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认得进屋之人,他正是张济的从子张绣。
“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张济问道。
“回叔父,有兵士对我说,并州军放任迁移的百姓离去。我去带人观察了,并州军看见几人甚至几十个百姓脱离队伍都不会阻拦,他们只拦阻显眼的,像那些超过百人一起逃跑的。”
“我就说这些并州军不会与我们一条心,吕布那小儿更是如此。并州军的头儿是谁?”郭汜问道。
“是吕布账下的成廉,他现在离潼关不远。”张济回答说道。
“派人去把他叫来,如此敷衍的执行主公命令,我到是要问一问他是何居心。”郭汜大声说道。
“郭兄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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