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被巡逻的余德贵碰到。悍妇家人求助余队长用他的车送医院。他下车后简单了解一下后,看悍妇喝的农药并不太多,且药性不是剧毒农药。悍妇本意在于恐吓住丈夫,不想真死。这已被余德贵识破,他大喊一声,镇住哭爹喊娘的家属。他说:不用去医院,我来给她治治。他向家属要了一水瓢,在他们家的厕所里挖了一瓢,二话没说,捏起悍妇的鼻子就给灌进嘴里。众人大哗,忙掩鼻后退。再看此悍妇,吐得翻江倒海,两眼翻白,肥脸发绿,在最后一口绿水吐出。指着余德贵想要骂,余德贵岂非善类,一大耳刮子扇了过去。大骂道:不孝敬公婆,天理难容,在四邻八乡不属个人。然后对属下说:待康复之后抓进联防队再教育半年。一句话镇住悍妇,此后再也没有听说悍妇对公婆有不敬之处。余德贵也从此立起自己的威信。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人人对他既敬又畏,没有谁再敢在村里做啥出格之事。
余德贵不知信没信老瞎子的话,他日后果然做了官,虽不大,好歹是个一乡之长,正科级。
有人说,余德贵是靠倒卖油田物资发家后,用钱买来的官。也有人说他是靠当所长的姐夫给牵线搭桥得来的官。其实都不是,余德贵随出生一介武夫,文化不高,但水平却一点也不低。
说余德贵乡长水平不低是因为他做了一件全县甚至全市乡镇都未做过得一件事,而且这件事十几年来一直被全县人们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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