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点了点头,裴矩扬长而去。
裴矩说的这几句话,房玄龄就算是聋子都能听的见,他再好脾气也受不了,但只能在心里生气。
秦虎回来之后,告诉那个郎中可以走了。郎中临走又瞪了房玄龄两眼,告诉他小心回话,千万不能惹冠军侯生气。
房玄龄也毕恭毕敬的答应着。
“房先生,刚才的事情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您是饱学之士,不用我指点人性,您自然知晓,等您功成名就之日,自然不再看这些小人嘴脸。”
秦虎赶忙深施一礼:“我今天来,是有事情请教先生,若先生不吝赐教,秦虎一定感激不尽,若先生不肯教我,秦虎也绝无怨言。”
“我哪里敢当,你都看见了,我只是个贱民罢了。况且大人们吩咐的事情,我哪有敢不从命的,让我死我也必须死啊。”
房玄龄深吸了一口气,看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
“先生不要误会,我秦虎绝非庸庸碌碌之人,世上之人,越是无能越是不自信,才越是捧高踩低,因为他们没有别的手段可以用,而我不是,我秦虎胸怀大志,希望先生能够出山帮我,先生可否给我机会。”
“你是说——”
房玄龄这才拿眼睛去看秦虎,他觉得眼前这个小孩,眉清目秀眼神透彻,而且态度谦恭,谈吐不俗,绝非世人口中上京恶少。
再者,他少年得志,数次立下大功,在上京恩宠堪比杨素,能做到这一点实在是非常的不简单啊。
不过房玄龄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秦虎选择他,他也要看秦虎是不是一个,能让他看得上的人。
“我又能为小侯爷做什么呢,我只是个普通的读书人而已。”房玄龄的神态很有些意兴阑珊。
“实不相瞒,前段时间越王曾经在皇上面前提到过先生,我觉得先生对经济形势的分析条理清晰,合理得当,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秦虎虽然只是个冠军侯,但也有志向改革民生,如果先生来我府邸做个功曹,我一定向皇上举荐你,让你去打通丝绸之路,让你改革货币制度,你意下如何?”
秦虎才不会把他举荐给杨寿,这只是给他画大饼,但房玄龄在自己那里,未必将来就干不出一番事业来。
“小侯爷能听得懂我的分析。”
秦虎搬了把椅子,让房玄龄走在他的对面,说:“实不相瞒,我对货值经济也略懂一二,我可以给先生分析一下,如果说错了,先生不要笑我。”
“请说。”房玄龄眼前一亮,真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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