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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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第二部)(28)
    作者:房东

    字数:22455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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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因为刚才那不到一分钟的性幻想,让明分泌不少淫水。刚才吃饭时,她

    也曾发情。泥或许早就闻到她的体味,晓得其中代表的意思。

    内裤已经湿一大片,明想,低头摸自己的两腿之间。她想趁泥不在的时候换

    一件,而这件沾有淫水的内裤要放到哪里?明考虑过几种方法,但无论是要泠帮

    忙收,还是找个盒子先放着,感觉都十分的蠢。

    躺到床上的明,眉头紧皱。即使未睡满八小时,她一觉醒来,体内追求生殖

    与性欢娱的部分就算是充电完成。

    一醒来就准备好做爱,这根本有病吧?明起先是怀疑,后来则越来越肯定。

    在长个几岁后,她在这方面的情况是不是会更严重?这问题先搁到一边,明想,

    内裤还没脱下来,这才是现在的重点!

    她不怎么好弯腰,肚子一下胀到怀孕八个月大小,除了重量要适应外,腰部

    等处的肌肉紧绷也是一大问题。孕妇都是怎么弯腰的?明过去从来没好好观察过,

    不过即使做好这方面的功课,应该也没用;她怀露的过程,本来就和其他孕妇大

    不相同。

    这几天,明穿脱衣裤都是靠触手生物帮忙。所以还是要找泠来做吗?她想。

    在考虑几秒后,明决定自己先试几下。她慢慢的,把内裤脱到接近膝盖处。现在,

    阴部正对着门口,这是个非常色情,但品味却又不太高的景象,明想,内心有些

    挣扎。

    这时,泥敲门。明慌慌张张的说:「等一下!」她想拿毯子盖住下半身。应

    该无须隐瞒,明想,她和泥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而现在,她也的确最需要泥来

    帮忙分担。

    在考虑清楚后,明吸一口气,柔声说:「请进。」

    泥马上转动门把。喀拉一声,透过刚开启的门缝,明能看到泥的围裙。还没

    脱下来啊,明想,心里非常高兴。而自己却是以这副不雅的模样面对她,想到这

    里,明先是感到有点羞耻,接着又感到有些兴奋。

    看到明现在的样子,泥右手盖着胸口,眉毛抬高。眼睛睁大到极限,却不像

    是猫头鹰,表示泥是真的很惊讶。脸红的她,腰上的触手骚动一阵。在泥开口之

    前,明先说:「帮我换内裤吧。」

    为使气氛轻松一点,在泥帮忙把内裤脱下,转身拿另外一件内裤的时候,明

    主动问:「对中午发生的事,丝有什么看法?」

    这个话题也与性切割不了,明想,期待等下的聊天内容能普通一些。而在她

    谈到这些时,泥看来还是很高兴。

    「丝对自己肚子里的精液表示遗憾,不过,她更喜欢盯着我的肚子瞧。」泥

    说,表情看来很幸福,尽管她和明一样,觉得这之中有很多可吐槽之处。

    泥继续说:「丝从颈子到脑后都很酸痛,即使如此,她还是想把脸贴在我的

    肚子上喔。」

    泥承认,那一瞬间,她心里又有非常大的罪恶感。丝显然也有一些,还轻皱

    眉头,咬几下嘴唇。而两人毕竟不同,过约三秒,泥持续感到罪恶,丝则是发出

    奸笑。

    「是真的在奸笑。」泥说,一直到现在,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会

    有那种反应。明则可以很轻易想像丝奸笑的模样。

    很显然的,对丝来说,无论是要激起自己的性欲,还是要捉弄泥,罪恶感都

    是极佳的材料。发现自己妹妹的态度竟是如此不正经,有点生气的泥,迅速站起

    来,结果让丝一下往后倒。

    痛到大叫,流下泪来。惊觉到这情况,泥赶紧又蹲下来搀扶她。泥觉得自己

    很对不起丝,又觉得这一段好像也符合丝的期待。明当然很同情丝,但也提醒泥:

