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雯身体前倾着手肘着脑袋,胳膊依在阳台边,用一种年轻气息十足的声调念叨着:
“我也路过几次树下,见过许多回寅时月。
我时常想它们每次的不同,
大抵它们也如此揣测我。
可我唯独能始终被认出的,
是我只爱过一个人。
所以所有孤独早已写定,
我卷恋的,
回应却都只是我的臆测,
我想当我再次回去,
看到的仍只是合欢花。”
还真是糟糕透顶的蹩脚诗啊。可对于参与其中,沉浸于这首诗之前,之后时间的人来说,就有了时间附加上的价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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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还是头一次见到米一雯说这么一大段话,以至于一时有些不适应,盯着米一雯看了许久。
这些鲜明的印记好像是在提醒周明,这是一个有过去有自己故事的活生生的人。不是被世界打上记号的异能者,不是电视上描述的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不是推文和三流小说里的苦大仇深主角。
但他想了想,那些从米一雯嘴里说出来的自己都曾见过,身边从不少有的痕迹,却好像跟自己沾染不上一点关系。
所以自己真的是缺失了什么嘛?
“可是周辛辛的青春是舞蹈课,崇明组合和我这个哥哥。”
米一雯古怪的打量着周明,想看出他是出于什么角度也把自己加入其中,但这人认真的态度好像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离谱。
“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不一样的,你妹妹女生的闺蜜生活你不会懂的,想这些不如想想,你自己呢?说了这么多,你大概也能想来,青春是建立在那段年龄上的,但又和那段年龄无关。”
我
周明想了想,“书,论文,插卡机。”
“”
米一雯无语片刻,“书和论文且不提,插卡机那个是怎么回事。”
“小时候去老家,镇上孩子带我去他们家里玩过,还算有意思吧。”
“那个叫童年”
周明愣了愣,虽然不是特指某个年龄段,但又有年龄段的划分,这样看的话
似乎是卧室,a1纸,有线耳机和纹路图,密约章箓与蓝星对半开。
好吧,其实不管是什么,在踏入二十一院那一天,都跟普罗大众的青春彻底无缘了啊。
米一雯见周明沉默许久,看着远远视野不注意就看不到的角落侍立的老管家岔开了话题:
“话说,你这轮椅还要坐到什么时候?”
凭心而论,老管家优雅的做派满足了米一雯对城堡的所有幻想,考究的建筑,古典的家居,处处贴心讲究礼仪的老管家,中世纪作风的生活方式,几乎和电影中一模一样,要是能有信号就好了。
怪不得每个公主都想逃离城堡!
“不清楚,说什么联邦第一的医生……也是庸医。”
周明这话说的就很不负责,他这身体状况连老板给的建议都是静养着,站在帝国庞大的术法库角度都只是建议自然恢复,还想要何子文怎么样?
单纯因为轮椅坐久了,规整条约对情绪的压制又渐散,烦躁逐渐蔓延上来。
“啧……好嘛,说曹操曹操到。”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米一雯忽然双手交叉托在胸下,浑然意识不到自己的身材做这个姿势有多犯规……也有可能她意识到了。
顺着她的目光往下,正好能看到何子文正往城堡来。
又一位心情不佳的来客。不过这位心情不佳是周明盲猜的,实在是他情绪控制的太好,超凡框架又严谨,情绪纬度又因为在幽灵城堡周围场受限而十分模湖,只能凭感觉认为久久治疗无效,作为顶流医生,心情怎么都不会好去。
旁边一同的……是邵星辰,应该是路上碰到的?
他大概是唯一心情好的了。
今天是与邵星辰约定的治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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