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学生觉得是折磨,他们非常希望能一次性考完,考完赶紧回家,有的学生倒是很喜欢这种模式,方便他们临阵磨枪。
就比如张明洋寝室里的那两位,徐梓建和曹达,每场考试前的时间,他们都用来制作各种小抄。
鸡哥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说挂科也没关系,大不了下学期再回来补考,补考更容易通过。
有上次高数期中考试的经历,没人再信他,只当他在那里吹牛b。
张明洋不屑于打小抄,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在小抄上面写什么。
这么一对比,徐梓建和曹达还算学的不错的,最起码他们知道要在小抄上写什么。
考试时,张明洋看着题,脑袋一个比两个大。
不过这段时间的复习还是有用的,他虽然不会做,但是记住了不少知识点,只要觉得差不多,他就直接把记住的知识点填上去,最起码把试卷写满,没交张白卷。
有句话说的好,你只管写满,剩下的交给老师。
考完试,学生们终于彻底放松,现在的放松至少能持续到查成绩为止。
除了比元旦前更剧烈的聚会风潮外,更多的还有离别,大家纷纷提着行李箱,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要回家。
比如张明洋,他还有一整个公司要管,至少要等到过年前夕才能放假,比如夏星若,《夏至来电》还有最后一部分没拍完,她还得和张明洋一起留在临江。
当然,这里面并不包括白半夏。
夏星若要送闺蜜去机场,于是就征用了学弟的车,还找他来当司机。
“若若,我舍不得你啊,和我一起回家吧。”
候机大厅里,两个女孩抱在一起,或者说单纯只是夏星若被白半夏抱着,两人上演生离死别。
“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电话。”夏星若叮嘱道,说完,她又降低声音:“怎么没叫杨景铄来送你?”
听到这个问题,白半夏眼神躲闪:“我昨晚和他说了,不用来送我,我一个人就行。”
然后杨景铄就真没来。
夏星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白半夏:“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你要是喜欢就要自己努力争取。”
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哪来爱情,我们之间那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嘴硬的依旧嘴硬。
白半夏这么说,最不信的就是夏星若。
真要是不喜欢,怎么可能熬夜给人家织围巾,她那个前男友都没这待遇。
“不是爱情是吧,不是爱情是吧。”她边说着,边仗着身高优势戳白半夏的小肚子。
“唉,现在的人就是太不纯洁。”白半夏假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什么事情都往爱情上面拐,就没想过人与人之间那最纯洁珍贵的友谊。”
夏星若变本加厉,把冰凉的小手直接伸进闺蜜的衣服里。
白半夏连连求饶,大厅里是少女们如同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好啦,不跟你闹了。”白半夏终于正经:“让我回去好好想想,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
“小心等你想好,到手的东西都被人抢走。”夏星若吓唬她
白半夏不慌不忙,微笑着说道:“要是刚一放松就被抢走,那这件东西就从来都没属于过我。”
“歪理哦。”夏星若吐槽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差不多快到检票时间,白半夏终于去过安检。
“走了?”张明洋起身,准备离开。
“嗯。”夏星若点头,旋即问道:“今天杨景铄怎么没来?”
最开始学弟让她什么都不要做,可她还是没忍住帮忙,可真等帮完,事情却没有一点进展。
张明洋一摊手,表情颇为无奈:“我喊他一起,他说自己已经和白半夏告别过了。”
听完这个回答,夏星若也满脸黑线,看来像她和学弟这样直球的,才是少数。
要是大家都能有话直说就好了。
“他们这也是在拍电视连续剧呢。”张明洋打趣道。
“什么?”
“他们在拍一部叫做好想急死你的电视剧。”
正式放寒假的第一天,夏星若没睡懒觉,她早早就从床上起来,梳妆打扮。
经过化妆大师白半夏一整年的熏陶,她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很多化妆技巧。
略施粉黛,又在柜子里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搭配。
澹蓝色毛衣配合格子长裙,从上到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是家长们会喜欢的乖乖女穿搭。
她本来就比学弟大,所以就想尽量打扮的稚嫩一点。
夏星若明白这是过度紧张,大一岁和同龄人没区别,又看不出来,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站在镜子前给自己加油打气后,她拎上给叔叔阿姨准备好的礼物,走下寝室楼。
张明洋的车早已等在寝室楼下,夏星若下来的时候,他正站在寝室门口和二姑聊天。
“也没啥大事,就是带女朋友见家长。”
“诶幼,你们小年轻进展太快,这就要见家长。”
“那肯定的,争取毕业照带着儿子一起照。”
夏星若走到门口,发现宿管阿姨的眼神格外热切。
“你们快走吧,阿姨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和二姑告别,张明洋接过若若姐手上的东西放到后备箱。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夏星若好奇地问道,她刚才注意到,宿管阿姨还在看他们这边,平时一直很严肃的脸今天也挂满了笑容。
放好礼品,张明洋主动帮夏星若拉开车门。
“没事,我就是和她说,我们毕业照要带着儿子一起拍。”
夏星若略微思考,马上反应过来:“我还没答应要给你生孩子呢,再说,万一是女儿呢?”
“我都喜欢,最好是一儿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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