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应该是长风影视公司的车,沈渔的座驾,但是为什么会停在方达法官的家门前?
方达法官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德高望重的他有着不小的势力。
车子停在了一旁,朱友荣透过玻璃观察着那边发生的情况。
五六辆辆警车过来,包围了路边的两辆车,车上人下来,对警察说着这是经济纠纷,沈渔欠了他们的钱,他们是黄老板的人等等,结果被一顿警棍抽的满脸是血,然后乖乖的带上了手铐被押走了。
沈渔的保镖就笑吟吟的在路边看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做。
不久之后,沈渔被布朗法官满脸笑容的送了出来,而且出门后,还互相用力的握了握手。
这一刻,他想起了东海岸,他遇到的情况。
那些和警察、法官、议员勾结在一起的团伙,一次次的死灰复燃。
朱友荣眸子里的黑色更加的深了。
“跟上去。”
他的车子远远的跟在了后面,看到沈渔来到了一座教堂的前面,神父已经等在了门口,热情的迎接着沈渔。
洁白的鸽子,在天空中飞舞。
……
第二天。
“喂,小荣,你在看什么书呢?”
当朱友荣正在第二遍看一本书的时候,母亲回来了。
“哎呀呀,这么好的天气,你怎么不去外面玩呢?趁着年轻多到外面玩玩多好,别如同老古董一样的待在家里。
当老古董是没有前途的
我给你讲个笑话,老娘我是剑道比赛第一,而我的后继者,同样的冠军萧俪珠,那可是一个超级天才,七岁入门,十二岁就打遍天下高中生无敌手,到了十五岁发誓,她的老公是一定要能打败她的人,然后到了现在,她还是嫁不出去,我前些日子和她出去逛街,有一个小孩子叫她欧巴桑呢……她脸都绿了。”
母亲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朱友荣只是板着脸继续看那本书。
“哎呀呀,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想弄死沈渔那个王八蛋,又被我阻止了,但是你翻过来想一想,你杀了人家全家,人家骂我两句又有什么?
杀人是最后的手段,你可千万别学的和你老子一样,他当年……”
嗡嗡嗡,嗡嗡嗡……朱友荣咬着牙,感觉自己做了孽了,怎么碰上了这样的母亲……
“洛杉矶真好玩的,你看的这本书又有什么意思?”
“这是沈渔写的。”
“啊,他把东邪西毒的小说写出来了?他当初找演员的时候,说这部电影要结合小说,就像是啤酒配烤串一样,才能相得益彰,完美无缺,我这段日子一直想小说该怎么写才行,来来来,快让我看看,他写的好不好。”
这一下,朱友荣可是把沈渔的本子捏在了手中,没有递过去。
“娘,你不恨沈渔?”
“我为什么要恨他?我儿子杀了人家全家,又三番两次的在人家面前晃悠,让儿子道歉结果那个不成器的孽子居然一脸吃榴莲的样子,最后你还要逼得人家破产,人家骂为娘的两句又能如何?他难道真的敢追求为娘吗?”
“……娘,我求求你,我和沈渔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好不好。”
“不好,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说了我就更感兴趣了,沈渔其实人还不错,才十八岁而且眉清目秀的,反正你爹也不成器……”
手腕一翻,从朱友荣手中夺过了本子,吴王妃拿起来一看。
“教父?这是啥子东西呢?他真想当你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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