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约五秒后,泥问:「你想生不只一个孩子?」
「不─」。我说,低着头,「姊姊应该多生几个」。
额头开始出汗的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要如何在不会过份影响气氛的情形下,把这种事讲得很清楚?蜜没有教,我
想,明大概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没抬头看姊姊的我,只忙着解释:「我和明的孩子,万一很不听话─」。
「要是都不听话就惨了」。泥说,叹了好大一口气。有将近十秒,她脸上的
阴影,看来竟比我还要浓厚。
谈到生孩子,姊姊竟然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不仅呼吸速度减慢,连眼中的光
芒也变得薄弱。
一直要到现在,我才发现:泥不仅想得多,内容有不少可能还都非常残酷。
不愧是我的姊姊,大部分破坏梦想的情境,都在脑中预习过了。
虽然,将不晓得会不会遇上的倒楣事看得如此重大,对健康不好。
「话说回来─」。我两手轻拍姊姊的肩膀,开口:「不过就是几个小孩调皮
捣蛋而已嘛,能严重到哪去?」
低下头的泥,语气沉重的说:「正是因为看得够多,才没办法那么乐观」。
一点也没错,唉──仔细想想,我也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泥稍微挺起胸膛,开口:「有了孩子后,人生就到了另一阶段,要接受不少
考验;我担心,这给明带来的压力,会远多过於和我们相处」。
同样是触手生物,泥在成长过程中,是尽量让自己以后能成为好妻子;她绝
不回避有关养小孩的议题,也绝不轻忽教养的重要性。
所以,谈到小孩,泥的乐观程度始终不高。然而,看到我也准备叹气,她还
是很快强调:「不过,我相信,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接下来,没等我问
「为什么」,她就说:「因为我们和明在一起啊」。
语毕,眼中满是光芒的泥,把我抱在怀中;用如此单纯的方式,给我加油打
气。
我很感动,但还是嘟起嘴巴,说:「呜──我比较想要亲亲」。
我也伸出双手,想揉姊姊的乳房;既然她都已经主动拉近距离了,那我提出
比平常过分一点的要求也没问题,对吧?
我没料到,泥居然会立刻往后退。接着,她曲起双臂,好像要对我使出一套
拳术的样子。
○我一边假哭,一边抱住自已的头;像个受虐儿,明要是看到,一定会很不
忍心。
可姊姊只是轻咬双唇,看来真的是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一起长大的果然不好
骗,我想,嘴角迅速下垂。过约五秒后,她看着我,冷冷的说:「我才刚高潮过」。
所以,没有心情再和我亲热;很好理解,但差点被揍,还是让我有点伤心。
清一清喉咙的泥,把先前的话题给拉回来:「与以往不同,现在的我们,可
是身在喂养者的怀抱里;能够过得很正常,也能够过得很精采」。
不用经历刚才的讨论,我也晓得:没有明,我们连活下去都没办法。孕育下
一代,是奢侈中的奢侈;曾有好长一段时间生命中,我们根本就不敢期待。
蜜曾说:「生命本是由无数美好的光辉构成」。而在缺少术能的时期,我们
都以为会错过;如今,有将近大半,可能都可以掌握在手中。
搞不好,还能够发现更多;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先摸摸自己的肚子,
再摸摸自己的胸口;就算所谓的蜜月期可能会在年底前结束,未来的发展,仍是
不容低估。
「真的─」。我说,吸一下鼻子,「一但充满希望,对自身的不满也会停止
呢」。
双腿并拢的泥,看着我,说:「你可别因为太过兴奋,而去干扰明的睡眠喔」。
「当然」。我很快回,还立正站好;眼神和气息也非常严肃,只差没有敬礼。
姊姊接下来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双眼半睁的她,低下头;两手放在腹股沟
上,说:「为确保你不会失控,那些──位在我阴道里的,你可以拿去」。
一开始,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姊姊吐出的每个字,我都懂;拼在一起,
也很符合我的期待;问题在於,她是认真的吗?
