吻,阴蒂被
舌尖连续点弄。
「或者,被牙齿轻触──」泥小声的说,自己的上下两排牙齿却差点磨出声
响;在这么兴奋的状态下,无论明用的是门牙还是犬齿,泥都会马上高潮。
而果然,泥想,术能高於一定数值后,早上一觉醒来,就会很容易发情;阴
道和肛门的连续动作,不仅导致阴唇开阖,还让阴蒂的位置升高一些;好像已准
备好要吞吃不少东西,像极了两张贪婪的嘴;除此之外,也有不少淫水流过大腿
内侧,
要再淑女一点,泥提醒自己,轻咬双唇。下一秒,她成功让自己的表情看来
非常惊慌,连双脚都有些内八。然而,她再次开口时,还是难掩笑意:「讨厌。」
嘴里满是口水的泥,低下头。她用位於腹股沟上方的两只触手,把自己从阴
唇到脚踝都给舔乾净。
突然,丝背上的触手一连动了好几下,还发出使劲嗅闻的声音;她可能只是
梦到自己身在一堆美食──也许都是用明的母乳制成──之间,而没针对泥。
头几秒,泥先是瞇起眼睛。接着,她除了后退两步之外,还以右手掩住乳房;
在仔细考虑过后,她还是决定,要距离丝不只二十公尺。
那孩子的爆发力不是开玩笑的,泥想,左手稍微盖住阴部。
而丝只是翻身,还因此背对泥。睁大双眼的后者,慢慢呼出一大口气。
接着,泥蹎起脚,举起双手。过约五秒后,她抬高右腿,开始转圈;尽可能
让腰上的触手放松,这样,它们就会像真正的裙摆那样,朝顺时钟方向摇甩出漂
亮的弧线。她的身体,早被明给彻底治癒 而她的心灵,更是被明的爱给多次滋
润。
所以,才能感觉如此轻盈;自胸腹深处涌出的精力彷彿真是源源不绝,而在
泥的记忆中,即便是在刚出生的头十天,自己也有没像现在这样轻松。若不是怕
惊醒肉室内的其他人,她还真有点想连续蹦蹦跳跳不只十分钟。
「那样实在很幼稚。」泥承认,两手放在膝盖上。而这一次,她不仅没有叹
气,还再次偷笑;仔细回忆自己从明那得到的讚美,又想到未来可能会和明一起
研发出什么新玩法,实在很难不让她的脑袋被一片花海填满。她相信,除这些夸
张的肢体语言外,自己还有可能会像个傻瓜一样的大笑。
也不管会不会吵醒丝,就算会打扰到泠也无所谓,泥想,因为即使是蜜,也
曾犯过这种错误。
在许多时后,泥各方面的表现都和丝差很多。而事实上,在更多时后,她根
本和丝没两样。
或许还更为夸张,泥想,先叹一口气。接着,她又露出大大的笑容,也正是
因为明,让他们能摆脱阴沉的生活。
虽然接下来的半个月,泥可能没有机会和明做爱。
明的肚子越来越大,泥想,早就彻底恢复健康的露,其实随时被产下都不奇
怪;而明为了安慰蜜,又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没关系,泥想,使劲点一下头。明有吃到她做的饭,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
她开心不已。
而明在吃饭时,嘴角若有微微上扬,也够让泥乐上一整天。
明所需要的营养,绝大多数都是由泥提供;对触手生物来说,这可是一大荣
幸。
在好些年前,蜜曾说过:「料理为身体带来的,可都是直接影响;一个人刚
醒来时,是否有活力;在完全清醒时,能否顺利开始劳动;而在就寝时,睡眠品
质又到底好不好等等;泥,若你真把自己当成是家庭主妇,就必须要在做饭时还
考虑到这些!」
幸好,泥这方面的实力无可挑剔;不仅能顾及到明的健康,也能让明吃得开
心。
所以前几天,蜜曾把两只前脚放在泥的肩膀上,说:「这事连我都不见得能
做到,交给你果然是对的!」
被领袖肯定,又被喂养者称讚,让泥很难不感到飘飘然;一边沉浸在这样的
氛围里,一边伸懒腰,让她腰上的触手都绑成麻花状。
过约两分钟后,泥以清水和绿色液体沖洗过全身。接着,她喝下一点水;不
是肉柱里,而是倒入玻璃杯。
通常,触手生物是以肉室内的肉块来补充水分;只要以特定的方式踩踏,或
做一个简单的法术设定便行;泥当然知道方法,却故意不这么做。
要尽可能的,在一些小地方上表现得像个人类;她早在被明初次喂养时,就
已经下定决心。
若太像个怪物,泥想,明也会感到困扰的吧?
