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后悔了。
“原来…你知道。呵呵,小丑竟是我自己。”
良久。
战骜自嘲地说着,说完就挂了电话,没有给苏曼曼解释的机会。
苏曼曼听到战骜那边挂了电话,顿时也是后悔的不行,别人的伤疤就这么轻易地被自己提起,换作是谁也是不能接受的。
苏曼曼打回去,被挂断…
再打回去,关机…
苏曼曼自知自己伤了战骜,心中早已被抱歉充斥,再也想不起唐元毅这个人了。
于是她发了条短信向战骜解释着。
“战骜,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俩的关系我也是无意中撞见的,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分手了,我以为他们没有关系,这件事也就不忍心向你提起,今天唐元毅辞职了,我是气昏头脑才说出那些话。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我向你保证我跟唐元毅真的没什么,希望你能原谅我…”
苏曼曼急切地解释着,也不知道语言是不是通畅,但是只有这一条情真意切的短信已经赤|裸裸地向战骜坦白了自己的心意。
过了几个小时,战骜开了手机就看到苏曼曼的表白道歉信,他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快上扬至天际…秘书li看着战少傻笑,心里不禁感叹。
战少今天又是被情所困的一天。
过了几天,战骜让秘书li查的事情有些消息了。
“报告战少,您让我查有关二位小姐的身世,有了一些线索,我今天就带来了一个人给你见见,她知道的事情或许能让事情更为真相大白。”
说完秘书li侧身,一位头发花白的年老妇人拄着拐着进来了。
战骜与她在办公室里详谈,这一谈便是一下午…
而后战骜吩咐秘书li安心带着老者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住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战骜又拨通了许哲亨的电话:“许先生,我觉得关于顾清漪的假冒女儿一事得尽快落实,不然事情真的不好收场了。”
战骜再次催促许哲亨配合,许哲亨这两天住酒店也确实觉得事情就这么拖着也不行,等他再次联系麻玉芝,她的语气果然软了下来。
或许是丈夫的离开让她冷静了下来,或许冷静的时间让她回想起最近发生的种种,也的确要把事情做个了断,于是她同意配合战骜。
“好,我这就回别墅,跟我的妻子商量下,我来通知一下顾清漪过来,你也一会赶来吧。”许哲亨按照计划和战骜商量着。
“嗯,你们先稳住顾清漪,无论她打什么感情牌都别相信,等我赶来。”
战骜这边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从公司赶去许哲亨的别墅,路途是相当遥远,二者相距的地点是各分城市的两端。
所以战骜坐在车里一直吩咐司机开快一点。
途中,他又拨通了苏曼曼的电话。
“喂?…曼曼…总之…是发生了点事情,但是一两句电话里也讲不清楚,总之你马上赶过来就对了。”
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就来到麻玉芝的别墅,按门铃进入,战骜就皱了皱眉。
对于顾清漪的哭声,他现在真的很反感。
“爸爸妈妈,你们到底听谁说的,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你们的女儿吗?难道当初给你们看的金锁是假的吗?如果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是如何得到这个金锁的?”
顾清漪越哭越伤心,为今之计,她只有破釜沉舟,反正手里有真的金锁,除非亲子鉴定,其它的,她都是没在怕的。
但是,亲子鉴定她是绝对不能做的!
所以她今天必须哭,必须用相处这三年的情感来打动他们。
“金锁!就是假的!”战骜适时地出现了,打断了顾清漪的哭声。
“战骜!你凭什么说我的金锁是假的,既然我们分手了,你也没必要这么见不得我好,想方设法地污蔑我吧。”
顾清漪边哭边说,语气是相当委屈。
麻玉芝被许哲亨搂着,刚想说什么安慰顾清漪,便被许哲亨抓了手,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我把具有五十年经验的老金匠请来了,你的金锁只要给他一验,便知真假。”
战骜让秘书li搀扶着金匠走进来,对于揭穿顾清漪冒充许家女儿一事,他可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顾清漪并一听并不愿意拿出金锁,她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战骜这么对自己真的有点狠心,她的心里难过大于害怕。
但还是在许哲亨那不容拒绝地眼神中不甘不愿地拿出了金锁。
老金匠颤颤巍巍地走来,接过金锁,拿出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说出了令战骜没想到的结果。
“各位,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金锁确实是一个具有几十年的老物件,上面没有一件雕刻动作是经过现代工具处理!”
不仅战骜没想到,许哲亨也是气愤地看着战骜,他现在需要战骜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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