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第十八章:若众·阿弥众
【男同慎入】
【第十八章:若众·阿弥众 ——— 小姓·爱智拾阿弥】
信长总是有很多心事,在驱逐了尾张国内最后一个反对自己的势力——姐夫
织田信清后,好不容易统一了尾张。使得许多怀疑信长能力的家臣又回到他的身
边,但是弟弟信行、叔父信光的死与母亲土田御前的被幽禁和姐夫织田信清的被
放逐,使得许多人对他惧怕,对他更多的不满与质疑。而他的易怒脾气大家都畏
惧,却很少有人能了解他的话。
自从斋藤道三死于儿子义龙之手后,因为救援的迟滞和不得力,浓姬归蝶也
变的不在关心他的情绪,而信长失去了岳父的强大支持,归蝶的利用价值也就不
存在,所以他也不再接近那个沉默无趣的木头。
侧室塙直子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可惜去年迁往在古渡城后便病故
了。
侧室生驹吉乃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可惜原本就体弱多病,生下三个孩子的过
程中,每次月子没满信长就忍不住和她交欢,所以现在也总是卧病在床。
说来他也的确对自己的女人不起,当他的版图扩大,将织田的旗帜插遍尾张
一国,有着各种各样血统、姿色的女人被他收入后宫,乳母养德院、妾室直子、
吉乃、继母岩室夫人、義母一色深芳野、弟媳荒尾御前、婶子松平刈叶、姑姑秋
悦院一个接着一个被遗忘的一干二净。
但是在难得静下来的时候,他特别觉得空虚。
「三郎,这样可以吗?」一个二十余岁,面貌清丽的少妇,披散着乌黑的秀
发,让信长躺卧在柔软的她的大腿上,替他顺顺发丝,抓抓背,她是信长的异母
姊犬山殿,犬山城落后,信清被放逐到武田家。而犬山殿则跟随信长返回了娘家!
「当然不可以。我今天都还没有咬妳一口呢?」摇摇头,信长玩弄着犬山殿
的发丝,一下子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地,弄得她娇声连连。「姊姊,妳真漂亮。」
「三郎真会开玩笑……奴婢卑贱,能得到主公的赞美实在受宠若惊……」犬
山殿娇羞的笑了,稍稍拉紧了上襟,却被信长倏的的拉开,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他粗鲁的吮舔着柔软的肤触,享受着犬山殿急促的呼吸与微微的呻吟,犬山殿打
开的和裙下摆,里头雪白的大腿隐隐可见,使得他更是大胆的将犬山殿的腿抬高,
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三郎……十郎左卫门你准备怎么办……」犬山殿夹紧着双腿,用柔软的身
体抱拥住信长,十郎左卫门是犬山殿从犬山城回来后生下的孩子,大家都认为是
她和织田信清的儿子,父亲因叛乱被信长流放到甲斐,他就被信长视作「连枝众」
抚养。
「我会给他一块领地的!」信长对女人的承诺从来没有丝毫懈怠,这个十郎
左卫门日后就是在一门众里排前列的津田信益。而此时,信长慢条斯理的逗弄着
他母亲胸前的那两朵还应该属于他的樱红,不是低头吸吮几下,感觉她颤抖的身
体与带有灼烧体温的乳汁。
感到饱腹过后,信长命犬山殿起身,含舔住自己巨大的阳具。
信长的身型高而壮硕,就连阳具也相当粗大,每每行房时总是弄得女人痛得
又哭又叫。而犬山殿出自姊姊心态的温柔细心是出了名的了,她温柔的吞吐与套
弄,使得信长相当满意。
不一会儿,信长起身提起枪,朝犬山殿柔软的神秘地带进攻,犬山殿的呻吟
听起来感觉好极了,使得性情嗜虐的信长微微的笑了出来,便抓起她的腿向她的
体内冲刺,伴随着一波波的律动使得她的声音更高了一些,带一些细微的哭腔,
下体也发出阵阵水声。
他最喜欢犬山殿的,除了秀丽的相貌与柔软丰腴的体肢,就是她澎湃汹涌、
出水源源不绝的阴户,总是在抽插几番过后,便伴随着高昂的呻吟声溅射出大量
甜美的蜜汁。这是城内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比得上的。
犬山殿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而信长也忍不住将要释放所有体内的激情!就
在这个时候,纸门外有些许的声音。信长一回头,就看到纸门缝中有一颗小眼珠。
有人偷看?
