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怒意的徐久砚动作比寻常更狠。
娄璃难以承受噙着泪软声道歉：“徐教授，我跟周暮真的只是说说话没有其他交集……”
她轻柔嗓音带着颤意让徐久砚心坎发软。
他接下来动作温柔不少：“这才乖……”
一场欢愉结束。
新年钟声敲响。
“徐教授，新年快乐，祝愿您在新的一年能日日尽兴且身体健康……”娄璃已经累的睁不开眼。
徐久砚唇角漾开些许弧度：“日日尽兴？你承受得住？”
“……”娄璃无言，腰疼。
徐久砚夹着香烟拿手机给她转了一百万，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红宝石项链给她。
“新年礼物。”
娄璃大方手下，在他唇瓣轻吻：“谢谢徐老板～”
徐久砚大手搂着她温软腰肢轻轻摩挲，声音沙哑：“小浪货别勾引我了，明早要回徐宅。”
娄璃哑然。
明明徐久砚最初说自己是好姑娘……
年初一在徐久砚回去后。
周父继续找到娄璃邀请她去周家表演。
这次娄璃说什么也没同意。
“小璃，那就祝你新年快乐。”周父遗憾挂断电话。
正要找他祝福的周瑾听到周父跟娄璃的电话。
笑容僵在脸上。
往日父亲明明第一句祝福是说给自己的。
娄璃到底还要抢走她多少东西？
周瑾嫉妒到发狂，内心深处也无端有一股恐惧油然而生。
从砚到父亲还有弟弟。
娄璃好像慢慢夺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周瑾轻笑着拿出手机，眼底盛满冬日寒霜。
“正好砚现在不在，娄璃，自求多福吧……”
初三早晨。
娄璃去舞团排练路上出事。
周瑾把她从公园长台阶推了下去。
娄璃虽然本能保护脑袋，依旧昏迷。
好心路人打电话将她送到医院。
娄璃在当晚醒来。
“这位小姐，你没什么事，还好你穿的厚台阶上雪夜厚，你只有一点小扭伤和面部一些软组织擦伤。”
医生跟她说明病况和后续注意事项后离开。
娄璃神色复杂看着窗外夜色，想拿起手机告诉徐久砚。
还是作罢。
她看到是周瑾推自己。
但想来徐久砚不会为了自己指责他的心上人。
娄璃在隔日离开医院。
与娄父张芳燕共同吃过午饭。
就回到别墅。
徐久砚也恰巧回来，他风衣外套上还沾着许多雪花。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皱眉盯着娄璃脸上的擦伤。
每次他不在，她都能出事。
娄璃笑着摆手：“没事没事，不小心从楼梯摔下去了而已。”
她索性咽下所有血泪伤痛不跟徐久砚倾诉。
反正他在自己跟周瑾之间，从没选过自己。
娄璃没有表面那般坚强。
在夜深人静时她还是忍不住眼眶酸涩。
次日中午，娄璃浑浑噩噩去机场接新的舞蹈老师。
迎面有个漂亮中年妇女从风雪中走来。
娄璃倏然睁大眼。
那是。
秦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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