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中午下工,就跟一户姓王的人家约好了,让人家回去杀只鸡,处理干净,来上工的时候再带给她。
下午的时候,陶晚把家里的小铁炉和小瓦罐搬到仓库里来了,一边看着工具,另一边把鸡放在火上煨着。
刘燕和尹国富在镇上一直折腾到晚上才回来。
刘燕的胳膊被吊了起来,现在只有左手能自由活动。
“今天真是把我吓死了。”麻药劲过了,刘燕的胳膊现在隐隐作痛,脸色不自觉地发白。
陶晚把鸡汤端给了刘燕,刘燕看到:“你找谁买的?”
“王婶。”陶晚如实回答。
“你花这个钱干啥。”刘燕心疼不已,一只鸡得好几块呢。
陶晚都没敢说,为了让王婶把这只鸡处理得干干净净能直接下锅就行,她给了王婶十块钱。
“这又不值几个钱,婶子,你赶紧把伤养好,你这样缺一个手,什么活也干不了。”
陶晚把碗往桌子上一放,一听陶晚说不能干活,刘燕满面愁思。
“你说我还不如像正先那样断条腿呢,气死我了,断条腿我坐着该干的都能干了。”
“行啦,你这话让正先听见,人家该生气了。”尹国富道。
刘燕没说什么,又重重叹了口气。
“你就在家休两天吧,有什么事让娇娇帮你跑个腿。”
尹家不缺刘燕这几个公分了。
虽然老两口说不用,但是尹白杨过年过节都孝敬一点,尹雪松的津贴也都是寄回家来的,尹青柏跟尹国富两个壮劳力挣满工分,刘燕休息几天,倒不至于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刘燕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她得急死,就这样,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她嘴里还是长了一个大水泡。
这下,吃都没法好好吃了。
尹国富哭笑不得:“你说你这都是图啥。”
然后被刘燕狠狠瞪了一眼。
“婶,我去保健站给你开点消炎药吧。”陶晚道。
“不用不用,”刘燕一边向尹国富翻白眼,“你看,还得是个姑娘贴心!”
尹青柏无辜受牵连,往陶晚身边蹭了蹭:“这下好了,你成我娘姑娘了。那我算啥?”
“你爱算啥算啥。”陶晚把尹青柏推开,打了哈欠就要去上工了,“婶子,你在家别着急啊,不管什么事,等我回来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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