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没有忍耐,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高潮不
只一次,表示明的技术又进步了;想到这里,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
泥坐在椅子上,小声说:「明现在睡在绿囊内,她认为『这样能够洗去外头
沾染的湿气』。」
丝点一下头,说:「应该也是为了减轻肚子的重量。」
很健康,也把受风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前阵子,蜜曾说过:「产后,让绿
囊与灰池并用,明的体力会恢复得更快。」
绿囊的隔音效果极佳,而蜜还是提醒我们:「明睡着时,我们不要喧闹。」
这话主要是讲给丝听的,但只要讨论的内容和明有关,我和泥也常常会忘记
要注意音量。
有一件琐事,我没和她们说:列车的玻璃都擦得非常乾净,让我很难不注意
到自己的身影。
看一下明,再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少女,身旁站着一只血红色的怪物;无
论是呵护她,还是被她呵护,这画面都不怎么协调。
中世纪的宗教类绘图中,把女孩拐到地狱去的魔鬼,有不少在外型上都与我
类似。
蜜的动物外型,比较让人安心。基本上,犬科动物是人类较乐於亲近的存在。
而在一些地方信仰中,也有野兽保护孕妇的和小孩的故事。
当时,我几乎是每看次看见自己的形象,都会偷偷叹一口气。明注意到了,
马上说:「不要多想,是我主动勾引你的。」
为使我好过,她主动分开双尾,要我看看她的阴部;满是淫水,为的就是向
我表示,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接下来,明除了要我仔细抚摸和舔舐外,还要我看看她的眼睛。在她的眼中,
也有我的身影;面对喂养者,比面对镜子要容易。
以往,我一旦看到自己的长相,胃袋就彷彿受到一连串冲击;不适感爬遍全
身上下,像是被热油烫过。说真的,没有一处是我不想藏起来的;少了甲壳,情
况也没好一点;手脚、头颅和嘴巴,全都非常丑陋。手肘等处的尖刺,除是用於
防身外,也是我身为守卫的标志;全身上下都能用於攻击,让敌人不敢接近。
我甚至想过,若成为雕像,或许还比较幸福
如今,与明的相处经验,确实为我添了不少自信。她要是在极为勉强的情形
下给予爱,我可无法这么快就脱去全身上下的甲壳。
曾有过一次,明不知道我在现场,却仍使我接收到不少能量。这表示,即便
她是在其他人的怀里迎接高潮,也时常想着我;不会只有我,但已经让我感动到
快要昏过去。
考虑要成为喂养者的明,在得知我也是触手生物时,可没有受委屈的感觉;
从以前到现在,她对我的每一下拥抱和亲吻,都是那么的热情。一开始,我怀疑
她在勉强自己;现在,我只觉得不可思议。
根据一些研究资料指出,许多女性即使早已经脱离儿童阶段,内心深处最向
往的交往对象仍是白马王子;这与其说是「童话故事带来的影响」,还不如说是
「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对於理想男性的基础特徵有所了解」。
明是双性恋,要接受像丝、泥或露那样的公主,铁定不是一件难事;明的前
男友──至少在外型上──,也很符合一般人对於王子的描述。
那我是什么?这虽然不是多重要的问题,却给我带来不少困扰。
在许多故事里,像我这样的角色,总是没法陪伴女主角到最后;因为观众没
法想像未来的情节,於是作者乾脆回应他们内心渴望悲剧──或纯粹带有失败主
义──的那一面,让「丑丑的大傢伙」退场。
目前看来,我应该不会走向那样的结局。此外,再这样思考下去,总会在意
起「蜜是什么」的问题;即便只有起头,也是无礼到不行;虽然,我好像曾听她
说,自己是明的宠物。
在泥描述到自己当时叫得多起劲时,丝的心跳与淫水的分泌量又增加不少。
后者的主要触手更是迅速充血,差不多是射精前的硬度;我想,搞不好在午夜之
前,泥又会被丝给侵犯。
泥也不是没有过那种经验,如今却又因自己过於兴奋而忘记注意;或者,她
是故意引诱犯罪?我很难不这么怀疑,只是暂时不发表意见。
正常情况下,明留在泥身上的气味,过半天也消不去;不过,有丝在,大概
只能再维持不到一小时。
「等等我要帮姊姊清理身体喔。」丝说,已经绕到泥的身后。后者没起身,
只用双手去遮,在稍微弯下腰;双腿与肚子并用,把阴部彻底挡起来。
泥的动作,让我联想到明。
明只有在最兴奋时,才会分开自己的双腿;我晓得,为顾及到胎教,不能够
那么频繁的色诱。
明低下头,说:「不能让露觉得我是个淫荡的母亲,虽然目前看来,是有些
太迟了。」
一开始,我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非常兴兴奋;可回到肉室里,複习起这一
段,我又开始感到罪恶。
一想到明怀的是触手生物而非人类,胸腹就会变得无比沉重;当然,她决定
用子宫接纳露时,看来是兴奋多过於恐惧;而在得知露的恢复情况良好时,她内
心的雀跃更是怎样也藏不住;好母亲,好喂养者;不少讚美,我在重複一万次也
不嫌多。
早些时候,我会一边吸吮指头,一边回忆这些画面;可难免的,我又会感到
有些伤心。明不在现场,我花一分钟激起的性欲,往往会在几秒之内就归零;无
论她挺着大肚子的模样有多么迷人,我都不想麻痺自己;很显然的,在我们的内
心深处,仍觉得自己正在糟蹋一个年轻女孩。性行为的部分不提,许多风险,都
不该由像她这样的好孩子来承担;一想到她最后产下露时可能会流不少血,我就
从骨盆到舌尖都发寒。
所以,我们初次与怀着露的明一起迎接早晨时,肉室内曾瀰漫着一股低气压。
直到看见明的笑容,内心的压力才解除大半。
哪像现在,一回到肉室里,大家都正经不起来;丝和泥不用说,蜜尤其放松。
身为触手生物,谈到喂养者,都该严肃以对;可一旦确定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烦
恼,彼此活泼、爱玩的那一面,都会彻底解放
泥吸一下鼻子,说:「能遇见明,真的是太好了。」
「那还用说吗?」丝挺起胸膛,强调:「这可是我的功劳喔!」
故意採取嘻闹的态度,让泥忙着吐槽。表面上看来,是最年幼的触手生物又
在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实际情况却更複杂一些。
要是因为刚才的话题,而让蜜回忆起和贝有关的事,气氛又会变得凝重。与
面对明时不同,蜜在和我们相处时,其实更难控制住情绪。
会想到要体贴蜜,我想,这表示丝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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