    「如果你觉得自己对她有不少亏欠,她下次会更得寸进尺的。」

    对丝,明敢这么肯定,不担心会过份主观。泥嘴角下垂,叹一口气,好像一

    下老了很多岁。

    泥也提到蜜的看法,「她认为现在是可以这样玩,而按照创造者留下的资料,

    我们一天内即使融化三次,也只会陷入沉睡。」泥说得更详细些:「陷入那情况,

    我们最多会睡三天。而与前两次不同,融化三次后醒来不会感到疼痛。蜜猜是在

    睡眠期间,身体就会修补完成。」

    明想,丝现在无论碰哪里都会痛,应该不会想尝试,其他人则是连第二次融

    化都不想。

    泥也聊到泠做出哪些衣服:「一件可爱的娃娃装、一件军事风的大衣,他最

    近还在研究婚纱和中国刺绣呢。」

    「感觉非常辛苦。」明说,虽然很期待看到成品,却很难想像有人能完全乐

    在其中。

    「泠就是这样。」泥说:「不让他做,他反而会觉得不舒服。他对服饰的爱,

    就是强烈到这种地步。」

    明又觉得有点惭愧。比起品味和技术,她更担心自己和泠的话题会比想像中

    还少。而泠是个好相处的人,这意味着他极有可能与丝和泥一样,会把所知的一

    切,都以最浅显的方式告诉明。主动创造共通话题,明想,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

    能力也不如触手生物。

    泥也讲到刚才的料理;从哪里得到的食谱、怎么做的、材料从哪买等等。明

    在听的时候,也再次说那几道菜的味道有多棒。尽管她用的形容词几乎都重複,

    却一样能让泥高兴到笑出来。

    现在,泥就坐在明的右手边。话题与性离得越来越远,这正是明所期望的。

    泥的笑容,总是让明想以盛开的花来形容。过没多久,明也笑出来。她们都不是

    因为性挑逗和性暗示而笑出来,如此一般、平凡的聊天,让两人的心中都有股温

    暖,又沁凉的的感觉。

    然而,明却在这气氛最为纯净的时候,以双手轻触泥的肩膀。她以无名指和

    小指,轻搔泥的锁骨和颈子。

    两人的体温上升,呼吸变得急促一些。明伸出左腿,把课本拨到床下。她右

    手往前推,左手稍微往后拉,让泥往左转约三十度。两人的心跳加快,从胸口到

    脸颊都发红。

    明轻轻的,把泥推倒到床上,过程一点也不粗暴,泥当然也完全没有反抗。

    泥应该是在刚进到房间时,就已经有心里准备,明想,似乎可以再做得更过分些。

    脑中才刚冒出一些点子,明的良心却突然大喊:不该是这样的!气氛好不容易变

    得一般,甚至带有点圣洁感,如今却因为她的行为,一下又变得无比湿黏。明在

    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在心里呐喊:泥实在是太可爱了!这个肯为她打扫、做饭、

    洗碗的女孩,是如此温柔、甜美。而泥表现得越是可爱,明就越是想要把她弄髒

    让泥那如花瓣般乾净、无暇的笑容,都染上性的色彩;在明的内心深处,有个

    全身冒火的东西──显然正是她的本我──正在张牙五爪,不断吼出各种有违道

    德的想法。即使把脑中的想法再过滤两遍,她仍会想使泥浑身是汗,也要让泥的

    身体内外都充满她的味道。

    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应该被关到牢里才是!话说回来,泥是真的很期

    待吗?虽然她的视线、姿势那么的带有诱惑的味道,但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迁就

    任性的喂养者,而勉强自己?

