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欢鱼同学的什么人?怎么从来没见过?她的资料上显示她没有母亲!”李老师避重就轻,反而质问起祈安安来。
“我是她妈妈,从前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祈安安义正言辞。祈波儿在一边使劲点头。
“冷欢鱼同学今天一早来了就尿裤子,让她去换也不去,哎呀,我们老师都搞到没办法!她又不会说话,沟通上很难的!”见眼前这女人似乎不好忽悠,李老师开始埋怨起来。
“沟通上很难?很难你就直接上手欺负是吗?这裙子上的是尿渍吗?你没撒谎?”祈安安被对方的态度惹毛了,冰冷的眼神直刺李老师。
“是,是尿渍!”李老师缩了缩头,不敢看祈安安的眼睛,嘴上却还在坚持。
“那你给我闻,你闻着看是不是!”祈安安扯过女儿的裙子给一众人看。
“是尿裤子了啊!”李老师还在狡辩。
祈安安一个扫堂腿,正中李老师的后膝窝,让她扑通跪了下去,把她的脸往祈波儿的裙子后去按。
“你闻着没,是尿味吗?”祈安安厉声质问。
“没味儿!”李老师声音小了下去。
“我女儿都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你是有人在她的椅子上倒了水了,你作为老师不去查证不去找犯错的人,而是逮着受害者继续侮辱。敢问,李老师,纵容施暴者,甚至,连你们老师也成了施暴者之一时,你的良心还在吗?”祈安安目光扫过一众围观的教师,落在李老师身上。
“园长,我要求现在调监控出来看,我要看我女儿这一天在学校到底过得什么样!”祈安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园长已听保安说这个疯女人刚才对待严太太手段,再亲眼目睹她对李老师的方式。心里直埋怨李老师怎么惹了这样的学生,一边也只得带着她去了监控室。
祈安安忍着心痛把女儿这一天的经历看了一遍。和祈波儿说得一模一样。
园长边看边在心里把李老师骂了一遍,现在惹祸上身了,自己扛着吧!
李老师早就在心里直打鼓了,这女人不好惹,早知道就不去弄那小哑巴了。
祈安安看完,手指甲已经把桌面抠出一道痕来。
她是又心疼又难过。
既是为祈波儿,又是为冷欢鱼。
“你们还想怎么狡辩?这就是你们区别对待一个不能说话的孩子的方式,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给孩子最无私的爱’?”祈安安指着学校走道上贴着的大标语,冷笑。
“对不起,平常不这样的,今天班上调皮孩子太多,吵得有点烦躁了才……”李老师脸色苍白地解释。
“那你为什么不处置调皮孩子,而是欺负我们家冷欢鱼?”祈安安瞳孔猛地下沉。
“我,我……”李老师汗水涔涔。
“园长,这就是你们学校的水平?我们家长把这么小的孩子交给学校,是出于对学校的信任。相信孩子能在学校学到与同学相处的方式,学到身在一个团体怎样互帮互助,学到怎么爱自己爱他人。而不是为了受欺凌!如果是这样的,那你们学校可以关门大吉了!”祈安安越说越气愤,周身冷气森森。
“你是不是看我们家欢鱼不会说话可着劲地欺负?这是为人师表该有的职业道德吗?园长同志?”祈安安目射寒光转而反问园长。
园长也支吾起来:“当然不是。这样吧,欢鱼家长,我让李老师给你们郑重道个歉,下不为例!”
园长拉着李老师过来,推着她赶紧道歉。
李老师红着脸,低着头:“对,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事情,给您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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