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尬笑,“王爷,小女子对您的故事,是十分好奇,但岂不闻好奇害死猫,还是算了吧?”
豫郡王撅着嘴委屈,“那姑娘在乎好奇的是什么嘛?”
东君:“小女子比较好奇的是王爷的诡计多端,阴谋阳谋。”
“哈哈……”豫郡王开怀一笑,忽又一本正经起来,“要想知道本王的阴谋阳谋,那小王要先问姑娘一个问题。”
东君:“尽管问。”
“姑娘因何来到此地?”
“找东方玉泽,还有查找当年真相。”
这是东君自看到那本《诡案秘录》以来后,唯一的心愿和目的。
“但是,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想找到东方玉泽,根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豫郡王一字一句,无比严峻。
东君:“……”此前他一直都是云淡风轻,嬉皮笑脸,从未如此严肃过。
难道说,东方他此刻处境极其危险?
东君回视着前者,“我是身患失忆之症,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的判断能力和行动能力。我此刻能站在此处,与王爷强强联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豫郡王:“……”她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不过,她说的可一点都没有错。
就算她身患失忆之症,但她依然凭着聪慧敏锐的洞察力,一路观微,步步顺势而为,天衣无缝的走到了自己的身边来。
也只有她,天赋异禀的相里推官能做到如此境界地步。
也因此,自己的计划才得以能顺利进行。
豫郡王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顿了顿后,他又接着道:“其实,小王所讲之故事,是关于小王和东方玉泽,我们二人之间的故事。姑娘难道不想知道,东方玉泽和你分开后的经历吗?”
一提到东方玉泽,立马引起了东君的高度重视。
她略微想了一想,“懂了,原来王爷是想要告诉我,东方后来是如何失踪的,对吗?”
豫郡王:“……”
豫郡王:“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故事有点长,姑娘得耐心听下去哦。”
东君:“……”
东君:“那王爷就不能长话短说吗?还有,请王爷有事直言,不要一直绕着弯的说话,不累吗?”
“不累,如此才好玩呢?反正长夜漫漫,时光悠悠,能同姑娘珠光下谈笑家常,实乃赏心乐事也。”
东君:“……”哼!谁和你是一家人来着!真的有病,是那种治不好的疯癫臆想之症。
东君不由得抬手抚额,“王爷,再不开讲,天都要亮了。”
“好,讲讲,马上讲。”豫郡王正襟危坐好,却又蹙紧了眉毛,“可是,该由何讲起呢?”
东君:“……”
东君耐着性子提醒,“讲东方玉泽,他来了临天府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他为何会失踪?又是何时失踪的?如今可有他的音讯。”
豫郡王:“……”
豫郡王:“姑娘的问题有点多,小王应该先回答哪一个好呢?”
东君不耐烦的看着他,眼刀子嗖嗖乱飞。
豫郡王并没有畏惧她的眼神,忽然就悠悠叹了口气,感慨万千,“一眨眼,就过去了十年,假如姑娘此时看到东方玉泽,还能一眼认出他来吗?”
东君:“……”这货真的好烦!就不能直入正题吗?真想给他一脚。
但是,为了东方,还是忍忍吧。
“十年光阴虽长,但对于从小一起长大之人来说,十年光阴便如一日。”
豫郡王紧盯着东君,没来由的又是一声叹息,“说得好!十年光阴便如一日。入了心之人,见与不见,都在心间。时光久不久远,皆如一日。”
东君:“……”他到底怎么了?一时孩子气,一时感慨,一时悲伤,一时又喜悦,还真是有病。
东君耐性用尽,站起身来,“王爷,您今夜的药,是不记得喝了吗?”
豫郡王:“……”
豫郡王委屈巴巴的,“姑娘何必拐着弯的骂人呢!小王不过是想同姑娘多寒喧几句罢了。”
东君狠狠剜了他一眼,“故事还讲不?”
豫郡王:“不讲了。”
东君差点没一口口水啐向前者。
她抬脚欲走,却被豫郡王牵住了衣角。
此刻的东君,气得只想打人,她冷冷看着那一时三变,阴晴不定的美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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