    为陪伴丝,泥可能没有午睡。这样在准备晚饭之后,泥应该就会很累,明不

    想当个不体贴的人,应该询问清楚。可太一般的问法,感觉会很无趣;既然不是

    第一次做,就该把扭捏感减到最低,明想。在思索约五秒后,她开口:「在喂饱

    我之后,还继续穿得这么诱人,不怕我侵犯你吗?」

    给性欲吞噬掉至少一半的常识与良心,使明原本该展现十足体贴的问题,给

    转变成百分之百的性骚扰。就在她因自责而有点想哭的时候,泥略把头往左偏。

    满脸通红的泥,小声回答:「如果是明的话──」

    只说到这里的泥,双腿先是并拢。接着,她在两膝慢慢磨蹭的同时,双腿也

    稍微曲起,表示自己早已准备好。就等明开始,泥想,脸上浮出浅而甜的微笑。

    明右手抓着她的左脚踝,左手抓着她的右膝盖。在一下和缓的吐息后,明以不算

    慢的速度,把泥的双腿分开。感觉像是拆开礼物,而自两腿间牵出的几条淫水丝

    线,几乎也能让明联想到丝带。泥不是在刚才,而是更早之前就已经感到兴奋。

    对於这种事,她们是有默契的。

    这一次,泥不採取骑乘位。她躺下,而明跪着。在睡一觉之后,明觉得可以

    用自己的力量来抽插泥。而从刚才到现在,她的大半动作都不再需要泥的协助。

    怀着露之后,第一次的正常位做爱,明想,只要跟做爱有关,她都适应得非常快。

    体温上升的泥,双手摩擦床铺,召唤肉室。这次肉室只是取代床垫而已,张

    开的规模比前几次都要来得小。泥笑着说:「床垫毕竟不好洗。」她很快用肚子

    下的两只次要触手,帮明把那只偏紫的主要触手装好。这次,明不装次要触手。

    她想用自己的双手,来感受泥的身体。明也不装睾丸,故意减少一次射精量,表

    示她要打算把精液全射进泥的阴道里。尽管泥的肚子比几个小时前要小,子宫仍

    是很紧绷,明可不想再增加她的负担。

    明和丝的精液,泥身体已经吸收不少,特别是肠道里的。化为养分,支持细

    胞,而她最喜欢的说法是:「我的身体,有一部分──还是很大的一部分──是

    由明和丝的精液构成的喔。」

    明才听到一半,主要触手就迅速充血。似乎,她考试前一天的宝贵时间,有

    不少都不是用在念书上。而在和他们亲热时,明可不会去想考试的事。这几天好

    不容易记下的课文内容,在高潮时有不少好像都遗忘殆尽,明希望这是错觉。把

    脑中的最后一串单字撇开后,她和泥接吻。明右手轻揉泥的左乳房,泥的双手拇

    指也轻压明的乳头,两人都叫出声。

    明的姊姊刚好从门前经过,正因为又解决快多一人份的晚餐,而感到有点不

    适。

    听到泥的叫声,待在肉室里的丝、蜜和泠都抬一下头。停止缝制衣服的动作,

    泠眼中的光芒变大一圈。脸色不太好的丝,把嘴巴泡到灰色液体里,吐出一大堆

    泡泡。恢复成四脚型态的蜜,两边耳朵各动了两下。晓得没有事需要担心,她打

    了个大哈欠。和上次一样,蜜换个姿势,继续睡。稍微不同的是,她这次选择仰

    躺。竟然选用这种露出所有乳头的睡法,泠从来没看见蜜这样轻松过。有超过一

    分钟,他因为紧盯她曲起的四只脚,和微微起伏的胸部,而把手上的白色布料给

    放下。

    一个小时后,回到肉室里的泥,身上除满是明的体味外,两腿间也沾有不少

    精液。主要都是明的精液,丝的精液主要都牢牢关在子宫里,泥想,两手轻摸肚

    子下缘。阴道末端虽有形成精液膜,但不是特别强韧,早在泥回到肉室前就破了。

    她每走一步,都会有精液滴到地上,或流到大腿上。为阻止精液一下流出太

    多,泥的步伐不大,两脚也变得有些内八。无论是外观还是味道,都十分淫秽,

    而她却相当喜欢。若不是考虑到明要念书,泥还想在衣柜的镜子前,好好欣赏自

    己现在的模样。

    回忆十多分钟前,明才刚射过精,性欲下降不少,而她却还想看泥做出更加

    下流淫荡的姿势。面对这种要求,泥故意让自看来有些为难,好像对此有点排斥。

