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淫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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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公侯淫风录】第十二章 母女苦难何时休 怨火滔天昭武候(三)
    「幽王!此等严刑未免过分了吧?!」

    将军府的方大人终于按耐不住,勐地起身,对周秋媚说道。

    语气中,似乎是带有问责的意思。

    也难怪他会如此。

    只见那可怜的陈怜薇此时已经被剥去了衣物,浑身只穿着抹胸与亵裤,软香

    娇躯的大半春光都暴露了出来,彷佛是剥了壳的荔枝一般。

    可是,陈怜薇这娇嫩的身躯却未得到应有的爱怜,反而是受尽了折磨。

    此处不得不提一句,周欢周沁这对双胞胎姐妹在秀色可餐的外表下,竟然有

    着狠辣的手段。

    一开始,陈怜薇见两人要给自己上刑,自然是企图抵抗。

    然而,换来的却是周沁的一个巴掌。

    之后便瞧见,周欢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

    发现众人的疑问,周欢笑了笑,解释道:「诸位大人,瓶中之物乃是我与妹

    妹一同调制的秘药,可令人痛觉加倍,最适合在犯人身上使用。」

    说着,周欢使了一个眼神,周沁心领神会,强行将陈怜薇的嘴掰开。

    纵使竭力反抗,但陈怜薇还是被喂下了秘药。

    之后,便是各种酷刑上场。

    水邢……鞭刑……指邢……各种刑罚轮番尝试了一遍,陈怜薇周围的地上,

    放满了沾着新鲜血液的刑具——这些都是她的血。

    许依柔身为陈怜薇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受刑,自然不可能

    坐视不管。

    然而,许依柔被两名侍卫死死地按住,又被拷上桎梏,锁住手脚,即便她心

    中百般怨恨,千般怒火,万般痛心,却动不了分毫。

    她只能在一旁目睹,只能用卑微至极的语气乞求在座的大人们饶了她的女儿。

    可是,对于周秋媚与李玉君而言,只要是对周云下手的人,无论身份如何,

    都已经被列入了死仇的行列。

    至于来自将军府的方大人,来自刑部的刘大人,说白了他们两个只不过是负

    责记录审讯过程与结果,至于审讯手段,却不在他们的掌管之内。

    意识到自己的乞求毫无用处,许依柔绝望地闭上双眼,泣不成声。

    可谁都没想到,陈怜薇看起来虽然娇弱,但其内心坚强却不输于七尺男儿。

    只见各种酷刑折磨轮番来了一遍,陈怜薇只是死咬着银牙,半个字也不肯说。

    要知道,陈怜薇可是被喂下了迷药,痛觉比以往更甚!在周欢周沁姐妹俩的

    手下,即便是为祸一方的悍匪强盗,在她们手下也撑不了几个回合。

    谁料到,这陈怜薇却撑住了。

    周欢周沁这对姐妹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些许愠怒。

    「为何停下?把你们浑身的本领都使上罢。」

    周秋媚看着遍体鳞伤的陈怜薇,对姐妹二人澹澹说道。

    许依柔缓缓地转过头来,眼中的怨恨几乎要将周秋媚活吃了一般。

    李玉君察觉到许依柔的怨毒,回答却只是轻蔑的一笑。

    …………………京城内,幽王府,人受罪,人享福。

    受罪的,则是那陈怜薇。

    享福的,自是这周少主。

    话说这管浊瑜,如愿以偿地让周云占了自己的身子,从今以后,就有了一个

    成为人上人的机会。

    虽说是早有准备,可当她落下元红,真正成为女人之时,还是流出了泪的。

    「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就这样被…个头都不到老娘胸口的小娃娃给肏了…」

    管浊瑜流出几滴眼泪,忍着嫩穴里的疼痛,抬起双腿缠住周云的身子,卖力

    地耸动着。

    依着她心中所想,周云小主子从小便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

    张口;瞧这身子,再瞧瞧这细胳膊细腿的,哪里像是做过体力活的样子。

    就这样的小少爷,挺起肉杵,插入肉穴,再肏弄个几十次,差不多就该趴下

    了。

    管浊瑜从没指望小主子能让她体会到鱼水之欢,床笫之乐;本想慢慢地让他

    迷恋上自己,可谁知,周云的表现却让她震惊不已。

    周云浑身的皮肤烫如火烧一般,气喘如牛,汗水直下;双手各自托住管浊瑜

    的大腿向上抬起,使其屁股往上抬;胯下的肉杵插在紧致的肉穴之中,活像是被

    肉嘴死死咬住似得。

    周云满脑子都只想着宣泄自己的淫欲,也不顾其他的了,就用这种姿势,大

    力地肏了起来。

    小家伙好生威勐,一根肉杵如若钢枪,在管浊瑜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肆意妄

    为。

    「啊…啊…啊啊啊!」

    管浊瑜半虚半实地叫出了声,一来是为了让小主子更有兴致,二来是这小主

    子的鸡巴还真不容小觑。

    本以为是个没什么能耐的蜡烛头,谁料到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点钢枪。

    周云趴在管浊瑜身上,鼓足了劲,挺动着腰杆一前一后地将肉杵肏进管浊瑜

    的处女穴;两人的胯部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次又一次地相拥亲吻。

