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也不能怪周阳,电话是天铭那小子打来的,就在刚才,洪门会的人”讲述伊始,钟振兴就先不痛不痒地帮周阳撇了一点关系,随后,将周阳在武林大会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老人。
沈玉山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期间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
当钟振兴把整件事说完后,只见沈玉山忽然“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壶狠狠拍在书桌上,“哼,迂腐,亏他还是什么武学宗师,还不如一个年轻人果断,真不知道当初梨儿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榆木脑袋!”
沈玉山说的“迂腐”指的是他的女婿白沐樊。
钟振兴则是一脸无奈地的表情,每次只要提起白沐樊,首长总会没来由发一通火,而后,继续将事情说下去。
“国内的洪门会分会是什么反应?”思索片刻后,沈玉山首先问出的是这个问题。
“目前没有收到任何华夏洪门会的动静,这件事主要是泰国洪门分会跟澳洲国洪门分会搞出的事。”钟振兴说道。
听到这些,沈玉山用指尖敲打着桌面,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那就没事了。”
“嗯?首长,周阳杀了一个澳洲洪门会的人,这事怎么办?”沈玉山的反应令钟振兴摸不着头脑。
“什么怎么办,刚干嘛干嘛,国外来了几个社团闹事的人,难道不该惩戒?把我华夏当成什么地方了?”沈玉山一脸淡然地反问道,眼角泛出一丝精光。
“我明白了,首长!”毕竟在老人身边待了这么多年,钟振兴立刻领会到老人的意思。
“对了,有空帮我送壶酒给周阳这小子,呵呵。”老人威严的面孔难得露出笑容。
“还有,把周阳的身份放出去,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找麻烦。”老人说完,重新看向桌面的文件,不再理会。
“好!”钟振兴应了一声,同样笑了起来,原本的麻烦事,在老人的三言两语下即刻消除。
此时,位于华夏最南方的南粤省,相较于北方的寒冷,南粤几乎四季如春的气候更令人舒适。
珠州市,一座装饰相当奢华的沿海别墅内。
亮如白昼的客厅中,站着数名身着中山装的男子,每一个都不苟言笑,隐隐看向窗边的目光都带着惧意。
一名衣衫褴褛,面部被打得不chéng rén样的男子跪在地上,嘴角鲜血不断流出,带着哭腔讨饶,“雷少,真的不是我放出的消息,求求你饶了我。”
而他口中的雷少这会却没有心思看他一眼,看着眼前大海的波澜壮阔,不知想些什么。
忽然,一声讯息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看着手机中传来的简讯,雷少狠狠地将手机摔到地上,“啪”
“废物,一群废物!”咆哮的怒吼在客厅内响起。“把他拖下去,做干净点!”转而又对其他保镖恶狠狠道。
“雷少,饶命啊,白沐堂逃跑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跪下的男子听到这话,瞬间吓得瘫倒在地,眼泪鼻涕一把流,连逃跑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因为他知道,在眼前这位雷少的掌控下,想要逃跑根本就是一种奢望,只会死的更惨。
“周阳周阳你们去调查下,这个周阳到底是什么人”雷少对男子的求饶充耳不闻,咬牙切齿念叨着周阳的名字,眼神中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怒火迸出。
这次带头追杀白沐堂的可都是泰国洪门跟澳洲洪门的高手,怎么可能被一个年轻人就搅黄了?
“是,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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