当我抬高眉毛时,姊姊除了脸红外,还忍不住摇晃屁股;先往左,再往右;
实在诱人,我想,使劲咬牙;差一点,我就要扑上去。
眉头紧皱的泥,努力解释:「别误会,我这是为了保险,要你别偷偷爬上她
的床!」
接着,有将近一分钟,我假装没听懂;看姊姊在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中挣扎
的模样,可比寻常的色情场面还要能令我感到兴奋。
我没有用手拨耳朵,但还是伸长脖子;抬高眉毛,用猫科动物般的眼神,向
泥暗示:再讲一次,大声点,最好是用喊的!
使劲咬牙的泥,没随我起舞;可她生气的模样,还是让我从膝盖到头顶都一
阵酥麻。接下来,有将近一分钟,我都在努力隐藏自己不断抬高的嘴角。
如果泥真的很火大,应该会眼角泛泪;那样的话,整体的完成度将提高非常
多但也会让我开始讨厌自己;除了姊妹之间出现裂痕外,事后也很难和明解释。
泥在叹完一口气后,往前跨一大步。「啪」的一声,我们的左乳房碰在一起;
这感觉,和小时候练习时差不多;气氛没有很凝重,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接着,泥把左手伸向我的阴部,说:「同样的,你那边的,也要给我喔」。
就是不说精液两字,我想,嘴角微微下垂;即使脑中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却
只敢在爱人面前说出来。良家妇女,真麻烦;不过,会主动提议要和亲妹妹交换
体内的部分精液,也称不上多保守。
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大叫,或说些什么,一定嘴会被里的口水呛到;可连续吞
嚥,又让我看来比鬣狗还失控;再配上从鼻子涌出的笑声,呜──真没形象。恐
怕在姊姊的眼中,我的许多猥琐举止,是连野生动物也学不来的;想到这里,嘟
起嘴巴我,忍不住说:「明才刚睡着,你就用一副正经模样来面对我。先前,你
可是表现得比我还要过─」。
泥只花不到一秒,就把舌头伸到我的嘴中;对此,我是有所期待,可身体没
反应过来;这一下刺激,简直和触电一样。居然用亲的,太诈了!她一下就掌握
节奏,我连表示抗议和疑问的机会都没有。
新产生的唾液,马上就被泥给吸走;我除心跳加速外,连思绪也中断了。
我不会拒绝,晓得这一点的泥,决定要做得更大胆。在我们嘴巴分开的瞬间,
泥用上所有的次要触手;很快的,触手裙就分开、往上翻,让她的阴部和双腿都
露出来。
忘记要挣扎的我,很快就因为腿软而往左跪倒。泥则是以较和缓的速度,往
右屈膝。接着,她抱住我的双腿。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的我,也反射性的,去抓
她的屁股。
屏住呼吸的泥,稍微往右翻。她用四只位於大腿上方的触手,支撑自己的大
部份重量;很快的,就把我压在下面;眼睛都对准阴唇,鼻头已碰到大腿内侧;
即便夹紧双腿,腹股沟──甚至阴蒂──也能够感受到鼻息。
我们的身高差将近十五公分,但只要稍微调整一下骨骼,就能舔到阴部。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在伸舌头之前,还以肚子去磨蹭姊姊的乳房。
「好滑嫩」。我说,稍微弓起身体。
泥一边嗅闻我的阴部,一边说:「小心,你别把自己体内的精液薄膜都给挤
破」。
我摇摇头,回:「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下,我只想再次迎接高潮。呼出一大口气的泥,用力亲吻我的阴蒂。有种
拼图凑齐的感觉,我想,也使劲舔舐姊姊的阴唇。
头十秒,我们都试着忍住不叫。先叫的人就输了,我想,应该赌点什么才对;
说到享乐,我们通常都很有默契;在忍耐过后,解放的感觉会尤其强烈。
既贪心,又爱玩;泥或许想要扭转这种形象,我则是正好相反。
