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和风娘的缠斗在一起,无论是时间还是气势,竟都比方才的黑炮强了不少。黑
炮心中不忿,觉得很有些没面子,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又都被眼前的肉战所吸引了
过去。随着激烈战斗的进行,风娘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老驴的长棒,在抽送之
间,能够看出上面沾的满是亮晶晶的汁水。
风娘因为身体被猛烈冲击和自己越发急速呼吸而跃动不已的两座弹盈的雪峰,
终於还是让一旁观战的泼皮们忍不下去了。两个机灵的泼皮不约而同地扑上前去,
一人抱住一只圆硕饱满的雪奶,贪婪地啃噬着。这也让人群中响起一阵懊恼声,
其他无赖都暗骂自己怎么就晚了一步。
药力散去的风娘逐渐恢复了神智,她在迷迷糊糊中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床上经验无比丰富的风娘还没睁开眼,就知道此刻正有男人在和自己交欢。果然,
当她睁开一双美目,正看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乾瘦猥琐的男人,同时还能看到自
己胸前的两个头顶,那正是两个连头都舍不得抬起的泼皮正在品尝她娇嫩的酥胸,
这时自己雪乳樱尖被粗鲁舔玩的感觉也直钻心底。
风娘有些吃力地微微扭转头,看到了正神情亢奋地围在自己身边的十几个男
人,失去知觉前的情况马上涌上了心头。她明白了,自己已经落到了这群市井无
赖的手中,在自己失去知觉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强佔了她的身体。
对於失身,风娘已经不是很在意,即便玩弄她的只是一群会最底层的无赖
泼皮,此刻她最担心的,反而是叶枫的安危。对叶枫的恨归恨,可她还是无法不
对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上心。
「她醒了!」有眼尖的泼皮喊道。风娘努力扭转身体,想摆脱正被泼皮们强
奸的局面,可她身体虚弱,不光曾经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经不知去向,在药力
的影响下,她此刻甚至不如普通的一个娇弱女子,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在男人胯下
受辱的厄运。
风娘无力地呼喊道「放开≈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那声音微弱,全无她平日的底气与镇
静。
无赖们怎会理会她的哀告,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那个老驴气焰更凶,插弄风
娘玉体的动作更加用力和深入。
风娘知道自己厄运难逃,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性把眼闭上,头歪向一边,
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子上尽情的发泄兽欲。老驴见到她的反应,很是有些不忿,
咬着牙加大了在她身子里的沖顶力度,像是一定要把风娘强奸地叫出声来。
饶是他在这群地痞中禦女能力最强,可又怎么能和风娘经历过的那些武林高
手相比,只是比黑炮坚持的时间长了盏茶,也终於交账了事。
直到他翻身抽出自己已经萎缩下去的「长鞭」,风娘也没有改变无动於衷的
神态。
其他还没能一亲芳泽的地痞个个讨好地望着黑炮,都希望下一个他能点到自
己。黑炮看着风娘的神情,脑子却是想起了一桩机密大事,他眼珠转动淫笑道
「我和老驴两个人都喂不饱这娘们,看来咱们碰到高人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挺
多久。哥几个大家轮着上她,每人只准干半盏茶的时间,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
不能把她伺候美了。」
众地痞哄然应了一声,都急着向前凑「别乱,人人有份,他娘的都排好了。」
黑炮一边骂着一边指挥着这夥无赖。不多时,这些地痞们都脱下裤子站成了一排,
轮流去蹂躏风娘的美穴。「啪啪啪≈hellip;≈hellip;啪啪啪≈hellip;≈hellip;」单调但是令人欲血沸腾的肉
体撞击声在房中响了停,停了响,竟是良久不歇。
这当中,不少痞子都想多在风娘身上享受,可马上会被后面还在翘首待盼的
人赶下去。除了有两个身体薄弱的地痞连半盏茶都没挺过就一泄如注外,多数人
还是没等到射精就被人替下,得以能回圈作战。
当所有地痞都轮了个遍,开始第二波的战斗时,风娘也终是抵禦不住这群猥
亵无赖们的作之力,持续不停地奸淫,还是让她成熟至极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
志控制本能的反应。
面对无休止的的轮奸,风娘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扭动,她面色越来越红,玉
