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在骄傲之后的,竟是一连串的淫欲;这没什么好感到羞耻的,我想,人
类也是这样。
还要再过好几个小时,才有机会听到明的淫叫声。真想现在就和她亲亲,或
者,我可以更过分一点:先爬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之后,再伸长脖子,让口
鼻都对准她的阴部
别打扰明睡觉!我想,使劲咬一下舌头。既然确认健康状况的工作已经结束,
我就该回到肉室里;照理来说,是该如此。
再这样待下去,除可能让明提早醒来外,自己搞不好也会过於晚睡。但在同
时,我也觉得:只看两眼就离开,太没诚意了
把房间内的肉室范围扩大,进行更进一步的检视;这是负责任的表现,我想,
其他人也会同意的吧?
和泠一样,进行视觉以外的感知联系;功率小得多,所以,我只锁定局部。
和我想的一样,明没有修剪阴毛。几天后,她去海边时,应该会感到特别羞
耻吧?比基尼、线形泳装,还有沙裙;脑中浮出从各式现代写真集上看来的知识,
让我的唾液激增。要是我没藉着掐大腿等方法来克制自己,可能早已在一旁啃咬
手指或床单了。
现在,明忽略修毛的问题,主要是因为肚子挡住视线。而她在旅馆房间内照
镜子时,应该就会发现了;到时候,就由我来帮忙啦!
该用什么工具,这问题不用烦恼;重点是,毛要收集起来;闲的时候,我会
拿出来磨蹭;那种有些尖锐的触感,是会上瘾的。至於味道,我想,应该也可以
维持近半个月吧?
做这种事情,实在令人发指,所以,我不会跟任何人透露;秘密宝物,适合
藏在枕头内。
这种「因为明而成为坏孩子」的感觉,真不错;像这样的修剪机会,也不会
只有一次;明以为我会丢掉,实际上,是收集一大堆。
如果不慎被泥发现,我想,马上说:「就分一半给她。」
嗯,为此去买个罐子或盒子吧,就这么决定了!
我尽可能压低音量,笑了快十秒:「呼嘿、噗唷──」面对喜欢的人,稍微
失去一点形象是难免的。
前阵子,如此自然、率真的笑声,被泥形容成「跟猪没两样」;才没那么像
呢!我想,脸颊鼓胀到极限。
像刚才,我就没有吵醒明;如果是让一堆大猪或小猪在这边闲晃,明是不可
能睡得好的;由此可见,我的问题一直都不大。
话说回来,明睡得可真熟,简直和坐末班电车回家的上班族没两样。难免的,
我也会怀疑,会不会事我们白天让她太操劳的缘故。而知道蜜此次远行真的困扰
不了她,也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就在我开始回忆昨日的生活细节时,明突然往左翻身;她抱着棉被,两膝并
拢。
肉室内的温度和气流,会随着她的睡姿和情绪等自动调整。如果是用现代的
科技产品,不知道得花多少钱才能达到类似的效果;若还要求低故障率和不用常
花功夫保养等等,那铁定比买一辆高级跑车还贵。
以上资讯,虽从我的脑中自动冒出,但都不是重点;眼前的画面太过惊人,
让我不得不以常识分析来压抑情绪。
现在,明居然穿着一套黑色的薄纱睡衣。有将近五秒,我因为过分激动而耳
鸣。
感觉明应该过几年再穿这种衣服,但此时,我不会这么吐槽;漂亮极了,无
论是局部还是整体,都无可挑剔!
没有花俏的细节,我猜,应是为了明的睡眠品质着想;很显然,是泠的傑作;
单纯、实用,永不退流行的经典质感,比先前的任何服装,都要能够衬托出明的
身体曲线美。
我要是没多眨几下眼睛,可能会流下泪来;真的,不是在作梦吧?那双腿,
还有那对乳房,真想扑上去舔两口!
一直咬牙的我,全身上下都开始冒汗;这一次,不只有次要触手,连手指和
脚指都已经失去控制。
「泠也真是的,做出这么惊人的东西,却没告诉我们。」我说,深吸一口气。
选择黑色,是做为头发的延伸吗?会不会是前几天,明替他口交时激发出的
灵感;应该没那么複杂,我想,泠也是好色的人;做出不会太花俏,但又够煽情
的衣服。
明的喜好很单纯,要求也不多;从思索到设计,泠搞不好没花太多时间。不
过,薄纱太基本了;身为时尚专家,不是应该挑战更冷门的服装类型才对吗?哼
──那傢伙,简直跟小男生没两样!我一边想,一边抬高下巴;摆出一副好像有
点鄙视的嘴脸,甚至还稍微往后仰;可事实上,我的下巴,早就被自己的唾液给
覆盖。
这样没法继续吐槽啊!我想,泠真厉害;还是说,我应该先吐槽自己才对?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修改一下先前的评价就好:眼前的这件衣服,虽不存在
什么特别了不得的创意,但还是好棒!