当体内的寒暖流又聚集在一起时,我们都无法控制;高潮的瞬间,可能会导
致全身颤动;与腺液配合,足以把子宫内的精液又挤出大半。
我和姊姊都闭上眼睛,全力大喊;简直像是在哭号,若没有肉室隔音,大概
会让附近的猫狗吓一大跳。
幸好,不会吵到明。至於泠,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和姊姊身上都有明的味道,待在客厅里的泠应该闻得到。他会兴奋吗?这
竟然是我在高潮时会关心的问题之一。
有不只一瞬间,我和姊姊都差点失去意识;连续喘息,以及拥抱彼此,使精
液块受到挤压;「吱嘶」、「咕嗤」等声响直冲耳膜,我和姊姊不用看也晓得,
是阴道被精液挤开的声音。
明留在我们体内的精液,又喷出不少;充满我们的体温,在肉室的朦胧光线
下,升起一点又一点的水气;比明刚射进来时还要热一点,因为是存於身体中心
几乎同时的,我和姊姊都瞇起眼睛,张大嘴巴。除此之外,我们还并拢双腿;
希望能够尽量保留精液;看来实在没什么用,实际上也是如此;下半身太紧绷,
反而会使得阴道连续收缩。
结果,精液喷得比想像中还远;我和姊姊都瞇起眼睛,发出惊呼声;不过几
秒钟的时间,张大嘴巴的我们,又喝了不少。由於不是直冲喉咙,得尽量伸长脖
子,用舌头去勾;好像比蜜还像狗,我想,努力低头;动作不算俐落,看来有些
狼狈。如果是泠,说不定能做到一滴不漏;在嘴巴充满精液之前,我们吐出的任
何声音听来都很清晰;特别是姊姊,竟然像个小孩一样嘻笑。
我在准备吞下半口精液前,先用位於肩胛最内侧的两只次要触手撑起下半身。
把自己的阴部抬高,与姊姊的最巴贴在一起;这行为有点过份,也许会惹她不高
兴。
所幸,姊姊接下来不仅笑得更开怀,还把舌头给伸过阴道中段;来自嘴唇和
舌头的震动,令我的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
不仅舔过子宫口,还偷偷往子宫颈里钻;差点忘了,姊姊的舌头比我长两倍
不只,还附有两条小触鬚.
那两条触鬚可以很轻易的,把我的子宫口撑得更开;还好,她即使兴奋到了
极点,仍选择手下留情;这就是姊姊,比我自制多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你这个──近亲相奸魔!」
两边舌头卷起的泥,回了句「哼嗯─」。不晓得是表示否定,还是有意嘲笑;
我只知道,她这一下,呼出一堆大泡泡。
瞇起眼睛的我,阴道瞬间收缩;不仅把姊姊的舌头夹住,也使泡泡分得更细。
过程中,发出「啪」、「啵」声;有不少泡泡,先是集中,而后被挤破;她的舌
头,和我的阴道,都被震得连续颤抖。
姊姊看着我,说:「你在很早以前、嗯哼、就被宠坏了」。
不是明的责任,我想,这样讲也没错;姊姊在吞下一堆唾液、精液和淫水后,
又口齿不清的说:「我的妹妹,真是太好笑了」。
没收回舌头的泥,每说一个字,都会刺激到我;先是阴道,然后是子宫;一
时之间,收缩难以停止。
有超过一分钟,我除了视线模糊外,四肢与次要触手也都失去控制。
接着,姊姊故意用牙齿轻咬舌头,把咀嚼时的起伏也传出去;好像是觉得光
感受颤抖不够过瘾,还想听我大声尖叫。
又过约一分钟后,终於收回舌头的她,很快含住我的阴蒂尖。
实在忍不住了,我想,使劲咬牙;下一波高潮来袭,又喷出一堆腺液──混
合大量的淫水、精液和唾液──,把姊姊从额头、脸颊到下巴都弄得湿黏。
明如果在现场的话,应该也会被波击到;啊──好想含住她的头发,让她的
颈子、锁骨、乳房和肚子都充满我的味道。
泥舔一下右边嘴角,说:「一天之内要被两个人宠爱才行,丝真是个贪心的
孩子」。
我没反驳,但也没点头;这一次,算是我输了。没错,姊姊使了点小手段;
可我中途就忘了要服务她,是不争的事实。
全身瘫软的我,在沉沉睡去前,坚持要多看姊姊一眼。她没注意到我的视线,
在这种情形下,她的反应尤其自然、珍贵。
双眼半睁的姊姊,先用左手背擦拭下巴,伸舌头;接着,她像是在品嚐糖浆
一般,把那些混合体液在嘴里来回搅拌了好几遍;看来一点也不勉强,好像是真
