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虽然年纪大了,记性却不差,你不怕我看你东西,都记在心底,却不教伱蛊术?”
严熹心道:“只要能容我活命,不让这些毒虫咬我,区区一卷捡来的秘籍能算什么?”
他脸上淡定,心底虽然怂,表现的却极有气派,说道:“我跟阿幼朵一见如故,宛如见到了失散多年的表姐一般亲亲,您是阿幼朵的师长,晚辈孝敬一份武学秘笈,又算得什么事儿了?”
“姥姥何须出此不当之言?若是瞧这卷秘籍,还有可堪入目,又觉得不值得传授蛊术,就径直拿去,嘉勉小子几句也就是了。”
严熹这些话说的冠冕堂皇,活像有多么大度一样。
他也不知道,羿人性子直爽,金蛊姥姥听到这些话,心里舒坦,暗暗忖道:“须怪不得阿幼朵看上,这胖小子说话着实好听,人也大方。这么厉害的一卷秘籍,说送就送了,半分也不小气。”
“阿幼朵刚才就想给他做说客,看上了姥姥新炼的千里烟神蛊,这支蛊虫乃是姥姥无意中炼出,虽然功效神奇,我却用不上,赐予这个胖小子倒也……可以。”
“至于羿人十八寨的蛊术,本来就流传与句余山各个寨子,非是羿人独有,姥姥虽然费尽心力整理,但也不算独得之秘,传给胖小子,结个善缘,也是好事。”
金蛊姥姥心头种种念头,转了几转,笑道:“姥姥也一把年纪,怎好意思占你这种小辈的便宜?这卷武功秘籍,实在太合适羿人十八寨不过,借助各种毒物练功,比寻常武学更厉害一些,修炼起来也快捷,换我的蛊术,也并不亏上半分。”
“这样罢!”
“姥姥亲手写的蛊术秘卷,还要留着传承寨子,就让阿幼朵陪你抄录一份,有什么碍难不懂的地方,先让阿幼朵教你,若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再来问姥姥。”
“炼蛊术需要的毒虫,我这里应有尽有,你可以随便挑选。”
严熹心道:“我特么才不要蛊虫,秘卷什么的,我用手机拍一份也就是了,抄什么抄,手抄不累吗?”
“自从大学毕业,我键盘倒是天天摸,用笔写字,除了填表格,已经快是上一辈子的事儿了。”
金蛊姥姥也有几分私心,她见阿幼朵喜欢严熹这个胖小子,就故意让大徒弟陪着严熹抄写蛊术秘卷,两人自然有许多时间,单独在一起。
在金蛊姥姥想来,自己这个大徒弟人品俊秀,模样在羿人十八寨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便是句余山各族山民,数百个寨子算起来,也要名列前茅。
两个年轻人朝夕相处,不会有些情情爱爱,才是咄咄怪事。
阿幼朵也十分开心,偷偷掐了一把严熹,严熹下了一跳,还以为这个羿人少女,终于对自己下蛊了,匆忙把雪山真气,横炼的功夫,都运在腰间,妄图抵挡一番。
李姝瞧见了这个小动作,气的差点爆了肚皮。
梁梦夏含笑插了一句,说道:“此事甚好。我恰好要去采药,这些徒儿带在身边,好些不方便。不如就让牛宝宝和孙百搭,还有兮兮和凤凰,都留在此间,抄蛊术秘卷,我孤身一人,探寻灵药也方便。”
句余山山势险峻,就有轻功也不方便,梁梦夏有御气之能,一掠二十丈,早就觉得带着徒儿们,不甚方便了,能够留下在东古寨,他觉得是两全其美。
严熹吓了一跳,暗叫道:“不好!师父一个人乱走,怕不是要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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