    实际上,她非常高兴,嘴角也因此没法压低。明晓得泥是假装的,这让泥实际做

    起来更为尽兴。

    没有参考什么的泥,凭着直觉,先把左脚踏在地板上,再把右脚踩到床上。

    在把右手伸到腰后,她的左手则来到腹股沟前。以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把阴唇拨

    开,让明的精液流出来,先是重重落下,再垂下一条极长的。从泥的柔嫩阴唇间,

    流出的精液牵丝,看来极为可口,明想,已吞下一大口口水,但还是有一些口水

    从左边嘴角流出来。盯着眼前的景象,让明主要触手的充血变得很难消超过一半。

    不要多久,她的主要触手又勃起得和射精前差不多。

    现在,泥即使只是回想起其中的一个片段,也会使劲吸吮右手食指,从脸颊

    到额头更是烫到彷彿真的要冒火。即使感觉已快中暑,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已继续

    回想下去。

    一直到看见泥肚子又变得更大一点,明才晓得,只要装上睾丸一次,精液量

    都会倍增。即使拆下睾丸,量还是多到超过一公升,泥其实有料到这一点。当然,

    是她故意没和明说的。

    吓一大跳的明,想把主要触手拔出来。泥硬是以双脚扣着明的腰和臀,要明

    继续下去。明传授的招式,泥想,每次都很有用。

    不用多久,泥的肚子就变得比明还要大。就像怀了双胞胎,又快要临盆,也

    许还是比预产期又多怀几天的大小,明想,表情却很苦涩。觉得自己差点害泥受

    伤;让明产生这种感觉,泥心里也有不少罪恶感。这些都看似美中不足之处,而

    明最大的优点,就是她比绝大多数的人都要温柔。这也是为何泥的心跳直到现在

    还没法慢下来。刚起身的她抱着明,说:「我现在非常幸福,没感到任何不适喔。」

    这说法不是非常诚实:幸福的部分无庸置疑,但子宫撑大到极限,泥绝对是

    比以往更容易觉得痛。然而,她却还带着挑战的态度,选择这种会压迫到自己肚

    子的拥抱。当疼痛强烈到几乎打断高潮余韵时,泥承认,这根本是自找麻烦。就

    是因为晓得这一点,明才没伸手抱泥。她理解泥的想法,所以即使察觉到真相,

    也没再开口说些什么。

    泥咬着双唇,慢慢放开双臂。明拔出主要触手后,精液只流出来一点点。虽

    抱有歉意,但看到自己的精液在泥的大小阴唇间流淌,还是让明猛吞口水、忘记

    眨眼。看到完全入迷后,明趴下来,对泥的阴唇舔了几口。在刚开始不到十秒的

    时,泥觉得自己有可能再高潮一遍。而明只是把流出来的精液都给大致舔下肚,

    再轻轻亲吻泥的阴蒂、阴唇,和肚脐四周。

    完美的结束,泥想,又叫了好几声。她在觉得非常感动的同时,又流出不少

    淫水,把阴道里的更多精液带出来,让明有藉口再舔一分钟。

    除疼痛之外,泥还隐瞒另一件事:刚才,除想体会子宫被再次撑大的感觉外,

    她也是故意让明着急、担忧。泥已经爱上安抚明的感觉。而泥也承认,这种心态

    有点问题。除以后不想再这么做之外,她迟早也会向明坦白。但这种有点秘密的

    感觉,也能把现在高潮的余韵给带到更深处,泥想,再多享受久一点,应该没关

    系。

    过快十分钟后,她们才分开。面对着明,泥伸长腰上的触手,把自己抬到墙

    上的洞里。刚坐到电脑椅上的明,嘴巴张开,伸出双手。她抬高下巴,捧着泥的

    双颊。为配合明现在的高度,泥把洞口也降低了些。两人又热吻了不只一分钟。

    洞口关上时,嘴唇、嘴角皆湿润的她们,神情都有些恍惚。

    泥猜,明大概要休息至少半小时,才会继续温书。她没有非常在意明的成绩,

    只是对明有心去做的事表示支持与关心。事实上,泥发现,自己有那么点喜欢让

    爱人在念书时分心。

    「当然是用肉体──这样说就太露骨了啦!」泥说,挥动双手。笑出来的她,

    用力吐槽自己的想法,而这些举动却又让她子宫有点疼。

    在轻拍几下自己的腰后,泥摸一下肚子。绝大多数的精液都被关在子宫里,