我一直用嘴巴呼吸,舌头不免有些乾涩;为避免自己做出更过分的行为,脖
子以上的形象得首先放弃。
黑色的薄纱睡衣,那若隐若现的感觉,实在难以抗拒;真想把其中最轻飘飘
的部分都先嚼上数百次,再一点一点的嚥下肚。
又吞下一大堆口水的我,早就使劲咬牙到连脸颊都发疼。过约一分钟后,我
握紧双拳,要所有的次要触手都停止磨牙。
此刻,我的模样,大概能让任何人都联想到鬣狗。
因为明的事而表现得很狰狞,没有什么不对!只要别在明醒来后也这样,就
没问题了;思考到这里的我,用背上的六只次要触手擦嘴。
过不到两天,就会有人这件衣服上射精,甚至把它扯个稀烂;我很自制的,
蜜也一样。
在一些情形下,泠和姊姊倒是有可能化身为禽兽;我看人很准,特别是泠;
那几套有虚线的衣服不会只是准备给我们,且论外在,他比蜜还像怪兽。
而明就喜欢怪兽!我想,握紧双拳。嗯──这话听起来过分了点,得经过更
多修饰;我要强调的是,泠可能会为了取悦明,而更少顾及礼节;很合逻辑,但
说出来就不得体。
该离开了,我想,不能打扰明休息;就算要欣赏,也该保持距离。不要发出
太多声音,也别弄髒这件衣服;可是,我又想继续闻明的味道。
既然如此,就偷窥吧;一种持续观察,我想,这种说法比较好;这也是最能
确保明身体健康的方法,嗯,理由充分!虽然,距离这么近,而她又是睡着的状
态;就基础层面上来说,少了些趣味。
於是乎,我侧躺在明的左手边。
过了快两分钟后,我一边哈气,一边把右手伸向自己的两腿间。握着主要触
手,上下套弄;其他人都能坚持住,可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件薄纱、明的体味,
以及随时可能吵醒她的紧张感,都使我性欲高涨。
太不应该了,我想,闭紧双眼;就算是以触手生物的标准来看,这种感想和
做法也实在有够低级。可我既没有妨碍明的睡眠,也没有骚扰泥;用这种方式来
解决,应该还算文明!
身为第一个手淫的触手生物,先是会有种挫败感;难免的,全在预料之内;
但过不到几分钟,我又觉得,自己早该这么做了!
没过多久,我就把精液射在明的枕头右侧;没准备毛巾或卫生纸,双腿因此
也沾满淫水;看来很狼狈,我想,小声哈气。
温度散去后,味道会变得更浓郁;我只要轻弹一下手指,肉室就能够吸收这
些体液。考虑几秒后,我决定,还是等明醒来后再说吧。她在睡着后,被我们留
下的气味包围,这事很常发生;拿一件几乎不相干的事来为自己脱罪,显示我在
道德方面的坚持,确实比不上其他触手生物。
有些问题,可以等真正生小孩后再改;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又再次上扬。
在睡前,小心嗅闻明的头发,会令高潮后的余韵变得柔和;不要几分钟,感
到头晕脑胀的我,直接在明的身旁睡着。她背对着我,尽管如此,我还是能够轻
易想像被她抱在怀中的感觉。
太阳升起后,我和明几乎是同时醒来。
由於拖了一段时间才睡,我想,深吸一口气;一睁开双眼,就看到已经推开
棉被的明,正在床边伸懒腰;在不到五秒内,我就四肢与次要触手并用的,从地
上爬起来。
「有泥的味道。」明说,轻轻嗅闻。
昨晚,我吃下不少泥的体液;若我多次试图拥抱和亲吻她,并因此遭到几次
反击的话,就会有更多味道。
我是想过,但没那么做。一直摆出防禦姿势的泥,应该也感到很意外。知道
明会怎么猜,我赶紧解释:「姊姊在练习分娩之后,几乎是完全瘫软在地上。而
我虽得到不少便宜,但没有表现得多蛮横;就是姊妹之间的小玩笑,比以往还要
轻微。」
也只有在跟明解释时,才会准备这么多的台词;平常,我要说服自己的良心,
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所以啊,明首先闻到泥的味道,也是不奇怪的。」我说,右手指着天;没
强调这事是在肉室深处发生的,也未提到详细时间;既然如此,可以把那些精液
乾掉的痕迹也推到姊姊身上吗?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明说:「可在那之外的,
都是丝的精液气味呢。」
伸长脖子的明,吸一大口气。在这之前,她也看得很清楚;经过那么长的时
间,我的精液已经变得很像几张极薄的纸屑,零散铺盖在枕头附近
「因为留在房间里的,大部分都是我的体液。」我说,双手於腰后磨蹭。
此外,原来明早已练成只闻味道就能判断附近的体液是来自於谁。太了不起
了,我好感动!