肌雪肤上渐渐香汗密佈,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冲击都让她身子颤栗得好像是在
过电。风娘原本紧闭的双眸已经微微睁开,眼神茫然又闪动着欲火,暗咬的银牙
也不再紧,娇艳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张开,从中吐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撩人的
呻吟之声。
此时正在风娘香躯上卖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阳物正深深插进的幽径
中,变得比方才那一轮时更加湿滑泥泞,滑嫩火热的玉道内壁就像是在抽搐着,
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傢伙,渐渐一股温热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间被挤压而出,涂
染的自己下体一片滑腻。
就在他身后的地痞已经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赶紧换人的当口,从风娘的樱唇间
突然发出亢奋狂野的喊声「啊≈hellip;≈hellip;我不行了≈hellip;≈hellip;」,风娘的两只玉臂也突然紧紧
搂住一直在品尝着她两座香峰的两个地痞,用力把他们的头按向自己,自己也极
力把两座硕美的雪奶塞入他们口中。同时,风娘的身体一阵剧烈地难以形容的痉
挛抽搐,两条美腿先是蜷曲,之后猛地蹬直,连足尖都紧绷的笔直,同时还发出
令人销魂的颤抖。正在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瞬间就像是被一张小嘴
紧紧咬住,竟一下子无法插进也无法抽出,紧接着又是一松,在风娘那声喊声的
同时,一大股滚烫香浓的花露喷涌而出,从自己阳具插进她蜜穴的缝隙中喷溅出
来,喷洒了自己一身。这一下,这个地痞原本还可坚持片刻的精关再也守不住,
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声,哆嗦着身体在风娘的蜜壶中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大泡。
「她被干出水了!」地痞们兴奋地叫嚷着。黑炮看到风娘终於被轮奸出了第
一次高潮,也得意地狞笑道「兄们,加把劲继续干啊!」於是一群已经兽性大
发的无赖们,继续性致高昂地夥欺负风娘。
已经被奸出火的风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静,在走马灯般轮换的男人们
胯下,她肆无忌惮地叫喊,娇媚的容颜上只有欲望和亢奋的神情,她的身体汗出
如浆、花汁四溅、迎魅舞,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炸开,迸射出的是
她更加狂野的浪叫。
一旁已经休息了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舍不得眨地看着自己这群小是如何把这个
旷世尤物玩弄成了一个妖艳的荡妇,他的下面也逐渐恢复了雄风。这时他注
意力集中到了风娘无力张开的鲜艳红唇,心念一动,几步走到风娘的头前,挺起
自己恢复了战力的阳物,就送进了风娘的红唇之中。风娘丝毫未做抵挡,下意识
熟练地含住黑炮的「黑炮」,香口酥舌着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则只能变
成鼻端飘出的令人骨酥肉麻的忘我哼吟。
众地痞仍然保持着每人半盏茶左右的冲击,数轮之后,不断有人终於体力不
支,一泄如注,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都已经至少在风娘体内射过一回了,
风娘的小嘴自打黑炮之后,也一直没有闲着,不断有阳物进入,被吸出精水,然
后换新的进入。
风娘的诱惑力,无论见过多少美女的男人也无法抵挡,何况是这群会最底
层的小混混。他们射了之后,不多时,又能看着同夥与风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
於是,排在风娘身前的队伍也一直没有见少。
此时的风娘,早已因为过度的蹂躏和糟蹋,加上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
得神智有些不清。无论是她的下体花穴还是香口,都糊满了男人粘稠的精液。每
次有阳物从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黄稠的浓精倒流而出,似乎
流出的比身上男人这次射入的还多,深入她喉咙里的鸡巴们,也经常戳得她阵阵
咳嗽,呛咳出大滩大滩的精液顺着嘴角留下,她完美无瑕的面容,已经被到处横
流的精水遮挡得严严实实。纵然这样,地痞们谁也没有丝毫的嫌弃,轮到自己时
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劲。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次日鸡鸣报晓,这十几个地痞终於都精疲力竭,他们
