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顺产,刀口恢复起来很疼。
姜颦到第二天才准备坐车去月子中心。
即使已经是夏天,可时厌依旧将她裹得密不透风的,让她到了车上才能脱下来。
只因为听到姜母说月子里受风,会一辈子受罪。
“住什么医院,我看她就是想要偷懒,我妈生下我第二天就能下地干活了,她在都住了几天了,当医院不要钱?一天几百块,她是怎么住得下去的!自己赚了多少钱没数吗?!”
“这么大一个家,她不出去工作,难道都要我来养?!”
男人嘶吼着,要拖拽这妻子下床,医生护士竭力劝说,他满腔悲愤的将自己的委屈与不甘喊出来。
而被他拉扯的女人脸色苍白,路都站不稳,更不要说反抗。
两人之间的争执堵塞了走廊,抱着姜颦的时厌脸色沉下来。
他们若是从人群里挤出去,势必会碰到姜颦。
他转身要去走楼梯。
姜颦靠在他的肩上,微微抬头就看到那个女人捂着肚子哀嚎着倒在地上,似乎是被那个男人给打了。
姜颦眉头死死皱起,“时厌。”
男人垂眸看她。
姜颦轻轻的抿了下唇,“我想……”
时厌瞥了眼身旁的秘书赵川:“去处理一下。”
赵川目光轻轻落在姜颦的脸上,带着询问:太太想处理到什么程度?
姜颦:“你问问她自己是什么意思吧,如果想要摆脱那个男人,你就帮帮她。”
如果愿意还继续现在的生活,姜颦想,那就只能尊重她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
“时厌,你真的不用去公司吗?”
坐在月子会所的床上,吃着刚刚准备好的营养品,姜颦看向给她剥水果的男人。
时总面不改色:“公司不忙。”
姜颦咬着水果,在工作人员将孩子抱过来时,姜颦马上伸出手要抱。
但手刚伸出去,孩子就被时厌给抱走了。
“太重了,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姜颦:“不重,他才多大啊。”
时厌:“男孩子骨头重。”
姜颦:“嗯?”
时厌将孩子轻轻放在她的身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戳了戳小家伙的跟棉花似的脸蛋:“真丑。”
姜颦皱眉:“明明很好看。”
时厌:“像猴子。”
还是一只嗜睡的猴子,出生的这几天几乎都是在睡觉。
姜颦:“他这么能睡,是不是因为第二天就把他饿到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时厌闻言顿了顿。
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姜母临时不在,照顾孩子的事情自然就交给了时厌和姜颦。
只是这两人都没有照顾小婴儿的经验,并且——
时总补习了这么长时间的孕期知识,都是关于孕妇的,尤其生出来的又是个男孩子,难免就有些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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