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辂也不会为钱的事发愁,他一个穿越者,还能被钱的事难倒?随便想些赚钱的点子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张辂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刘二饼肩膀,说道:“我好歹是勋贵子弟,还能在乎那点钱?我手里有些生意,钱一直没收上来,你这次就再受累一次,等我银子收到了,一次给你报销一百两,也好好的犒劳犒劳兄弟们。”
刘二饼两眼放光,不过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不会骗我?”
张辂拍了拍自己胸膛,说道:“当然不会,勋贵子弟谁不在乎自己脸面?我要骗了你,你到外面以宣扬,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刘二饼赶忙点了点头,道:“说吧,这次又要兄弟们帮什么忙?”
张辂则说道:“我被弹劾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你就带着兄弟们去外面散布一下,就说罗师父知道我被弹劾,已经将我禁足在了锦衣卫。”
刘二饼抬头看看张辂,问道:“就这么简单?”
张辂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
刘二饼赶忙说道:“好,事不迟疑,我现在就带着兄弟们去。”
刘二饼匆匆地走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一百两真好赚。”
张辂之所以去让刘二饼散布这个消息,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麻痹九门,今晚他还要行动,目标就是雏菊巷的飞探门。
在罗克敌这里吃过了晚饭,天也很快黑了下来,张辂躺在床上,估摸着隔壁的张辅已经进入梦乡,这才从房间走了出来。
等张辂打开小院的,却听见门墙之上传来一道声音,“要出去吗?”
张辂抬头网上看,见罗克敌正侧卧在门墙之上饮酒,张辂点了点头,说道:“是,弟子有要事要出去一下。”
其实若能说动罗克敌帮自己,那么张辂对付九门的信心将会大增,可是张辂不会说,并不是对罗克敌不信任,只是一来罗克敌性子古怪,生平似乎只在乎酒和韩沁,张辂实在没把握说动罗克敌,二来嘛,就是如今的危险都是张辂自己选择的,这是他自己的路,他不想把其他牵连进来,哪怕罗克敌武功高强,但谁又能保证九门之中就没有人武功比罗克敌更高呢?
罗克敌抬眼看看天上的月亮,道:“你说,是本心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又是个哲学问题,这种问题张辂最不想回答,因为他也怕死,他不知道自己再死一次会不会那么好运还能穿越,但本心似乎更加重要,自打见过了花子门和屠门的暴行,他根本做不到无动于衷。
只听张辂说道:“性命重要吧,不过要失去了本心,那空留性命也只是行尸走肉,仔细想想,我应该是个很怕死的人,但是吧,有些不平事遇到了我也会选择管一管,倒也不是坚持什么所谓的正义,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心过意不去罢了,哪怕危险些,我也还是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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