他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跳了过去,清楚的听到门外一声稚嫩的尖叫,这声
音,很明白的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市。信长大吼一声:「给我过来!」
阿市只有十二岁半,长得亭亭玉立,拥有像是会说话般的眼睛,挺直的鼻梁
与娇美的唇,在信秀众多嫡庶儿女中绝对是最漂亮的,但是个性却非常古灵精怪。
这小鬼听到信长的大喝,仍然不顾的往前跑走,信长一把拉住束发的她,被
吓得哭哭啼啼的。
「为什么偷看?」
「对不起……」阿市粉嫩嫩的脸蛋被信长捏了一下,有点红通通的。她有点
惧怕的耸立着肩膀怀抱自己,不敢看哥哥的表情,而犬山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胡乱的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匆匆离去。
「为什么偷看?」信长瞪着娇小的妹妹,假装严肃的脸孔吓得阿市直打颤。
「我只是好奇嘛……市下次不敢了……。」信长看着她吓坏了的表情,这才
无奈的把她放开,回到方才的榻榻米上着衣。
「三郎哥……刚刚你和姊姊在做什么啊?」阿市跳着接近信长,圆圆的大眼
睛眨巴眨巴的。
「妳不是都看到了吗?」信长只是慢条斯理自顾自的穿上衣服。他古怪的脾
气让大家都畏惧三分,但这个小他十三岁的妹妹却完全不怕他,应该是她太过了
解他,虽然还是敬怕,却大胆的时时挑战他的底线。
「但是……那是在做什么啊?」穿好衣服,信长离开卧房,妹妹在后面一路
跟着。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信长一路经过长廊回到自己的书房,当着妹妹的面
把门关上。
「哥……」阿市从外面打开一点门缝,问:「我可不可以进来?母亲大人在
念经,我一个人好无聊。」
「不可以。」信长头也不回,拿起文书。
「浓姬殿去吉祥寺了,要下午才会回来。」阿市继续申诉了第二个理由,已
经进来半个脑袋。
信长没有回答,反倒是小妮子受不了,用可爱的声音哀求着:「三郎哥…
…」
「进来吧。」
阿市开心的抱住信长,躲进他的怀中,又蹭又揉的撒娇着,信长怜爱的看着
妹妹,心中总有些许的不快。信秀过世的时候,她才四岁,在完全同血缘的亲属
中,母亲土田御前对自己十分的反感;弟弟信行对自己举起反叛的旗帜;另外个
弟弟秀孝则保持中立;只有最幼小的市一直对自己保持亲近!
所以父亲信秀过世后,长兄如父,市就像是他的女儿。但他实在搞不懂,这
小妮子到底在想什么?偷看他和侧室们交媾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倒无妨。最近她
总是有着些许诱惑意味的不断接近他。到底这孩子只是天真无知,还是她根本是
故意的?
市将肩头露出来,将信长的手放在她的背上任意游移,趴在他的大腿旁,双
腿踢吖踢的一派轻松。
「三郎哥,为什么你肯对姊姊做,却不肯对我做?」她胸前双乳的曲线隐隐
可见,信长吞吞口水,手上柔滑的触感让他兴奋的有点手足无措。
「因为妳是我妹妹。」
「三郎哥喜欢姊姊吗?」阿市躺在他的大腿上,「比喜欢市还要喜欢吗?」
「不!我最喜欢市了。」这是真心话,开始注意到妹妹的美貌与灵巧,以及
那似有似无的女人味之后,信长几乎一天要找和市长得极相似的姊姊犬山殿两次
以上。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能碰她。
他早想过,要在妹妹成人的时候,将她外嫁附近的势力大家,例如北近江的
浅井家。浅井家因为年轻的藩主长政的带领下,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其国力不可
小觑,如果未加拉拢结盟,恐怕也会成为大患。因为他早就把妹妹当作棋子,才
不想她一直黏着他,不想要跟她感情很好,就是怕她知道真相之后会不愿意。
其实战国年代的女子,哪有什么不愿意。但是,他不想她像归蝶一样,随着
父亲的意愿嫁了人,却一辈子不开心。他很担心阿市已经爱上他,才会一直提出
要交媾的要求。
「三郎哥,如果你喜欢市,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呢?」
「因为妳是我妹妹。」信长板起脸孔。「妳再这样三郎哥要生气了。」
「信玄和湖衣也是甥舅乱伦,姊姊和你也是姐弟,而且我还知道三郎哥也和
岩室小娘在一起过,怎么遇到我就变得那么死心眼呢?」阿市爬起身,骑在他的
身上,紧紧的抱住信长,「三郎哥,我这么喜欢你,抱我嘛!」
市说的是实情,在阿市还尚年幼时,信长曾经常和父亲的妾室岩室夫人一起
欢爱,结果被阿市看到!
