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医术,他的阿棠可真会给他惊喜。
这时,刘郎中也突然出现在门口,他今日是特意过来查看这些士兵的伤,尤其是那个脑袋上中了一箭的士兵。
看到凤鸣时,刘郎中眯了眯眼,“凤公子为何会在这?”
凤鸣看了他一眼,笑道,“自然是跟刘郎中一样的目的。”
两人同时走到那头部中过箭的士兵跟前,刘郎中看了眼凤鸣,“老夫一直以为王妃的医术是跟凤公子学的,可如今凤公子出现在这,想来也是好奇王妃的医术了。”
“阿棠的医术可不是我等能教的。”
说完凤鸣让那个士兵转过头,他凑近看了看他头上的伤,“这伤口缝合的如此精细,本座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夸阿棠缝制技术不错。”
刘郎中轻笑了声,“老夫第一次见到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王妃这般在人体上缝制的技术可不是一般缝衣匠能学的来。”
凤鸣勾唇,“刘郎中对此怎么看?阿棠这医治的手法可靠谱?”
“一开始老夫觉得这完全是闹着玩的,不过亲眼见到一个又一个的重伤士兵在她手里起死回生,老夫不得不相信,王妃这种医治的方式可比一般方式有用。”
凤鸣眯着眼,忽而认真的看向刘郎中,“那么,刘郎中觉得我们用这样的方式给阿棠取出体内的蛊虫可不可行?”
刘郎中心头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凤鸣,“凤公子想要给王妃开膛剖腹取出蛊虫?”
“要么找到母蛊,要么就是用这种方式取出蛊虫。但那母蛊在白枫体内,我们如何找?所以本座认为,这种所谓的‘做手术’方式,最为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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