沉浸在这种情绪中的我,完全忘了要继续解释,也没注意到泠已经在门外。
他带来水和热毛巾,并知道要先敲门;即便没穿燕尾服,他也已经够像个管家。
喝完两杯水的明,在仔细擦过脸后,抓住我的双腿;意思很清楚,我想,笑
出来。
明一边笑,一边说:「不好意思啰。」
哪儿的话,我想,再乐意也不过了;如果我假装吓一跳,明搞不好会花更多
功夫安抚我。不,现阶段,别让她有太多罪恶感;所谓的情调,应该是更轻盈、
柔软的。
从刚才到现在,明看来一点也不生气;这是否表示,她不知道我手淫的事?
比起那些太琐碎的项目,做爱时的细节,才是我更为关注的;尽管很兴奋,
我还是吞下一大口口水。
因为已经充分润滑,明在插入时,应该都不怎么费力;不过,显然是因过分
紧张,导致阴道变得比平常狭窄;那种做坏事快被逮到的感觉我很喜欢,可生理
方面却过度反应。双眼半睁的明,开口:「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看到周围的痕迹,明应该早就已经猜到大半;可就是要听主事者坦白,开头
的完成度才够高;都和她相处这么久了,我想,完全不需要提醒。
在接下来的半分钟之内,我全招了;说来惭愧,上次我对蜜这么老实,不知
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明除了用眼神吐槽我外,偶而还会吹几声口哨。
刚收起毛巾的泠,没有表示些什么。
在我低下头后,明说:「在我身旁手淫就算了,你居然试图诬陷泥。」
丝竟然是这种人,刹那间,我彷彿听到明亲口这么说。抬起头,看到她的嘴
角下垂,真是让我紧张到腿软;有那么几秒,我甚至因为压力过重,而感到胃痛。
该不会,明觉得我很噁心吧?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开始发青。
明鄙视的眼神,即便只有姊姊的十分之一锐利,带来的杀伤力却非常强烈。
明是喂养者大人,是我未来的老公,也是我献出第一次的对象──
「如果──」我说,全身颤抖,「明要是以后决定和我保持距离,那──」
「没那么严重啦。」明双手一挥,笑着说:「但我还是要好好惩罚你!」
以喂养者或老公的名义,我想,深吸一口气;明眼中的欲火,再配上满满的
肉食性笑容;除温柔之外,还有强烈的征服气息。
而只要稍微转移注意力,下半身就不会那么紧绷;这种诀窍,我居然忘了。
数秒前,我还担心到有点难受;如今,随着明的插入,那些讨厌的感觉都烟消云
散了;这般起伏,比洗三温暖还要过瘾。啊──若她表现得更强硬些,我一定会
连骨头深处都发痒。
快速挺腰,几乎每一下都能点到子宫口,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说,
抓住明的肩膀。在情绪如此激昂的时候达到高潮,我想,极有可能会昏过去;先
屏住呼吸,再闭紧双眼。
过约五秒,我成功分散体内的寒暖流,却也因此而流了不少汗。
「好香甜。」明说,使劲嗅闻。过不到几秒,她就伸长脖子,舔舐我的头顶;
几乎同时的,她也用手肘轻触我的腰臀;至於我的背脊与肩胛,也早就落入她双
手掌控中。
打从一开始,我的体温就比明要高一点;这些碰触,有助於降温;几乎每次,
我都会因为她的轻搔而颤动全身。而我每叫一声,她的主要触手也会以一阵强烈
脉动做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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