左边嘴角上扬的泥,把杯子放入肉缝内。她要外出买菜,而在这之前,她先
使用一个简单的法术,连接房间和肉室。
要先调暗肉室内的部分光线,泥想,这样明才不会因为刺眼而惊醒。
在短促的「噗哇」声后,墙上出现一个大洞;满脸笑容的泥,深吸一口气。
然而,才过不到两秒,她就发现情况有异;房间内的味道很淡,都是更早以前所
留下。
明和蜜都不见了,泥想,咬着双唇。
通常,蜜会比他们都要早起;起初是为了协助泠,因按照早年的统计,他们
的敌人最常选在太阳出来的前半小时来袭;不晓得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使这些傢
伙选在这种时段行动,泥想,这不重要;总之,多一个人守着肉室的入口,可以
减少泠的负担;而当那些无聊的危险份子都消声匿迹后,蜜还是维持着这个习惯。
至於明,泥想,右手大拇指按着额头;在这个时候,明通常还在睡。
而昨晚,明没有比较早睡;她提前起床,是自己醒来,还是被摇醒的?泥不
晓得。
而也许,有人对明施展能进入深度睡眠的法术,让她即使少睡几小时,也不
会觉得累。
昨天,与明睡在一起的,就只有蜜一个人而以;想到这里,泥立刻跨过洞口,
直接进到明的房间里;床铺没留下余温,也没有曾被压过的痕迹;明和蜜都睡在
肉室里,而蜜却没在醒来后,就把明送回房间里。
眼前的一切,大致上都和泥先前整理过后一样;只多出一张纸条,就放在明
的床铺中央。上头有几行字,写得还算清晰:我和明出去一下。
「就这么简单?」泥说,看到下方的一小行附註:早饭可以晚四十至七十分
钟完成。
听起来不严重,泥想,先吐一口气。她试着放松,却无法令呼吸和心跳慢下
来。很快的,她感到有些头晕。接着,过不到几秒,她开始站不稳,得靠触手裙
来撑住身体;有一股寒意,自骨盆涌出,往上蔓延。
上头没写说她们是去哪里,这不像是蜜的风格;面对如此异常情形,让泥全
身都像是触电那般颤抖。
差一点,泥就要把这张纸给捏皱,甚至抓破;使劲咬着牙的她,在心里告诉
自己,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
这张纸显然是出自蜜之手,用於交代她和明的下落;虽然简短,却仍是极为
重要的讯息;若是在泥的手中变得极为破烂,其他人在看到后,会怎么想呢?
「善忌或神经质的都不是我想要的形象。」泥说,咬着牙。而此时,比起蜜,
泥更在乎明的观感。
「没有什么,哈──」泥深吸一口气,说:「一切都好得很,现在,我应该
把这张纸放回床上。」如此简单的动作,只要花不到五秒;终於,她不用担心会
弄坏什么,而能够好好握紧双拳。
此时,泥不仅呼吸略为急促,几条血管还从次要触手的根部浮出来。当她把
十根指头都松开时,响起了一连串「啪啦」声。他感觉自己从掌心到指尖都变得
非常冰冷,简直就像是刚握着一堆冰块。
在过约两分钟后,泥仍是越想越觉得不对。於是,她再次开启洞口,回到肉
室里,把丝叫醒。而几乎同时的,泠也从她们的身后出现;泥现在很恐慌,他能
感受得到;要不是展开漩涡所花的时间比预想中要来得多,他应该早在五分
钟前就和泥面对面。
丝先是打了一个大哈欠,再稍微伸展一下背后的触手。睡眼惺忪的她,有点
想要伸手柔捏泥的乳房。或乾脆假装跌倒,一口含住泥的阴蒂,她想,吞下一大
口口水。
而丝在从泥那接过纸条后,背上的每只触手都竖起来。她多少能理解泥的担
忧,只是不想先假设太多。
抬起双手的丝,在使劲揉过眼睛后,说:「蜜不见得能料到姊姊会最早起来,
但很显然,底下这一段就是写给姊姊看的。」
在纸张的背面,还有用原子笔划出来的简单涂鸦:一位小女孩骑上一只巨狼,
在一堆花草树木间尽情奔驰。画中的主角显然就是明和蜜,她们只是出去游玩?