的觉得很好吃。
太美了,也真不愧是我的姊姊;无论她多么想当明的好妻子,终究还是触手
生物;如此淫荡,有欺负的价值。我很满意,而明也不会失望。
一边思考这些失礼的事,一边进入梦乡;满脸笑容的我,每吸一口气,都能
品味到明与姊姊的香甜气息。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只睡不到一小时;同样睡了一觉的明,比我要早几分钟
起来。她在擦过脸后,说:「丝睡着时的笑容真漂亮,让我好想咬一口」。
低下头的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是因为融化而失去意识,却仍觉得全身
上下的肌肉有点紧绷;我抬高眉毛,说:「和姊姊玩得太激烈了」。
脸有些红的明,知道我的意思;与喂养者之间不该有太多秘密,我想,马上
就把不久前和姊姊亲热的段落拿出来分享。
当时,泥正好出去买菜。她要是在家里,搞不好光听一段开头,就会羞到用
围裙把脸挡住。
几个小时后,太阳下山了。在准备要吃晚饭的时候,明把泠抓到肉室里。
看到洞口关上的我,说:「晚饭得因此延后半小时」。
接下来,我转过头,问:「姊姊,你要为此打泠的屁股吗?」
「怎可能为这种事情对他动粗!」泥大吼,腰上的一圈触手也都露出牙齿。
接下来,她做势要拿锅杓敲我的头;就因为我的建议太离谱,呜──不公平,我
要把这笔帐记在泠的头上!
泠回来后,站得很稳;不过,他眼睛看来花花的,显然这次的高潮也非常强
烈;余韵未结束,脑袋仍在回味先前的体验。
这傢伙,没等我或泥询问,就主动说:「先口交再插入,太奢华了」。
有够嚣张!我想,马上开口:「多么令人羨慕!」
伸一下懒腰的明,从泠的背后出现。她嘟一下嘴巴,问:「先前,我与你们
不是玩得更夸张吗?」
这倒是真的,我想,舔湿双唇。身为触手生物,随时准备好迎接挑战;就算
只睡一个小时,也没问题;我没这么说,当然啦。这一整天,明已经耗费不少体
力;别增加喂养者的负担,特别是在蜜离家时。
面对明的问题,我只承认:「没错,不久前,我是被弄到精疲力竭」。
接着,我看向泥;后者已经穿上一套印有牡丹纹样的围裙,於厨房中忙个不
停。桌上摆有一杯热红茶,和一盘用百香果调味的鲜虾沙拉。中间有一个小碗,
摆了一点番茄、橄榄;配上一点、莴苣和炸地瓜,在洒上芝麻,非常开胃。
我一边扶明坐到餐桌前,一边说:「明在照顾泠时,特别喜欢先从口交开始
呢」。
泠的呼吸乱了,泥也咳了一声;稍微抬高眉毛的我,继续说:「由此可见,
明最喜欢泠的主要触手。不过,如果是阴道的话─」。
咬着牙的泥,停下动作,说:「丝,吃饭时不要谈这个!」
姊姊认为我这人不够体贴,但其实,我早已仔细观察过了;在我刚开始提这
几件事时,明都没有多大的反应;正常吞嚥,咀嚼节奏也未变。
过程中,明的表情算是很丰富;这表示她除细细品嚐外,也有在注意我的话;
嘴里满是食物,所以才没说些什么;如果她不想听,大可竖起一根指头,或皱一
下眉头;任何细微的传达,我都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
不久前,蜜也说过:「丝的洞察力很不错」。这也是我被派去寻找喂养者的
原因之一,由此可见,我和明是天生一对。
虽然,泠与姊姊最近都觉得,拥有这项能力反而使我的人格成长受限。
昨晚,泠还在睡前,跟我说:「就因为能够查觉任何细微的不悦,就老是挑
战别人的底线,这绝非明智之举」。
哪怕是多琐碎的感觉与分析,也有一定的价值;与喂养者分享,是触手生物
的义务;前提是精简,且必须是在适当的时机。
还有,向我们传达诚实好处的,不正是明嘛?她除了解我的个性外,也很乐
於把泥的各种激动反应用於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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