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六十多人。
一半人已经有了家庭,一半人还在为事业忙碌。
或许只有我和唐雪芳比较特殊。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这些年为啥没动静?”我反问唐雪芳。
“我猜猜啊……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又给大老板看风水了吧?”唐雪芳笑道:“我听村里的老人说,风水师很赚钱,要是给大老板看风水,到手起码有个十几二十万。”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的确,给大老板看风水是个很赚钱的活儿。”
“五年前,我帮粤州首富高华迁祖坟,他开价五十万。结果我大意了,一时疏忽毁了他家祖坟风水,导致高家接二连三死人。”
“后来,我被判了十年。在里面表现良好,我爸通过关系,十年变成五年,今年六月份的时候,我出来了。本想着金盆洗手,不过我身上的责任太大,只能继续走下去。”
说完,我转眼看着唐雪芳,发现她一直在玩手机,似乎并没有把我的话听入耳。
本以为唐雪芳不愿意听我说废话,结果她突然惊诧一声。
“哇!”
“原来你上电视了!”
“我上短视频搜了一下,上百个媒体采访你。”
唐雪芳双眼充斥着崇拜,而我只是苦苦一笑。
这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没必要提。
我抢走唐雪芳的手机,当即给她转账一万。
“这些天你好好休息,别再去按摩馆上班,到时候我会通知你抽血,知道不?”
“明白!”
唐雪芳点头笑道。
我没再继续和唐雪芳聊下去。
因为唐雪芳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继续聊下去,她可能不再是崇拜,而是爱意。
我无法接受唐雪芳这样的女人。
我和她有金钱交易,并非我可怜她,而是因为这是正常交易。
哪怕区医院鲜血、捐血、虽然没钱,但有礼物送。
我没有礼物送,只能送钱。
之所以现在不抽血,是因为阴女的鲜血必须得“养”几天。
阴女本身就自带邪性,太邪对镀金符不好,有可能会反噬镀金符,说不定会把镀金符融化,到时候陈无笙的努力就会白费。
再说了,唐雪芳的工作比较特殊,所以我让她安静等待三天。
三天后的晚上,我联系上唐雪芳。
结果怎么打电话都没人接。
我总感觉有不祥的预感。
但我又不知道唐雪芳住哪,只能去按摩养生馆找经理要唐雪芳的住址。
问道之后,我火速赶来一栋出租屋。
一进门就发现唐雪芳躺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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