    之所以没排出太多,除她的子宫口闭得很紧外,最里头形成的精液膜,显然又比

    先前的要厚上至少两倍。表示明更熟悉主要触手的功能,也表示在迎接高潮时,

    她是满心想着要让泥怀孕。意识到这点的泥,虽还是一脸正经,但在心里,她其

    实是两手抱着身体,乐到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尖声大笑。她承认,这样是很没品

    味,然而这种看来有些幼稚的动作,却最能反映她刚才得到的感动。现在要是做

    那么剧烈的动作,子宫是一定会痛到极点的,泥想。其实她现在光是深呼吸,都

    会痛到微微皱眉,有时还得闭上一只眼睛,才能把疼痛给压下去。

    现在,泥要去探望丝。她不会再和丝炫燿了,尽管丝现在很难袭击她。双手

    轻握的泥,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自己更成熟一点。

    在以左手食指、中指确定自己的阴唇闭得够紧后,泥将腰后的八只触手往回

    勾,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落到两腿内侧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走约两分钟后,她来到丝的所在位置。灰色液体已经排光,做为槽子的地面

    凹陷也早就被拉平,而丝就躺在由一堆肉柱拼成的被子下。现场的整理,还有这

    张被子,泥猜,是由蜜或泠做的。

    丝眨两下眼睛,语气有点无力的说:「已经好多了,而蜜建议我再躺一阵子。」

    为表示自己早就闻到泥身上──特别是来自两腿间──的味道,丝刻意把鼻

    孔撑大。泥瞇起眼睛,对丝的丑态表示谴责。看到泥的肚子,丝也一样瞇起眼睛。

    尽管明曾帮忙辩解过,泥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丝。事实上,刚才和明

    做的时候,泥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偷吃」;今天,明的主要对象是丝,泥之所以

    能加入,是因丝决定要替昨天的事赔罪。而那也仅限今天中午,泥想。在丝行动

    不便的时候,帮明解决性需求,若是以这角度来看,这一切就毫不邪恶。

    而几乎是反射性的,泥就是深怕丝会有什么不高兴。身为大老婆的丝,会自

    然散发出一种威严;这方面的感觉其实不多,泥想,又咬一下双唇。似乎只是因

    为自己实在太习惯宠她这个妹妹了;泥觉得就许多方面来说,这样似乎更糟。

    为让自己看来无所畏惧,泥呼吸平稳,还稍微抬高下巴。一脸兴奋的丝,主

    动要泥分享刚才发生的事。泥答应她,却把内容尽可能简短,也尽可能讲得不太

    诱人。一直到丝皱眉头、鼓起脸颊,泥才告诉她更多细节,像是明射精时是从哪

    里开始颤抖等等。

    丝听完后,又问了不少问题,像:明有没有好好吸吮姊姊的右边乳头?明有

    把姊姊的次要触手含在嘴里吗?回答到一半,泥才发现,丝代入的显然不是她,

    而是明。

    泥皱一下眉头,说:「别那么关心我。」即使已经察觉到什么,她还是选用

    如此含蓄的说法。丝的态度就直接多了:「可是啊,在这些故事里面,最诱人、

    可口的,明明就是姊姊嘛。」

    丝这样说,对明有些失礼,泥想,还是明也会同意丝的看法。无论如何,泥

    觉得最变态、下流,还是丝。也因为丝的视线,让泥在描述先前的经历时,双颊

    除红之外,还带点铁青。丝不仅不打算移开视线,还露出比先前更猥琐的笑容。

    不打算再忍耐的泥,直接大声骂丝:「变态!」

    在远处睡觉的蜜,耳朵又动了两下,但姿势不变。即使有过中午的经历,泥

    还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丝觉得这样棒极了!

