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头部的背面一个个凸起的肉髻,已经描金完成。袁望伸手一个个仔细摸了摸,看了看,未见有任何异常。又认真看了一下周围的脚手架,也没见什么。袁望又往下望,隐约间,见到一小片灰色布巾挂上两层之间的竹架上。袁望将其取了下来,揣在兜里。又看了看四周,再无更多有价值的东西,于是两个慢慢的下得地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又对尸体作了一遍仔细的检查。
对众人说:“圆难确因坠落而死!”。来到殿外,又寻问了负责夜巡(负责夜间巡逻和打“三”板(早晨在三点通知做斋饭僧人起床)报时)的僧人,以及描金的工匠,也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袁望对圆一说:“我们到圆难的住房里看看吧!”
圆一法师有些不解,却又不好推辞。便领着二人,到了圆难住的房间。推门进入,便闻得一股十分浓浓的檀香味,想是长期焚香的缘故。房间很干净整洁,物件也很少。只是屋中间供着一小尊弥勒佛,甚是古朴,想是很有些年代。袁县令对圆一道:“这小佛像定是很有时间了?”。圆一回到:“是的!不知圆难从何得来,他平时很是珍贵,也经常擦试。”
高胜打开了柜子,抽屉,也未见特别的东西。袁县令发现地上的砖有些新,便问圆一法师道:“这些砖重新铺过?”
圆一道:“前段时间圆难说地上返潮,于是重新铺过了这屋里的地砖。”
“原来是这样的。”
袁望又在四周看了看,没有更多的发现,于是向圆一告辞。刚出了山门,看见那扫地的僧人在扫山门的道路,还是那么认真。袁望出山门不远,看见一僧人在山道上来回踱着步,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却听不清楚。袁望走近仔细一看,是那日倒茶的师傅,轻声唤到:“师傅,师傅!”,这僧人仿似根本没听见。连续叫了几次,他才渐渐缓过神来。这僧人看出是县令。僧人作揖,叫了声“袁县令!”
“你这是怎么了?”袁望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这僧人有些歉意、尴尬,额头上冒出些细密的汗珠。
正在此时,忽听背后有人说到:“圆清,你的病又犯了吗,还是回屋休息一会儿吧!”。袁望回头一看是圆一和他的徒弟善自。圆一对善自说:“你陪着圆清回房吧”。善自搀扶起圆清,回寺庙里去了。
“袁县令,见笑了,我这师弟长年来有些精神衰弱、敏感。想是昨夜圆难的死有些刺激了他。还请县令不必在意他的胡言乱语。”
“无妨,无妨!请方丈自便!”
“我不送县令了,请县令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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