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经过八年风雨洗礼,已经健壮挺拔的身板。
“问,问蝉?”
曹正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似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但是疼痛感却如此真实。
叶问蝉笑看着曹正,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拍了两下:“怎么,不认识你儿子了?”
曹正感受着自己手掌的触感,怔怔打量了好几眼,终于仰头大笑起来。
“好小子,你可总算是想起你爹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曹正迎着叶问蝉的左胸膛,当场就来了一拳头。
叶问蝉笑意盎然,巍然不动。
若是往日,谁敢这么对待叶问蝉,怕是早就倒地不起,吹灯拔蜡了。
毕竟叶问蝉身前半臂,尽是禁区。
除非他同意,不然没人能靠近他。
“今天家里有客人?”
叶问蝉看了一眼停在桂花树下的宝马车,笑问道。
曹正摆手,摇头叹息道:“小悦的男朋友,要订婚了,今天请了你文叔过来,想让他当这个订婚人,商量一下订婚的事。”
“屋里在准备吃饭,你义母的那几个碎嘴老娘们朋友都在,我待不习惯,就出来在这迎你文叔,没想到把你小子给迎来了。”
文叔,是白石巷走出去的一位国学家,这几年退休了,便回到白石巷过上了闲云野鹤的日子,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都会找他出面应酬一下,觉得有面子,文叔也乐得帮忙。
叶问蝉摸摸下巴,略感意外,他还真没想到,时间这么凑巧。
“老曹,这屋里这么忙,你也不说帮忙端个盘子端个碗之类的,就知道躲起来抽烟!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两人正说着,屋内走出一位中年妇人,满脸笑意刚刚绽放,一眼瞧见叶问蝉的刹那,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有惊诧,有尴尬。
但是这些情绪,都在看清了叶问蝉的穿戴后,变成了浓浓的厌恶。
“义母!”
叶问蝉点点头,笑着打招呼。
义母王雅珍愣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叶问蝉?你怎么又回来了?”
随着王雅珍的一声惊呼,屋中几个中年妇女全部被吸引出来,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这是?老曹那干儿子,他竟然回来了。”
“想想,走了有七八年了吧?”
“看他穿的,好像这么多年,都没换过衣服。”
“小点声,当年他被一个道士领走了,估计日子过的也清苦。”
一阵窃窃私语。
几个老娘们平日里最擅长的就是七嘴八舌,此时更是把经年往事都扒了出来。
“老曹事到如今,还对曹悦没能嫁给这个干儿子而耿耿于怀,没成想,这家伙,早不回晚不回,偏偏曹悦要订婚了,他出来了,该不会是来抢亲来的吧?”
“胡说八道什么?曹悦找得可是个好人家,那未婚夫,方方面面都很优秀,你看看老曹这干儿子,穷的衣服都没一身,拿什么跟人家比?”
你一言,她一语。
让本该欢庆的氛围,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古怪异常。
王雅珍听了这些话,也是脸色一变再变,看叶问蝉的表情,也愈发厌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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