    就在泥又回想到自己先前对丝做过的事,并又一次感觉有些罪恶时,丝老实

    说:「姊姊这样骂我,让我那边湿得好厉害。」

    泥抬高右边眉毛,丝则是两边眉毛各抬两下。眨两下眼睛的丝,送出意味深

    长的视线。过约三秒后,丝笑出来。即使隔着肉柱被,泥仍隐约可听到她用力并

    拢双腿时,从阴唇之间发出的黏腻声响。

    听到自己的妹妹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泥咬着牙,又骂她:「变态、近亲

    相奸狂!」

    过快十秒,泥一直到词穷了──差不多就是在骂了第五次变态之后──,才

    发现自己这样根本是彻底顺丝的意。双颊红通通的丝,眼睛略往上翻,呼吸变得

    很深、很快,好像光是被这样骂,就足以让她接近高潮

    这让泥的心里很複杂,有点想要马上离开肉室。但这么做,感觉又太幼稚了,

    她想,且丝会变成这样,身为姊姊的她,本来就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丝瞇起

    眼睛,继续对泥送出猥琐的视线。很显然,泥现在烦恼的模样也让她感到很兴奋。

    丝把眼睛瞇得更细。这一次,她不是在表示谴责,而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

    表情细节。

    一直要到又过半分钟,泥才注意到丝的视线。一样是被湿热的眼神舔遍全身,

    泥想,和明相比,丝感觉就是更不知节制,也更有侵犯性。

    突然,丝坐起来。她的动作没法很快,还因颈部酸疼而闭上右眼。

    泥赶紧去扶着她的背,却也瞥见从她右边嘴角冒出的一点笑意。缩了一下肩

    膀的泥,十指曲起。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几乎就要从丝的背上移开。过约三秒后,

    泥提醒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丝现在无法使出多少力气。肌肉还未完全恢复的丝,

    无法把泥压倒在地上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泥的力气会比丝要大得多。

    丝果然没失控。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往泥的左耳。笑出

    来的丝,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听完,泥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她迅速脸红,想

    以手刀或几只触手殴打丝的头和背。即使採取平常打闹时的一半力道,还是有可

    能会让现在的丝痛到哭出来;若不慎对丝造成伤害,让她的身体状况即使到明天

    也无法好转,泥真的会很自责。也很难和明交代,想到这里,泥的脑袋一团乱,

    快把丝刚才提议的事给忘掉不只三成。察觉到这一点的丝,开始催促:「我是病

    人,我要吃粥。」

    丝说的粥,就是泥体内的精液。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挥,皱眉低吼道:「别用

    那么下流的说法!」

    丝听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盖住鼻孔。把双手伸出来的她,也不顾肌肉疼痛,

    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拍着被子,说:「粥、粥、粥,给我吃、我要吃──」

    现在的丝,简直像个胡闹的小孩,泥先是这样想,但很快修正──

    「你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泥说。

    丝不为所动,还用她那嫩得很的声音发出「呜嗯嗯」、「吼哼哼」的声音,

    像是在模仿狼或狮子。配上拍击棉被的动作,真的,泥从未看过她这么欠打的样

    子!