当中少的也在风娘身体里喷发了两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场的每一个人
都已经无力再战,黑炮已经为风娘「献上」了五大泡浓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
喘着粗气指挥道「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住,别让她跑了。」之后一歪头,倒在地上
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就算他们不捆绑风娘,风娘也无力逃跑了。她已经被轮奸至失去了意识,
只能下意识躺在地上,丰满的肉体仍时不时抽搐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这
时竟明显地凸起,满满都是这群无赖地痞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从她无力摊分开的
长腿之间,正有一条精液汇成的「溪流」汩汩流出体外。
接下来的一个白天,如果有人误入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会认为自
己是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梦:地上横七竖八地倒卧着十几具一丝不挂的身体,
周围都是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个个鼾声如雷口水横流丑态出,而被这些男
人环绕在中间的,是一个同样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体上佈满了已经乾涸的
精斑,一层层噁心的黄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了,加上被撕扯到淩乱不
堪的长发,很显然,这个女子遭遇到了最惨无人道的轮奸与施虐。不过即便是淫
痕处处,可依然无法掩盖住这女子曼妙绝伦的身体曲线和令人震撼的美艳。女神
被一群恶魔玷污蹂躏,这样残忍的场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狱。
「哗」一大盆清水被泼洒到了风娘的身体上,她一阵激灵,也从浑浑噩噩中
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知觉,风娘也感到了全身上下无处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
梦一般的情形也回到了她脑中。风娘吃力地想睁开双目看看周边,可眼睛上被厚
厚的东西糊个严实,怎么也无法张开。像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一块沾着水的
布粗鲁地在她脸上抹了几把,总算把乾涸在她娇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绝美的
容颜。这下风娘才能睁开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张猥亵狰狞的大脸,他拿着一块湿
漉漉的破布又在风娘脸上用力抹了几把,一股浓烈的骚臭熏的风娘险些背过气去。
原来那块破布竟是黑炮从地上捡起来的不知道哪个男人穿了多久没换过的底裤。
黑炮可不管这么多,他随手把破布一丢,淫笑着对风娘道「美人儿,你终於
醒了。
兄们伺候的你爽上天了吧。「围成一圈的其他地痞闻言也都淫笑不止,见
到他们一个个饥渴迫切的神色,还有光着身子挺起来长短粗细不一的阳物,风娘
心底哀歎一声,知道自己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肯定还要面对更淒惨
的淩辱。
黑炮一把将风娘赤裸的娇躯抱起,贪婪地盯着沾满汙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
「得给大美人儿洗乾净才行。」一旁不远处,这群地痞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只木盆,
已经倒满了水,显然是要为风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声将风娘放入水盆里,黑炮一双鬼手就开始在风娘滑嫩腴美的身
子上下游走,借着搓洗之机大逞色欲。特别是在风娘高耸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
噁心的汙物后,又捏又揉,癡迷地把玩不休。风娘神态木然,没有丝毫的抗拒挣
扎,她知道抗拒一来无用,二来反而会让这群恶徒更加心理满足。
当盆中的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不堪时,风娘的肉体反而恢复了玉白雪嫩。这时
黑炮的大手已经活动到了风娘胯下腿间,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了好久,之后眼
