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远给老丈人甄上满满一杯,小三钱的杯子。
还事先声明道:“爹,咱有言在先。今天就这样的杯子,三杯,多一滴都不喝了。”
杨支书端起杯来,邀着小女婿,语气却有些敷衍道:“听你的,先干了这杯。”
吴远这才把自己也倒满,却没端起来碰杯道:“爹,先吃点热的,暖暖肠胃,垫补垫补。不然这酒一下肚,太伤肠胃了。”
“喝个酒忒不爽利!”杨支书嘴上说着,手上依旧放下酒杯,摸起快子,在桌上对对齐,夹了块白嫩嫩的水煮鱼吃起来。
这一吃,就停不下来。
直到肚子里有了半饱,这才恍然记起:“咱爷俩这酒还没喝呢。”
于是一杯酒下了肚,杨支书对宝贝女婿终于进入了正题。
“工场的事儿,你真打定主意,拿出百分之五的股份,分给四个村?”
一想起私人厂子即将迎来的重拳出击,吴远就更加坚定。
“有什么问题么,爹?”
“没问题!”杨支书摇着快子连连道:“不仅没问题,而且这事办的漂亮,办的敞亮!”
“要不说合该你挣钱,合该你发财呢。单单这份舍小财、办大事的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是个人才!爹没看错你。”
吴远长出一口气。
舍点小财,总比把厂子捐给村集体的好吧。
说话间,老杨头又干了一杯三钱的,意图蒙混过关。
然而吴远却没被他这一通夸,迷晕了头,而是格外清醒地斟酒道:“爹,这是最后一杯了。多一滴都没了。”
从老丈人家离开,吴远带着鸡网回到家,打着手电筒,把两间猪圈罩个严严实实。
随后又扯了一堆麦草往猪圈里一铺,抓把玉米粒洒在空地上,最后把鸡往猪圈里一放,门关严实,搞定收工。
结果隔天一早,出事了。
鸡少了一只,而且是最肥的那只老母鸡,从三姐家带回来的。
再看鸡网,被咬开一个大洞。
一看就是黄大仙干的。
大意了。
好在其他六只鸡,没趁这个机会逃跑。
恐怕也是被黄大仙吓破了胆,不敢逃离猪圈这个藏身之处。
吴远把鸡网重新缝好,把鸡全都撵到一间猪圈里,空出另一间猪圈,把大黄和两条小狼狗放进来。
这样一来,鸡指定是安全了。
可狗就不好说了。
临近年关,正是偷狗贼猖狂肆虐的时候。
吴远唯一放心的就是,大黄和两条小狼狗都被他训练出一个好习惯来,那就是不吃外人给的食物。
要是能弄两只大鹅来就好了。
因为黄大仙除了怕狗,就是怕鹅。
结果吴远在工场随口这么提了一句,隔天陈师傅就提熘两只大鹅送到家来。
闷不吭声地雪中送炭来了。
吴远连忙拿了条过滤嘴烟给人家,钱不钱的倒是小事,这贴心劲儿上哪找?
这下鸡和鹅都有了,杨落雁欢喜之余,开始琢磨着,等来年一开春,再养上一群鸭,就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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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这是想做养殖小能手么?
不过吴远也没拦着。
因为有了鸡和鹅之后,这家的确多了几分农家的烟火气。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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