    然而,泥若再次拒绝,丝就会改变战术,露出幼犬、小猫似的可怜表情。太

    卑鄙了!泥想,丝这一招连明都拒绝不了。先前丝融化时,肚子里的精液都流光,

    有大半都被泥给吞下。即使泥还告诉她,她也一定猜得出来。丝说不定就会提到

    这事,然后狠很讽刺泥一番。而嘟起嘴巴丝,不打算那么做。看到她的眼眶真的

    开始泛泪时,泥迅速站起来。

    抬起右脚的泥,在咳了一声后,跨过丝的脖子。心里虽满是挣扎,泥还是慢

    慢蹲下。丝抬高双手,抓住泥的屁股。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点。

    泥咬着牙,没改变速度;她不想一个不稳,压到丝的胸部或头。泥皱着眉头,

    说:「你这个粗鲁的孩子。」

    她蹲到底后,慢慢跪下。挺着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调整过双

    腿肌肉,动作也无法多灵活。而被肚子挡住,她怎样低头,也看不到丝的脸。这

    样也好,泥想,确定不会看到丝的得意表情。才刚这么想,在感受到丝的鼻息,

    又接受来自她鼻头和嘴唇等处的磨蹭,又让泥考虑施法,引进明房间里的镜子。

    可那样会打扰到明念书,泥想,小声说:「还是算了。」

    在呼一口气后,泥把刚举起一半的左手给重新放到肚子上。丝的侧脸被她的

    大腿挡住大半,即使有张更大的镜子,最多也只能照到丝的额头和耳朵。

    在泥的子宫里,里有明的精液,也有丝的精液。之中,丝的精液已存放超过

    六小时。丝嚐过不少自己的精液,但熟成这么久的,她还没喝过。和明的新鲜精

    液混合,会是非常不一样的风味,丝想,认为自己绝不能错过。

    明因拆下睾丸的缘故,精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在这种情形下,她精液

    的口感和味道是否与一直装着睾丸时有差,和完全不装上睾丸时又有无不同?这

    会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丝想,姊姊一定懂的。此时,丝觉得自己和泥的想法应

    该一样。

    而泥才没有在想那些事。她只希望丝能够做得再含蓄一点,别又像前两次那

    样。丝看得出,泥刚才和明有做到高潮。在一个小时之内,泥若又被丝给舔到高

    潮,就会落到和丝一样的情况。

    泥对体会极端酸痛没那么大兴趣,也不觉得成为第二个──或唯二──在一

    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有什么好荣幸的。丝没那么不体贴,所以头几下,她的

    确是慢慢来。先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染白,然后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

    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嚥下。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嚐,丝想。她还挺喜

    欢这种节奏,能感受到这过程中的诗意。

    在过约半分钟后,丝一边喝,一边发出「咪呼」、「喵呼」等声音。虽有些

    作做,但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泥想。然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就突然暴出一串和

    猪没两样的笑声:「噗噜呼呼嘻呣噫呜──」

    无疑的,丝现在非常高兴。而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她脑中又冒出更多的猥亵

    念头。泥看不到她的脸,但透过自己的阴部和大腿,泥能感觉得到,她的五官形

    状都变得尖锐。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龄太多的下流模样,泥想。原本丝应有的可

    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更多杂质──的丑陋给取代。到底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

    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

    问题。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

    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泥瞇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丝若

    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精液,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

    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

    声嗯。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丝可不忍心那么做。所以,

    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

    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阴道中段的精液膜时,大量的精液

    立刻涌出。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於等到

    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头。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

    了丝。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精液,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阴蒂,所以在这过

    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

    不要十秒,泥阴道里的精液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

    泥子宫里的精液。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精液,终於把

    子宫颈里的精液膜给彻底压破。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

    既挤压里头的精液,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

    八成给泥。而对泥肠道里的精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填满直肠与大肠的精液,

    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她两手抓着泥

    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

    泥晓得她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尽管在

    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髒

    不髒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色情狂等字眼

    前,丝说:「姊姊,我爱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阴蒂。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

    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

    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分隔线===

    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

    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

    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精液。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

    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潮。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於怀。当然,丝是在

    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

    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徵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

    经历。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

    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乾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

    都不算清楚。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

    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

    那样乖巧。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有几段非

    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

    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

    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在

    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精液。丝还很

    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

    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

    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

    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入梦乡。

    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

    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而自认是个文静少女的她,

    没那么好动。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

    桶里的饮料。明的奶,没有掺水,整桶都是!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

    在。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乳汁:从最底下吸上

    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现在周围没人,她可以尽情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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