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说你早年间之所以在练功时会出岔子，导致了不育症，一辈子都和子嗣无缘，连个能传宗接代的正常男人都不算，也全是因为我。”
“只因我当年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破坏了你的生育机能，是不是也有人信？”
哗！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之后，还传出一阵阵小声议论，以及上官天星等人的大笑声。
庄寒错愕地看着那满脸铁青的大长老，显然也不知道在他早年间，竟会有如此一段悲惨的经历……
又过了几秒。
见那大长老被自己气得差不多了，林墨赶忙看向秦锋。
“副盟主，此事你可全程见证了。”
“帝京分部说我兄弟对他们四长老下了毒手，想要杀我兄弟偿命，这在逻辑上都没问题，可我就一个问题，证据。”
“他们凭什么这么说？”
“证据呢？”
“要是没证据，小爷我要告他们诽谤的话，你作为副盟主管不管？”
秦锋：“……”
此刻的他一个头两个大，心中更是在对林墨接连骂娘。
“麻痹的，你个小崽子坏得很！”
“你和聚灵阁帝京分部之间的事儿，把自己扯进来干嘛！”
好一番转动脑筋，才想出一个两不得罪的说法。
“大长老，关于你们分部的四长老失踪一事，你可以即刻着手派人去查，我这边也能给你加派一些人手，只不过……”
话音一转，轻叹着无奈道：“大长老，关于贵部四长老失踪一事，在尚未查明，有了铁证前还是别再追究了，希望您不要让我难做。”
“说不定，盟主大人现在已在来的路上了。”
见对方又搬出武盟盟主，大长老在沉吟片刻后，一直死盯着林墨，米勒这对主仆的目光便极度不甘地收了回来。
也不再多留，默默转身离开。
很快，聚灵阁帝京分部众人也都纷纷散去，庄寒在临走前，还踢了张玉堂的尸身两脚，又猛地一脚踩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后，抬头冲林墨一笑。
玄气传音道：“听说，你和这老头儿还算有些私交？”
“而他如今因你而死，不知在夜深人静时，你可会为此感到愧疚？”
话罢，见林墨的脸色，目光也都纷纷急速阴沉下来时，庄寒便一脸畅快地大笑着转身离去。
今日这一出闹剧，便算是就此终了。
“小墨……”
看出林墨的心情很糟糕，姬凌雪正要安慰一番，林墨便很勉强地冲她笑了笑。
低下身，抱起张玉堂的尸身就往暗室外走。
一边走，一边道：“师娘，诸位前辈放心，我没事。”
“他们聚灵阁枉杀一人，今后我自当诛他十人。”
“他们枉杀十人，我便把他们这罪恶的一脉尽灭！”
“无非便是个屠门，灭种，绝苗裔！”
“以血，还血。”
秦锋听到这番话，嘴角都不由地抽搐一番，而后就权当没听见，赶忙匆匆离去。
林墨和聚灵阁之间的恩怨，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愿再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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