这听起来很合理,但丝和泥还是有些不放心。
在明决定成为喂养者后,他们──除了露之外──都曾在蜜的指示下,研究
明的笔迹与绘画风格;「未来,也许有人会假冒明的身分,对我们使出一连串的
欺敌战术。」蜜这么说,听起来好像是有很严重的被害妄想;可老一辈的触手生
物毕竟都经历过不少攻击,泥想,会有这些担忧也是正常的;再说,他们本来就
该对喂养者有多一些了解。
上头的字和涂鸦,显然都不是出自明之手;太过工整,还具备素描底子──
而他们可不打算把这些分析都告诉明──。此外,在丝和泥的印象中,蜜也不是
这么活泼的人。
画风竟然这么q,泥想,眉头紧皱。
前几天,蜜的看来没什么精神;现在,她会有心情画出这样的图案?纸上的
一切都太不寻常,让泥不敢松懈;在明的照顾下,蜜的精神状况或许已经好转,
但也有可能只是回光返照。
若蜜的精神已恶化到一个地步,那这张字条所要表达的,就远不如外观上看
来的那么天真无邪;虽只是假设,可这么不信任蜜,听来实在非常过分;他们都
很清楚蜜的为人,也都知道明的能耐。
然而,泥还是有些慌乱。这一个月来,她第一次掌握不到明的行踪;蜜是故
意如此的,而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蜜决定把明带到他们不那么容易感受到
的位置呢?
脑中的问号越多,就越不放心;泥实在很难冷静下来,便试着来回踱步;这
样,至少能让体内的寒意散开;她的步伐越来越沉重,腰上的每一只触手还都开
始磨牙。
过不到一分钟,泥又有些站不稳。丝建议她,乾脆先坐在明的电脑椅上。
而被泥的情绪感染,让原先不会太悲观看待这些问题的丝,也开始感到很不
安。
路灯才刚熄,而太阳都还没升起,外头的人和车子都不多;即便如此,也不
见得就表示明和蜜已经走远;吞下一大口口水的丝,决定先这么期待。她在轻咳
一声后,说:「上班或上学的人潮,通常是不足以影响我们的行动力。但换个角
度想,路上少一些人车,我们即使不用法术,也能够看得很清楚。」
泥皱着眉头,说:「也许,她们不是用走的;如果积极使用法术,她们可能
会在不到半小时之内就离家不只十公里。」
而面对如此异常的情况,丝和泥都没法像过去那样信任蜜。
不能让明受到任何伤害,泥想,马上说:「我们最好分头行动。」
丝点一下头,说:「先从蜜习惯散步的地方开始找起。」
三人之中,只有泠非常冷静。从刚才到现在,他眼中的光芒几乎未改变大小。
而就在丝和泥都准备离家时,泠终於开口:「没有问题的。」
丝和泥先是睁大双眼,然后才停下动作。下一秒,她们都回过头,看着泠。
泠把双手放在腰后,说:「我是守卫,可以在睡觉时继续观察并消化肉室内
的大半资讯;虽然凡诺──即我们的创造者──当初强调是一切资讯,但其实没
那么夸张;除了耗费大量术能外,若是连肉室里的每一根头发都是怎么被吹飞
的这类极为琐碎的细节都要记得一轻二楚,那我铁定是很难睡得安稳。
「但是他们的对话、心跳和呼吸,我都有仔细观察。以上,平常我无论醒着
还是睡着时,都能够一段也不漏记。」
只花费一点术能就能够做到这种事,泥想,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还叫不够细微吗?丝想,张大嘴巴。有不只一次,她真的觉得泠好像和他
们不是同一种族;而为了避免他伤心,她从来没把这种感想说出来
泠把双手举至嘴前,继续说:「当然,我观察得最清楚的,还是在她们睡着
之前。」
可惜的是,为顾及到礼貌,泠没有潜入明和蜜的梦境。问题是他接着又看到
和听到了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
泠也晓得丝和泥最关心的是什么,便很快说:「她们非常和乐,可说是完全
没有任何冲突。明在刚睡着的头十分钟,是有皱几下眉头,但我认为,那纯粹是
因为她发情的缘故;对喂养者大人来说,这事在许多时后都算不上是什么烦恼或
问题。」
丝用左手肘顶了下泥的腰,小声说:「姊姊,泠今天的话不少呢。」
泥不希望重要的段落被丝给打断,幸好,泠有接着说下去;不过,在这之前,
泥也有些好奇:要是她们把这一段对话跟明说,他会吓到缩起身子吗?