露淫光,呼吸急促道「美人儿,里面被兄们射了那么久,更得好好洗洗。」说
罢,这只手指在风娘幽穴当中戳弄抽插,极为放肆。
风娘的身体里确实留存着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
半干未干的噁心物从她身体里流出,见有东西流出,黑炮更加兴奋,也「洗」得
更是卖力,手指在风娘身体里动得更加刁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水盆中越来
越响,这声音也让其他无赖们都听了都心头火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这边看来,
心底都翻腾其了燎原欲火。
在黑炮作恶的手指下,风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动着,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
片刻之后,她下体流出的东西不但未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热,已经很难说,
此时从她花径中涌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还是在黑炮亵玩下流出的
花蜜了。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从温暖湿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风娘在他抽出手指
的一刻,几乎要瘫软在水盆当中。黑炮望着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体,喘着粗气道
「美人儿,我给你洗完了,也该你伺候伺候我了。」他指着风娘露在水外,坚挺
高耸的雪乳命令道「用你的大奶子给我好好洗洗。」他见风娘没有动,又威胁道
「你要是敢不听话,可别怪我这些兄辣手残花!」风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吓,自
己现在本就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凭摆佈的份儿。
她认命地从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顺从地站到黑炮的身边。黑炮个头比风娘
还要低上不少,他仰着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如此驯服的绝代佳人,心里乐得简直不
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风娘双手掬起一捧水,淋洒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后微曲双腿,配着黑炮
的身高,用自己湿漉漉的一双豪乳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蠕动着身体,乳峰在黑炮
的背上廝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体来。
「嗷≈hellip;≈hellip;」丰满坚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压的舒爽,让黑炮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不过是个地痞头子,之前又何曾享受过这等艳福,能得风娘如此伺候,对男人
来说,就是给个皇帝也未必愿意换。时而揉压,时而画圈,时而轻轻撞击,风娘
此时已经彻底豁了出去,性在这个低下猥亵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
温柔解数。试想,风娘这世上罕有的一双美乳,在背上各种迎挑逗,那感觉不
亚於飞上云端。黑炮舒服地连连怪叫,胯下的傢伙早就要翘到天上去。
风娘身体越来越低,当她的玉乳揉压到黑炮的腰臀处时,她还吐出了香舌,
在黑炮的背上款款舔动,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洁着黑炮粗糙的后背。最后,她双膝
跪地,在身后抱住黑炮粗壮的大腿,扬起头,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细舔过黑炮疙
疙瘩瘩恶臭难闻的屁股,甚至还分开股沟,连这个噁心男人肮髒的沟穀、屁眼都
不放过,用自己温热的舌尖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分皮肤。在场的其他地痞在这一荒
谬绝伦的景象前,都傻呆呆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
被风娘香舌伺候着的黑炮,极力克制着要爆炸开的兴奋,只是身体越来越激
烈的抖动已经说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奋。终於,当风娘双唇含住他的屁眼,轻轻
