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殿下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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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又被罚(2/2)
    “嗯。”澜月面色淡淡,放下手中的纸,抬眼看向他,目光扫过他肩上的水迹神色忽明忽暗,问:“这次为何去了这么久?”

    齐心麟:“臣回来途中经过芪州,察觉当地州兵数目有些异常,便暗中多留了几日。”

    澜月闻言面色忽的微肃,“你查到了什么?”

    齐心麟便缓缓描述了这些天所得到的消息:“根据老凤客栈的线人所报,原先芪州的州兵数量并没有凸出,但从一个月前交战前期开始,当地断断续续征兵,每一次数量不多,便没有上报这个消息。然而芪州的兵数量上并没有增多,可后来增的兵却尚在。如此推测,少的那部分很有可能是原先的老兵。老凤客栈的探子还在查这件事,目前还未有消息,臣怕此时背后有阴谋,便提前赶回来告知您。”

    无祁:“芪州?那一带一向很乱,海盗盛行,几十年来不是这家商队被打劫就是那家小郎被掳走,那里的州兵连个海盗都打不过,还征什么兵啊?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芪州被一条大河贯穿版图,水利船队运输发展得很好,同时那里还是许多名贵药材的生产圣地,因此那里的商业甚至比皇城还要繁华,就连草药峰也坐落与芪州深山之中。

    可以说芪州是凤阳经济命脉之一,不可小视。

    但男皇登基以来不过五年,能控制的不过是皇城邻近几州和边关要塞几州,其他几州还将手伸过去,对芪州一直没怎么管。

    没想到这一忽视就有人见缝插针了,搞如此小动作是为了什么谁也不可知。

    澜月若有所思:“我知道了,吩咐下去密切关注芪州的行动,注意不要暴露。”

    齐心麟领命:“是。”

    谈完正事后,他将话题转到门口的凤凌身上:“不知陈凌因何惹怒了您,您惩罚她带伤跪于雨中?”

    澜月:“你如此担心她,可知自己被她蒙在鼓里耍?”

    齐心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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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光轻动:“此话何解?”

    一张纸往前推向他,听到澜月淡淡说:“你自己看吧。”

    他观摩两秒澜月的神色,拿起纸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墨迹是干了不久的,为新写的,只觉得字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却被内容所吸引。

    他看的时候澜月却在静静观察他的反应。

    看完内容后他惊讶:“这是飞花弹制造方法?是陈凌写的?”

    澜月望入他眼底,问:“你没看出她的字有何不对?”

    他这么一提醒,齐心麟再次琢磨上面的字迹异常,眉心轻簇,评论道:“字形规整中带有独有的肆意,似乎在哪见过。”

    一卷书法放在他的面前,“你对比过便明白了。”

    齐心麟展开书法,平摊于陈凌写的纸张旁,在两者之间游移,有了参照他一下子就发现端倪了。

    笔锋游走的习惯,一撇一捺的走势,均非常相似,似处于同一人之手。看到书法左下角的落款后,他整个人一震,心里掀起了波澜。

    “凤凌……”

    他立即抬眼看向澜月,于之对视,从他暗黑的眸中找到了答案。

    “不是她。”澜月心知他的想法,便笃定说。

    齐心麟按耐住心里的不平静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相信陈凌就是凤凌。

    澜月起身步履轻缓走向窗户那边,望向殿外的凤凌眼神冷似寒冰:“一切的巧合都是有意而为,若我们真当信了她,那便上了背后人的当。”

    齐心麟望着他冷漠的背影眼神闪烁,缓和后,他问:“你不相信有人会起死回生吗?”

    他没有回答,沉默便是他的答案,他自然是不信的。

    齐心麟明白了,他这是在怀疑陈凌的身份,不是怀疑她就是五年前死去的凤凌,而是怀疑有人故意培养出这么一个人,来借此接近。

    他想将这些日子对陈凌的观察告诉澜月,然而还是没有轻易说出口,他说得对,不能排除陈凌是有人培养的模仿凤凌的可能性,轻易相信这个人,的确太过冒险。

    然而这样的猜测他心里是不舒服的,他更倾向于陈凌就是她回来了。

    “那陛下要一直让她这么跪在殿外吗?您若不想留她,她早就没命了。”

    “你想帮她?”澜月音色平淡如水,无法辨别情绪。

    齐心麟:“臣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除去她的时机。”

    无声了半晌,澜月终于松了口:“准。”

    齐心麟微笑:“谢陛下。”

    殿内的一切跪在外昏昏沉沉的凤凌并不知晓,只知道自己真的要昏了,在外人眼中,她的脸色泛起了不健康的红润。

    模糊之中,一只手贴于她的额头,说话声很温柔:“发烧了,快,扶她到屋里去,找人叫御医。”

    知道自己解放了,绷紧的一口气猛然放松,人就倒了。

    失去意识前,她骂了一句:该死的澜月!也不知有没有不小心骂出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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