泠现在是没有面对明,才敢把话说得这么直接的吧?嘴角微微上扬的丝,也
有差不多的疑问。
吓泠很好玩,而姊妹俩只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做出了决定:还是晚点再说吧,
现在,要听他分享更多情报。
「今早──」泠说,稍微伸长脖子,「明和蜜就决定到外头约会。很显然的,
她们是在梦中就讨论完大部分的细节。
「和往常一样,明首先在意的,是自己的清洁问题。她边揉眼睛边说:除
了饮水充足外,也要避免做到一半就想上厕所等情况。
「所以,明主动使用肉块浣肠。她要蜜待在门外,连沖洗都自己来;只有在
取得肉块时,才需要人帮忙,真不愧是喂养者;通常是该这么说啦,但连蜜也承
认,这样会少那么一点点乐趣。」
听到这里,丝和泥已经满脸通红。她们原先都以为,泠在谈到这些事时会多
遮掩一些。
可要是连重点都略过,那会传达得很模糊;使用代号,泠想,感觉又太幼稚
了。
「反正啊,我们──」他深吸一大口气,说:「和明以及蜜都熟得很,根本
就不用遮遮掩掩的;她们之间还有不少对话,而详细的内容,你们就亲自去问吧。」
泠在尽守卫的义务时,还顾及到她们的大部分隐私,泥想,这可真了不起。
而身为守卫,就能够听到完整的内容,丝想,忍不住说:「泠好狡猾!」
听到这句话,泠马上低下头。眼中光芒缩小一圈的他,嘴里吐出「呜咕咕」
等声音。和以前披着甲壳时一样,丝想,而他刚才的话为:「我比较希望这话是
明对我说。
泥瞇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气。过快五秒后,她说:「我竟然会因为蜜的精
神状况不佳,就以为明会有危险,唉──这实在很不──」
「你这样很正常。」泠伸出右手,说:「蜜也担心过,还曾要我在一旁戒备
呢。」
这表示蜜相信泠远多过於相信自己,而丝一想到这里,便马上问:「你主动
说把这事出来,真的好吗?」
「没有什么不好。」泠说,摇摇头,「蜜一定也不希望我隐瞒。」
要尽全力坦承,即便可能带来尴尬;这个观念,正是明在刚和他们接触时,
所一直强调的。
泠低下头,继续说:「蜜的身心紧绷也许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善,而这样最多
是令气氛变得尴尬;她绝不会伤害明,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当然,比起和我们
相处,明在她的身上铁定要花更多心思;不单只有说错话,可能稍有失礼之处,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出现裂痕;先不论这种看法的正确性,但明在面对我们的领
袖时,不可能没为此担心过。」
「尽管如此,明还是全力往前迈进,做出最正确的修补;别说是触手生物了,
在人类之中,也没有几位能做到这种事。」
丝慢慢点一下头,说:「这就是明啊。」
吐出一大口气的泥,也接着附和:「明就是这样。」
也要蜜够坚强、成熟才行。这一点,他们都晓得;然而,他们多数时的焦点,
仍然是明。
虽常一起谈论明,丝想,可每一次,他们用的形容却都非常简单;在过去的
几周内,是有不少相处细节都值得一提,但一时之间,他们总无法描述更多;相
信就算再过一个月──甚至几年──,这种情况都不会改变太多。
因为,明总是超出他们的期待:除善良、体贴之外,思考方式又极为细腻;
不过才刚满十六岁的她,抗压性极高;而在面对肉室内的设备时,她的消化和应
用能力也都令人惊艳;这些,还不过他们在极短时间之内所观察到的。
若说明是喂养者中的喂养者,泥想,感觉也不足以形容。此外,在多数时,
他们都认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和明有如此紧密而长时间的身心联系。已经有不只
两周的时间,他们不会再去想像有其他喂养者的情形;他们的喂养者,只可能是
明,也必须是明;为了明,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就算是人类的夫妻,可能也要相处至少十年,才会有类似的感觉;这除了表
示明是多么的优秀,也暴露出他们观念中的天真和幼稚之处;然而,即便意识到
这一点,他们仍是非常安心;不只清楚描绘未来的景象,还乐於如此;好像大半
辈子累积的心理阴影,全部都不存在一般;很显然的,也只有明,才能让他们这
么迅速转变。
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丝想,明真的是太厉害,太神奇
了
弯下腰的泠,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点一下肉室地面。下一秒,两团漩涡自他的
指尖前开启;左边连接明的房间,右边则连接他在肉室内的主要活动区域。
必须得再调整一下位置,泠想,呼一口气;说到掌握空间座标的能力,他远
