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纷纷议论,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喜悦和希望。
而那些贪官污吏们,却如临大敌,个个惶恐不安,生怕自己的贪墨之事败露。
县令陈大人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夜找到王家密谋对策。
“王族长,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咱们该如何自处啊?”陈县令满头大汗,语气慌乱。
王族长虽然也有些坐立不安,但还算镇定。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吟道:“陈大人不必太过忧虑。咱们只需稳住阵脚,伺机挑拨离间。我已经吩咐手下去做了,这不过是单雄信和秦叔宝的缓兵之计,目的是麻痹咱们。你只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定能渡过难关。”
“可是万一……”陈县令还有些忐忑。
“这样吧,”王家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道:“你暗中放些银两,请些地方豪强,趁机煽动民心。就说朝廷无心赈灾,全靠我王家赈济。到时舆论一起,百姓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
陈县令闻言大喜,连连点头称是。
两人又絮絮叨叨商议了一番细节,这才心满意足地散了。
消息传到单雄信和秦叔宝耳中,两人暗自冷笑。
“看来咱们这计策,倒是激起了这些贪官污吏的警觉。”秦叔宝哂笑道。
“不错。他们果然按捺不住,又要使些阴招了。”单雄信冷冷地说。
“这些小人,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秦叔宝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但说无妨。”
秦叔宝附在单雄信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先是一愣,随即会心地点点头。
“好!就依你说的办!”单雄信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我倒要看看,这帮狗官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次日清晨,县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在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朝廷派来的大军已经到了城外,带着满满的赈灾物资呢!”一个小贩兴奋地对身旁的伙计说道。
“真的假的?前两天不还说朝廷不管咱们的死活吗?”伙计将信将疑。
“那都是王家和县令散布的谣言!”小贩义愤填膺,“他们就是想趁机发国难财,压榨咱们这些老百姓!”
“妈呀,王家和县令,真是狼狈为奸啊!”伙计恍然大悟。
陈县令的书房内,王族长正满脸愁容地来回踱步。
“陈大人,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说该怎么办啊?”他停下脚步,语气慌乱。
陈县令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王族长不必太担心。咱们只需稳住阵脚,继续散布谣言,说大军是来镇压百姓的,到时候……”
“到时候什么?!”王族长怒不可遏,一拍桌子,“现在大军就驻扎在城外,甚至还分出口粮赈济灾民。你让我们怎么散布谣言?!”
陈县令一时语塞,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
“这、这都是单雄信和秦叔宝的阴谋!”他结结巴巴地辩解,“他们、他们是想挑拨离间,让百姓站到朝廷那边……”
“哼!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在想什么阴谋诡计!”王族长冷哼一声,眼珠一转,压低声音道:“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想想该怎么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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