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曼再次睁眼醒来,又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这头顶白花花的刺眼灯光,苏曼曼真的觉得造化弄人,这才隔了买两个星期,自己又一次住进了医院。
“曼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陈家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脸的胡子拉碴,黑眼圈像熊猫一样深深地印在眼眶,显然是一宿没睡觉的结果。
“没事了。”苏曼曼小声地回答着,看着自己还是打的点滴,明显感觉还是没有恢复多少力气。
“曼曼,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无端找你吵架,不顾你身体的问题,一味地质问你。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是因为太在乎你了。”
陈家善抓着苏曼曼的手,态度诚恳地,显然是苏曼曼的晕倒给他吓到了,他再三地请求着原谅,这也让苏曼曼觉得他有点太夸张了。
做错事的人没什么,反倒被道歉人还要反过来不停地安慰他的情绪,苏曼曼真是觉得太疲惫了,想着还不如再昏过去一次算了,省得再听陈家善在耳边叨叨。
这时候苏家父母也来了,拎了一大堆补品,陈家善像个犯错的孩子,站起来陪着笑脸。
也许是苏母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更加对陈家善没有好脸色看了,从进门看女儿到自己忙碌好了离开,就没有搭理过陈家善一次,这让社牛症的陈家善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
好在苏父不好意思拉下脸,一直与陈家善寒暄两句,不至于让陈家善太过尴尬。
苏曼曼和苏家父母告别,陈家善像个犯错的小孩,可怜兮兮地望着苏曼曼。
“知道了,等我好了,就带你去拜访我父母,他们不会记仇的,放心好了。”陈家善一听这才勉强露出笑容。
这时就停苏家父母在外面与人说着什么,苏母那高兴爽朗的笑声穿过耳膜直往苏曼曼脑海里钻,不用想也知道,与刚刚苏母冷脸对陈家善形成强烈的反差。
苏曼曼招呼陈家善去门外看看,没过多久,陈家善竟然冷脸进来,因为后面跟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情敌,战骜。
苏曼曼没说话,看到战骜进来为了在乎陈家善的感觉,把头偏过去了。
战骜一看苏曼曼不想理他,也没有感觉太多担忧,只是礼貌地问陈家善:“陈家善,能否让我跟苏曼曼单独说几句话,一些关于她的私事。”
“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就在这说吧。”陈家善果然冷脸地说道。
“关于苏曼曼的一些隐私,我得尊重苏曼曼是否愿意让你知道。”战骜继续彬彬有礼地说着。
“家善学长,你放心吧,我渴了,能否帮我去买一杯奶茶,我平时最喜欢的原味就好。”
苏曼曼想着还是让陈家善先出去为好。
陈家善听了苏曼曼的话也没办法,只能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战骜坐在床边的板凳上,本就高大的身形坐下之后,给人无形的压力感也没少了多少。
“有什么事,你快点说吧,我现在还有一点累。”
苏曼曼把头侧过去,没去看战骜,等着他开口。
“苏曼曼,你真的太不会照料自己了,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又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呢?”
战骜眉头皱着,看着苏曼曼躺在病床上,脸色煞白地模样,揪心不已。
刚准备伸手把苏曼曼一搓刘海别到耳后去,便被苏曼曼用余光看见了,抬手挡了战骜那多情的手。
“别寒暄了,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苏曼曼闭上眼睛等着战骜开口。
战骜听了神色一顿,显然没想到苏曼曼居然和她如此生疏了。
苏曼曼听到一阵蟋嗦翻找东西的声音,架不住好奇的驱使,苏曼曼转过头看见战骜在自己的口袋里一顿翻找,之后掏出来一个塑料袋包裹着到金灿灿的东西。
“曼曼,你看这是什么?”
战骜拿起袋子提在苏曼曼眼前。
“我的金锁!”苏曼曼一看这是自己熟悉的东西,顿时开心地尖叫起来。
战骜一听,心中了然,他确定苏曼曼见到金锁的反应是真实的情感表达,没有经过外力修饰的结果。
这一切确实在自己意料之中。战骜微笑着看着苏曼曼。
“你认识这个金锁?”
“当然。这个是从小就跟着我的东西,我怎么会不认识,话说上面还刻着我的生日呢。”苏曼曼有些骄傲地说。
苏曼曼从战骜手里接过金锁,仔细端详,想看哪里有损坏,正当她沉浸在金锁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哎?不过我的金锁怎么在你这?”苏曼曼总算想起了这个特别重要的问题。
战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撇嘴笑了下:“那个还记得第一次你爸妈破产,我去你家逼你签订女仆协议嘛?”
苏曼曼跟着回忆了下,顿时气到爆炸:“到现在我想到都来气,合着就是那个时候你把我家东西全部拿走,包括这个金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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