不如泥来得厉害。
在一串「噗哇」和「啦嘶」声之后,漩涡中的黑白线条消失了,只清楚显示
令一边的景象;左边洞口已进入明的衣柜里,右边洞口则非常接近地上的一条肉
缝。
泠伸出右手,把几件自己昨晚缝制好的衣服从肉缝中拿出来。接着,他把衣
服给放到明的衣柜中。
正在哼着一首老爵士乐的泠,眼中的光芒稍微扩大。他抬起双手,轻轻一拍;
手掌几乎没发出声音,道是有两下短促的「噗咻」声自桌面传出;洞口关闭,地
面又变得和原来一样。
泠一边看着泥,一边坐下来。眼中光芒扩大一圈的他,抬起右手,说:「给
我一杯茶吧,一杯热的,一杯冰的;冰的要加糖和柠檬,麻烦了。」接着,他问:
「丝呢?」
要过了快三秒,丝才反应过来,「和泠一样。」她睁大双眼,稍微提高音量:
「也许再吃一些小点心。」虽无法透过这种方式获得营养,但淀粉和糖分仍能令
她们感到愉快。
泥抬高右边眉毛,觉得眼前的发展变得有些好笑。此外,她也难免有被丝和
泠当成是仆役或服务生的感觉。
或者老妈,丝想,而姊姊是不会因此生气的。
毕竟,泥本来就乐於分享。且有事可做,会让他们比较不会胡思乱想。
这就是泠的目的,泥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也更加佩服他了;光是掌握每个人
的个性还不够,为切入问题的核心,他必须先提供有营养的情报;而在确定每个
误会都彻底解开之后,就将话题导向更为和平、理智的方向。
虽然要解释很多,却没有失去焦点;在沟通的同时,又能够维持当事人的隐
私;都很不简单,丝想,承认自己没如此能耐;也正是泠的诚意,让她们不至於
有被草草应付的感觉;不愧是能被蜜託以重任的对象,他能胜任的工作,绝不只
有守卫而已。
泠稍微抬头,说:「不用去找她们,特别是早上的气氛还不错;我觉得,至
少要给她们一个小时。」
泠没说得更详细,丝想,但还是太露骨了。很难得的,她有机会营造出比泠
还要保守的形象。
下一秒,丝将自己的脸给摀住,看来就像个走古典风格的少女;事实上,她
即使再花两倍功夫伪装,泥都不会对她刮目相看,更不会因此对泠有较多的负面
评语。
泥把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说:「在外头做爱,可能会比预期还花时
间;等他们回来,饭应该都变凉了,而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只要做出即使放超
过一小时,也一样好吃的料理就没问题了。」她已经在脑中构思出好几十种组合,
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的提醒或建议。
这问题又是在买菜之前遇到,泥想,解决起来更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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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丝指着一个贴有黄色标籤的茶罐,说:「这个,可以在她们刚
回到家的时候再泡。」
要说到准备一壶茶的时间,泥通常都不用提醒;丝晓得,这话没有什么安抚
效果,但能稍微转移焦点。
深吸一口气的泥,说:「我在听完泠的分析后,真的是一点也不紧张。再说,
我们在和明约会时,蜜不仅没表示意见,也没在一旁监看。」
丝点一下头,说:「不愧是我们的领袖。」破坏情调,或是表现得太没教养,
都不是他们乐见的。
「通常啊──」丝把双手放在背后,说:「这根本不要人教,就能够自行体
会的嘛。」接着,她不仅一脸得意,还挺起微突的乳房。
「你又来了。」泥说,摇摇头。
丝在很小的时后,就以为自己比多数人都要懂得浪漫;的确,论学习效率,
她在许多时候是表现得非常优秀;可再这样下去,她搞不好会以为,自己迟早也
能把蜜给踩在脚下;有必要挫挫她的锐气,泥想,也挺起胸膛,说:「我们刚才
讨论的,明也很清楚啊。」
「明最懂这些了!」丝说,高举双臂。满脸通红的她,使劲咬牙;在这种状
态下,她的呼吸声也会变尖一些。
双手抱胸的泥,继续强调:「多数时,明可是做得比我们都还要好呢。」
此刻,丝是否够谦虚,对泥来说已不是那么重要;和几分钟前一样,她们又
陷入对明的狂热共鸣中;一但进入这种模式,除回忆和想像之外,讚美、尖叫和
自我吐槽通常也都是必不可少的;脑中和明有关的画面继续增加,让蹎起脚的两
人,阴蒂和乳头都迅速充血。接下来,她们可能会就这么手牵手、跳起舞来。
「明是无师自通的吧?」丝说,同时心想:不只是浪漫,还包括更多事;而
有许多细节,他们实在也不好意思一次讲得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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