    坚硬的肉杵插进美妙的肉洞中,被紧致无比的处女穴包裹着,真叫个美;发

    热滚烫的龟头如同攻城锤,一次次地撞在管浊瑜还在流血的处女屄里。

    周云吐着热气,下身不停地耸动,上身趴在管浊瑜温软香嫩的身子上,鸡巴

    被美屄包裹着,这酥爽畅快的滋味真可谓是快活似仙;再伸出手来抓着管浊瑜的

    一只浑圆饱满的奶子,以杂乱的手法,像是搓面团似得胡乱搓捏几下。

    「啊…啊…哈…浊瑜…你…你的奶子…怎…这般软和…」

    周云像一头发情的牛崽子似得,玩命地动着身子;手上还抓捏着软乎乎的奶

    子,肆意搓揉,好不快哉。

    管浊瑜双腿紧紧地夹住小主子的身体,紧咬牙关硬撑着被开苞的疼痛,初尝

    云雨的娇嫩牝户没有得到温柔以待,反而是被周云毫不怜惜的插入摧残。

    肉穴下方,流出的处子元红已经将床单染红了一片,并且还有新的血液往下

    滴落,这周云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管浊瑜忍着疼,眉头蹙,红唇抿,长眸祈怜,娇声道:「嗯…主…啊…主子

    …嗯…还望…啊啊啊…望主子…怜爱…」

    如此美人,如此柔柔细语,哪怕是心如钢铁的汉子,也会被化作泉水;可周

    云却被管浊瑜偷偷传入的淫邪内力搞昏了理智,满脑子只想贪这肉欲之欢,哪里

    顾得上管浊瑜的感受。

    周云趴在这温软的娇躯之上,右手抚摸着如同绸缎一般细腻的肌肤,鼓足了

    劲,屁股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肉杵一进一出,一抽一松,一浅一深,次次连根

    没入。

    「啪啪啪——」

    的声音,与管浊瑜的娇喘声混杂着,使得周云兴致更旺,又加大了抽送的力

    度与速度,每次插入,都会让龟头狠狠地撞在腟肉上,两颗卵蛋袋子也会拍打在

    牝户周围,沾染上鲜红的处子血。

    「啊…啊…啊啊…主…主子呀…呜呜…咿呀…别…呜呜…啊…奴的…奴的屄

    …呜呜呜…还是…头一次…啊啊啊…疼…疼呀…」

    管浊瑜叫喊连连,可周云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挺送着鸡巴。

    虽说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可管浊瑜却没有料到周云会如此的粗暴,更没有料

    到小主子的肉杵如此不俗,甚至在硬度上比壮年男子还更胜一筹。

    本以为任由他抽送肏弄个几十次,就能鸣金收兵了,谁料到小主子竟然是深

    藏不露,本钱如此惊人。

    粗硬的鸡巴实实在在地插进管浊瑜流血的处子屄中,抽出时,都会带着些许

    血丝,整根鸡巴的棒身都被屄里的处子血染红。

    周云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沉醉的神情,右手撑在床上,双膝支着身子,胯下

    一根肉杵是阵阵狂袭,大开大合,好不威风。

    「啪啪啪啪啪——」

    肉杵沾着血,带着血丝,一抽一松,好不快哉;子孙袋也朝着牝户撞去,发

    出淫靡的响声。

    「咿呀!呜呜…啊啊啊…主子…别…唔…奴…奴的…奴的腟穴…啊啊…哎唷

    …疼啊…」

    管浊瑜冷汗直冒,脸上全无快意,只有痛楚,咬着银牙,却还是疼的叫出了

    声。

    只见周云突然停下动作,从管浊瑜的身体上爬起来,胯下的肉杵也随着动作

    向后拔出了一些,只留着龟头在牝户里面。

    管浊瑜心想,总算能歇息片刻;谁知周云突然用手抱住她的一条腿,扛在肩

    上,满是兽欲的双眼兴奋不已,伸出舌头在这光滑细腻的腿上舔了一口。

    「咦呀!」

    管浊瑜轻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小主子用舌头在自己的腿上留下一片吐沫的

    痕迹,滴答黏煳,有些难受。

    周云似是不肯给喘息的机会,跪在大床上,受伤的左手轻放着,右手扛着管

    浊瑜修长的美腿,用力地向一旁分开,使其牝户大开。

    管浊瑜鬓角已被汗水浸湿,还有小小的汗珠在周围,由于破瓜之痛,眉头一

    直紧皱没有松开。

    「不…不行…照这样下去…可就坏事了…」

    管浊瑜看着周云毫无理智,只剩下纯粹肉欲的眼神,心中暗自叫了声不好。

    管浊瑜思绪飞转,瞬间便有了主意。

    方才,管浊瑜被小主子勐地一下狂插到底,遂而便是一阵狂抽狂送,一时间

    竟忘了先前计划好的手段。

    现在,管浊瑜有了一瞬间的喘息机会,趁着周云用手掰她一条腿的功夫,不

    顾自身牝户疼痛,运起体内的绝妙合欢齐乐功,一股淫邪内力瞬间传遍全身,全

    身气质忽然一变。

    只见管浊瑜面色桃红,神情妖冶;淫邪内力传遍全身,因为破瓜之痛而紧皱

    着的眉头竟也舒缓开来,双眸中的情火欲焰竟是比周云还更盛几分。

    就在周云打算再度挺枪攻伐管浊瑜的处子嫩穴时,她忽然俏皮地挪动一条白

    哲的美腿,玉足金莲微微扭动,温润柔软的脚掌轻轻地抵在了周云的头上。

    「奴的好主子——」

    只听管浊瑜这一声甜腻到骨子里的媚叫,更胜似万千美酒,令人醉不能醒。

    周云甚至都停顿了一下,张着小嘴,瞪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无他,

    管浊瑜的这一声媚叫,实在是酥人骨髓;换做是定力不足的僧人,当即便会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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