吮吸的时候,他实在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声,转身将风娘扑倒在地,亟不可待
地挺起早就憋的要爆开的鸡巴,没头没脑地就向风娘捅过去。风娘迎着他急切
的进犯,舒展开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他顺利地一击中地。黑炮进入风娘的身体,
被欲火烧晕了头的他像是疯了一样,没命地挺动下身,大手捏住了刚才让自己通
体舒泰的雪乳,臭嘴则直接封住了风娘玉口乱啃。在他野兽般的佔有中,风娘在
他的胯下蠕动、迎,渐渐娇喘出声。
已经被吊了太久胃口的黑炮,怎么还有久战之能?加上动作太多激烈,仅仅
片刻之后,他就身体僵硬痉挛,压在风娘曼妙的玉体上一泄如注了。黑炮趴在风
娘的身子上身体抽动了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马。满头是汗,大口喘着粗气的黑
炮无力地举起手,向周围已经看了许久活春宫的喽啰们招了招手,早就等得心急
如焚得无赖们明白到他们享福了,「哄」地一声一拥而上,开始争夺风娘身子的
佔有权,又是一轮无耻淒惨的轮奸就此上演≈hellip;≈hellip;
从日落到夜深,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风娘身上发泄着兽欲,变着法儿地
折腾着风娘。此时的风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着黑炮身上,蠕动着身体,
一边用酥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边伸出香舌,舔吮着黑炮的乳头。
上身低伏的同时,风娘柳腰陡折,圆滚滚沉甸甸的雪臀却是向后耸翘得很高,
不过此时其他的地痞们并没有趁机用臀后位干着风娘,而是每人一盏茶的时间,
趴在风娘的双股之间,轮流用唇舌挑逗着风娘早就红肿的蜜穴洞口。原来,此前
几番蹂躏,这些地痞们也几乎都丧失了再战能力,於是被黑炮想出了这么个逗弄
风娘的法子。
「唔≈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双颊红似火烧的风娘从鼻端发出渴望的哼声,她抬起头,
一双不再清澈满是水雾的杏眼望向正艳福齐天的黑炮,目光中竟然全是哀求之色。
无赖们在她臀后的舔玩,差不多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这种强烈刺激下欲火焚身
的苦楚,只有风娘自己能够体会是何等的残忍。她早就记不清自己的身体,在这
群无赖的口舌下潮涌氾滥了多少次,只是这种释放对她而言於事无补,反而让她
一次比一次更加不堪挑逗。她无比渴望能有一只大棒,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刺入自
己的身体,让身体里积攒到爆的欲火能彻底发泄出来,但是在黑炮的严令下,地
痞们都只动嘴不动手,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此刻风娘只能用她的无助的眼神去哀
求黑炮,哀求这个往日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眼前的小人物,哀求他来强暴自己。
黑炮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狞笑道「美人儿,这就忍不住了?还早呢,起码再
让他们伺候你一个时辰,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闻言,风娘的心头竟泛起了从
未有过的恐惧,她不敢想,再被这样玩弄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会不会彻底丧
失理智。有一个瞬间,她内心最坚硬的堡垒摇摇欲坠,她几乎忍不住要暴露自己
藏得最深的秘密,起身将这些无赖全数格毙。但是最后,她远超常人的意志还是
控制住了自己,「这是一个考验!这是一个必须通过的考验!」她脑子中此时除
了翻腾的欲火,就只有大声回响的这句话。
无赖们哪里知道此时风娘心里的痛苦挣扎,他们依然卖力地向风娘的欲火不
断泼油。虽然能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可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风娘身体
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由自地战栗抽搐,她的两瓣肥嫩雪臀发出的痉挛一阵猛烈
过一阵,还在不住地用力扭摇,也不知道那丰满的两大坨美肉,是想脱离恶人们
的唇舌,还是想凑得更紧,让他们舔得更直接更用力。
此时舔玩风娘美穴的正是那个外号「老驴」的无赖,他阳物分外长,舌头也
是长得惊人,细长有力的舌头,极尽刁钻之能事地扫触挑拨着风娘早就无比泥泞
的臀间秘境。
由於长时间痉挛抽搐,风娘的两瓣雪臀根本无法夹紧,深深的臀沟彻底袒露
在外,花径当中无数次喷射出的蜜汁夹杂着大量男人们之前射入她体内的精水,
