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飞刀阵消耗内力极小,但对手眼的协调还有计算飞刀的轨迹有很大的要求,以阮源的实力,控制四柄已是极限,再多他就计算不过来了,飞刀的轨迹容易乱,被击飞也不容易回到手中。
如今空中飞旋着四柄飞刀,对张辂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飞刀一次次的袭来,无论他将飞刀往哪个方向磕开,飞刀都会准确地回到阮源的手中。这种打法很烦,飞刀威力不大,很容易就被磕开,但数量有些多,使得张辂也不得不专心对待。每一次飞刀被磕开,都消耗这张辂的内力,等到张辂内力耗尽,或是精神稍有不集中,便又可能被飞刀所伤。
阮源单手撑着身体,使自己坐了起来,他邪魅一笑,“哈哈,很绝望吧?你刚刚明明有机会杀了我,可你却太贪心,想留我性命问出暗主的消息。今日我不妨就给你上一课,面对死士,该下死手就下死手,不要妄图能问出半个字来。可惜啊,这个道理你知道的太晚了,不过没关系,没准到了地府还能用得到。”
阮源说完,又自腰间掏出一柄飞刀,这柄飞刀不像前四柄那样是弯型的,而是直的。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这柄飞刀丢了出去,同时口中喊道:“燕突刺!”
之前四柄飞刀都是呈曲线飞行,可唯独这柄,是直着飞过去的。
这柄飞刀并不隐蔽,只是前四柄的飞行轨迹严重地干扰了张辂的判断,所以面对直飞而来的飞刀,他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飞刀不偏不倚,直中张辂胸口。
他低头看了看胸口的飞刀。
见到如此一幕,阮源也是哈哈一笑,四柄飞刀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一刀命中心脉,怎么样?这感觉不好受吧?是不是很痛?是不是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
这样的话语最是容易让人失去战斗的勇气,尤其是让将死之人放弃最后的抵抗。
张辂则没有回答,而是表情愕然地抬头看看。
阮源只以为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谁知,接下来的一幕会超出阮源的认知。
只见张辂握住了飞刀,稍一用力便拔了出来,只是上面并没有任何血迹,这下换成阮源一脸愕然了,他道:“你居然会金钟罩铁布衫?”
张辂自然不会什么金钟罩,飞刀确实是命中了张辂不假,不过却没有命中心脉,而是扎在了锦衣卫腰牌之上,这一切就是那么巧合,锦衣卫腰牌已经救了张辂两次。
张辂也没有解释那么多,直接运起内力,将手中的飞刀想着阮源甩了过去。
同一时间,阮源也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将手中四柄飞刀全都甩了出去。
阮源想要伸手接下张辂投来的飞刀,只可惜他的内力不及张辂,飞刀势如破竹,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之后又命中了他的身体。
至于那些走曲线的飞刀,则直接被张辂躲了过去。
飞刀旋转着来到阮源跟前,只不过现在的他再也没了力气去接住这些飞刀,四柄飞刀就这样全都命中了他的身体。
张辂来到阮源跟前,再次问道:“松竹馆的暗杀是不是你们干的?暗主是谁?他在哪里?”
阮源咳出一口鲜血,直接大声喊道:“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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