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上不是开会就是在看文件，怎么会有时间再去关注那些八卦新闻。
但就是因为没看，所以姜颦下意识的以为，他问的舆论导向是指在他的直播澄清发出去后产生的趋向。
「既然没看，就先别看了。」他哑声道：「事情我来处理。」
姜颦闻言，没说话。
时厌握紧了手机，很想要问上一句，她是否，真的对他已经……
但他不敢开这个口。
他怕听到自己恐惧的答案。
只能这般自欺欺人的想着，只要不开口，只要不问，那就还有自我安慰的理由和余地。
「颦颦，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直播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说：「我，始终，只爱你一个。」
也许在很漫长的时间里，他并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么回事。
或许跟占有欲挂钩，也许跟私欲有关。
但无可否认的一点是，这些贪念都只想要用在她的身上。
姜颦静静的听着，看着脚下这流光溢彩的四方城，「时厌，你不觉得，晚了些吗？」
如果他从一开始，在苏情试图对她挑衅发难的时候，如此大张声势的站在她这边，说出直播之中的这番话，也许两人之间的状态会截然不同。
可是，没有。
错过了那个时机，后来最如果，好像就……都变了味道。
时厌低声：「我发过官博澄清。」
自己的私人账号发布后，就让眉青风投以公司的名义进行了转发。
他以为还有公司盖戳的澄清，就已经完全能够代表他的意思。
只是他未曾想到，会让姜颦觉得，这是不重视。
姜颦似乎是想起了那个没引起什么风浪的澄清，也似乎是没想起，她只是没再说话。
然后挂断了电话。
轩彤见状，默默的咽了下口水。
这情况……
似乎还没有明朗几分。
时厌看着被挂断的通话，身后的秘书赵川走了过来：「时总，林牧的消息已经查到了，只是……他当初在公司被合并后，就跑去了国外，现在……还没有入境的信息。」
这便是，想要找到人，几乎是没什么可能性了。
时厌徐徐捏着手指：「你去找一趟苏情。」
赵川现在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就觉得头大，「找她……做澄清，可能性似乎……不大。」
时厌沉声：「给她三天的时间，要么公开向姜颦道歉，澄清一切的造谣诽谤，要么就将她夸大病情的信息公之于众。」
赵川眼皮狠狠的眨动了两下：「夸大的病情？」
时厌给了赵川一个地址，「去之前，先去找一趟这个人，拿到他的证词。」
那是一家较为权威心理诊所的名字，赵川隐约觉得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可——
一时还真的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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