四散横流,甚至她已经无力控制菊洞的肌肉,肛洞中被男人们射入的精水也早就
不受控制的淌出,这些混都让雪白的沟壑变得极为滑腻,混杂在一起的汁液还不
断顺着她的股沟滴落在地上。
在「老驴」的长舌又阴险地探进风娘秘境深处,还四下搅弄了几下后,风娘
又一次闸门失守,一大股浓热的花露喷涌而出,仿佛一股小喷泉一般,绽放在她
的臀后,喷洒了「老驴」满头满脸。
从女神雪白丰腻的屁股中间,喷出大股水花,这一淫乱的景象在场的地痞们
已经看到了很多次,可那奇妙的美景依然会让他们发出阵阵哄笑。老驴自得地舔
着嘴角的蜜汁,摇摇晃晃站起来,将风娘雪臀后的宝地让给下一个无赖。就这样,
对风娘的蹂躏折磨一直没有停歇≈hellip;≈hellip;
一晃风娘落在这群地痞无赖的手中已经足足五天。这五天风娘是如何度过的,
那已经叫人不忍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风娘,换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折磨得
不成人形,甚至一命呜呼了。这群无赖也毕竟不是什么体格强健之辈,最初两天
极度纵欲之后,也都变得虚浮无力了。黑炮心里害怕完不成特殊的命令,又把自
己掌握的城中丐帮成员拉来,三四十人轮番奸辱风娘,才算有了喘息修养的机会。
这些无赖尚能有喘息之机,风娘也没有丝毫被放过的时候,而且整整五天,
风娘水米未曾沾唇,能吞咽入腹的只有男人的精水。这种非人能忍受的折磨,风
娘能坚持下来,始终没有暴露自己的底牌,还是对於同伴的绝对信任。风娘在心
中甚至暗暗打定意,这一次就算被这群无赖折磨至死,也绝不暴露。
单说这一天,黑炮带着手下的喽啰们从外面吃饭回来,让看守风娘的地痞离
开去休息,又色欲难填来到风娘的身边。风娘赤身躺在临时用木板拼成的「床」
上,数日的折磨,已经让她神色憔悴,肤色苍白,特别是多日没有饮水,原本饱
满娇艳的双唇,都变得乾枯没有血色。尽管这样,她的豪乳依然坚挺饱满,皮肤
依然滑腻晶莹,还是让任何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勃发的欲望。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又来到身边,风娘虚弱地张开有些失神的眼睛,望着又不
怀好意的黑炮,皲裂的嘴唇轻轻开,有气无力道「水≈hellip;≈hellip;给我水≈hellip;≈hellip;」说实话
黑炮心里对风娘也是很有几分敬畏,能经受住如此折磨,岂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只是他背后的神秘人物曾对他下了严令,要不择手段侮辱和折磨眼前的这个绝代
美女,是以他为了自己的小命,也只能变本加厉。
此时,听了风娘的哀求,黑炮又是一阵狞笑道「美人,这些天你喝了兄们
多少命根水下去,怎么还要喝水呢?要不要再吸上几管解解渴啊。」风娘没有理
会他的侮辱,依旧低声道「水≈hellip;≈hellip;,给我水怎么都可以≈hellip;≈hellip;」
黑炮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恶毒的意。他淫笑道「想喝水还不好办,这就
让你喝个饱。」说罢,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竟然对着风娘微张的玉口,就是
一泡尿浇了过去。
一大股无比腥臊的黄色尿液,尽数浇在风娘的娇颜上,风娘羞恼万分,虽然
极力扭头可又怎么能躲开?恶臭的尿水浇得她满头满脸,猝不及防下,甚至真的
有一些灌入了口中。风娘气急攻心,想闭住气却没忍住被尿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一张口马上又有更多的尿液灌了进来。黑炮这一泡尿偏生撒了很久,有不少都流
进了风娘的玉口当中。
经此淩辱,风娘已是心如枯槁,什么尊严、什么名誉,一切都被黑炮的一泡
尿浇得粉碎。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挺下去!我要活下去」。於是她木然地
张开小嘴,任滚烫的尿液流入口中,甚至动吞咽下去。「她喝尿了!」黑炮也
绝没有想到,风娘居然会真的动喝自己的尿,他兴奋地大叫,「都来撒尿,让
她喝个够!」於是在场的无赖们个个掏出傢伙,围着风娘站成一圈,十几股水柱
向着风娘的身体浇射而去。
风娘禁闭双眼,张开嘴咕咚咕咚喝着地痞们腥臭难言的尿水,神情却和喝着
清泉没有什么别。不多时,这些地痞们全都排光了存尿,当然其中只有少数被
风娘喝下,大部分还是浇在她的身体各处。娇艳无边的女神胴体,却浸泡在大滩
腥臊难闻的尿水中,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有种荒诞至极的感觉。还是黑炮率先恢
复了正常,他手一挥,「快去打水来,不洗乾净还怎么玩?」一众喽啰忙着去端
水,黑炮又要重操旧业为风娘洗澡。
【待续】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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