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不会那个跪尸案和浮尸案,也是你的杰作吧?”
豫郡王干笑数声,“那个史磊,作恶多端,竟还能全身而退。于是,小王使人扮作六谷教之人,收了珠娘子为门人,还随便指点了她一番。
果然,珠娘子也是不负众望,一番胡诌乱道,将史磊骗去了后院,朔一再放出九头鸟,两相配合之下,便送那恶人归了西。至于那个珠娘子嘛?她可不是小王害死的,是另有其人。”
“是谁?”东君诧异。
“是珍夫人。”
东君:“?”
东君:“为何是她?不是说她最是宽厚仁爱,总是善待下人,颇得人心的吗?”
豫郡王冷声道:“你道珠娘子服下大量的六谷丹,是谁给她服下的呢?”
东君:“……”
东君:“难道是珍夫人?”
豫郡王:“不是她还有谁?同永王如出一辙,最擅假慈悲,假仁义。”
东君:“……老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但她还是有点小迷糊,“珍夫人是为了给弟弟报仇,才害死珠娘子的吗?”
“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怕珠娘子憎恨她偏袒弟弟,便不再会为她保守秘密了。”豫郡王神秘答。
东君:“……”
她忽然警惕的看着豫郡王,“珍夫人有什么秘密呢?对了,珍夫人和她腹中胎儿的死,可是秦大师动的手脚?”
豫郡王柔柔一笑,“你终于想到这一层上了。”
“是亦或不是?”东君神情严肃。
“当然不是。是有人借了秦大师之手,杀珍夫人于无形之中罢了。”
东君:“是谁?”
“至于此人是谁?还有珍夫人的秘密又是什么?待小王先给姑娘讲个故事,姑娘就会全然明白的。”
东君:“……”又是讲故事,看来定又是个非比寻常的故事了。
又或者,是另一场蓄谋已久的阳谋阴谋。
“好,请讲!”
“很久以前,有位年轻美貌的女子爱慕帝都一位风雅俊俏的少年郎,便想方设法成为了他的红粉知己。二人相好多年,但那少年仍旧没有娶其入门的心思。
于是,在机缘巧合下,这位女子又认识了那位少年郎的父亲。那父亲便被其美色所迷惑,随即就提出要纳其入府为小夫人。那女子欣然应允。
于是,在婚嫁当日,那少年郎才得知,自己的红粉知己,在一夜之间,竟然成为了自己父亲的小夫人……”
豫郡王的话戛然而止。
东君淡然看着他,“那美貌少女便是珍夫人,而那对父子便是永王父子,对吗?”
豫郡王笑得深沉。
“等等,难道说这位珍夫人也是王爷安排的人,欲效仿史册上某位闭月羞花之美人,用来离间永王父子感情的吗?”
豫郡王哑然失笑,“小王倒是想来着,但真没有。我就是偶尔得知宋璟明和史琉珍姑娘的风流情事,又得知他虽贪念美人容颜,但却又嫌她身份低微,不肯将其明媒正娶。
那时,琉珍正对世子心怀幽怨,常有不满。于是,小王便见缝插针,随手创造了一个机会,让永王见到了千娇百媚的琉珍姑娘。这不,永王一下子便拜倒在其石榴裙下不说,还允诺立即纳她入府。”
“原来如此!如春雨般无声无息,好个美人离间计啊!王爷好谋划。自那以后,永王世子肯定在心中恨上了他这个夺人之美的父王吧?二人会反目成仇吗?”东君轻拍手掌。
“依小王之见,他后来何止是恨上了他父王呢?他简直是想吃了他父王才对呢!”
东君:“?”
豫郡王悠悠接道:“”珍夫人在一气之下嫁给永王不久后,便后悔莫及了,她是真心爱着永王世子的,特别是后来永王世子没了双手之时,她便常去探望,心生怜惜,一来二去的,二人又旧情复燃,不顾伦理的好上了。”
东君:“王爷的美人离间计成功了,值得一贺。”
豫郡王深沉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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