「我不是已经在抱妳了吗?」信长闭上眼睛,从口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够嘛……我要你像抱姊姊那样抱我……」阿市甜美的气息,像是火一样
滚烫的烙在他的耳间颈间,温暖柔软的身子也紧紧的靠着他,让他难以忍受。
他放在妹妹俏臀上的手,正在不停的颤抖。
「主公……夫人回来了。」门外的小姓爱智拾阿弥机伶的上前通报。信长吐
了一口气,将不情愿的妹妹抱了下来。
「主公,归蝶回来了。」浓姬着一身红色的华衣,经过长廊来到房间,微微
向阿市点头示意。
「一路上怎么样?」
「去求了平安签,拜见过日海上人。」在父亲斋藤道三逝世后,浓姬就再也
没有笑过,阿市也不喜欢她眉宇间的傲张气焰,但同时也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信长虽然在表面上对她还是很尊敬,却从来没有再表达过任何情爱的表现,那是
因为斋藤道三临死前把还没倒手的美浓一国置于她的名下的缘故。
阿市心中常常想着,如此强烈爱慕着的三郎哥信长,如果也对待她这样相敬
如宾,她肯定是受不了的。而归蝶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她不知道,只是同样身为女
人,她想要在信长面前表现,想要得到他的赞誉或喜爱,这是肯定的。
「辛苦妳了。阿市,陪嫂子去洗洗身上的风尘吧。」信长的眼睛没有离开过
文书。
「是。」阿市稍微的喘了口气,缓慢的整理头发:「三郎哥,市要下去了?」
(阿市!)信长看着妹妹无邪的灵灵大眼,许多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头,他转
过头:「拾阿弥,去叫阿狗过来。」
「哼。」阿市撅着小嘴,用下属称呼他的方式故意的说:「信长殿下,我真
地真真地要下去了!」
信长没有回答,却看着妹妹离去,表情更加深沉。对于妹妹,除了心中那股
难以按捺的骚动,也多了些不耐与愤恨。
坐下翻阅着文书,拾阿弥侧坐在一旁,羽织下没有小衣,所以有一半的屁股
露出来,那种样子比全身赤裸更有魅力。
这个貌美的少年不仅是信长最宠爱的娈童,同时还是他的「同朋众」兄弟。
所谓「同朋众」,指的是没有血缘,却有着义理上的亲属关系。
爱智拾阿弥的母亲出自尾张土豪爱智氏,她是信秀的妾室之一,但是拾阿弥
却是她嫁入织田家前的孩子,因此没有被带入织田家抚养,而被母家送入寺院成
为了一名小沙弥。
信秀死后,爱智氏向信长恳求,拾阿弥成为了信长的小姓,当第一眼看见拾
阿弥的时候,信长就立即被他给迷惑住了!
虽然没有头发,但是一双似醉非醉的丹凤眼掩映于浓浓的幽睫下,眼波流转
间竟令人心动莫名。眼下方,一粒精致的朱砂痣,缀在白皙的皮肤上,似红梅花
瓣落于白雪,令人心惊。
当天晚上,信长就宠幸了这个弟弟!床弟之间,拾阿弥没有丝毫不适,他曲
意奉承,给予信长极大的满足。原来拾阿弥在寺院里接受了「阿弥众」的训练,
既是由寺僧所训练的娈童,以艺能出仕大名,实际上却是以身侍主,从而探听情
报。
经由这种训练的「阿弥众」,不仅精通和《枕边絮语四十
八手》,还擅长一向宗门的,时如天女般端庄;时如辻君
般放荡;时如怨妇般痴绵,以男子之身,幻化万千,实在给嗜好新奇的信长以完
全不同的感受!
很快,拾阿弥就成为信长最宠爱的「小姓众」笔头,并担任「茶坊主」一职。
拾阿弥细心的泡好茶汤,递给了信长,他的手很漂亮,指尖略呈玫红色,肌
肤是透了明的白,擎着茶碗的尾指微蜷着,有似午夜里含香未绽的兰花。
信长心不在焉的接过茶一饮而尽。
「三郎哥,尝到女人的滋味,是不是对尻穴没有兴趣,不在宠幸我了么?」
赤裸的屁股坐在榻榻米上,一面往茶碗里添茶一面这样问。问完之后拾阿弥的脸
开始红润。
「二边都喜欢!」信长这才放下文书,看着拾阿弥露出得意的笑容:「屁股
感到寂寞了吗:」
「快点弄吧,拾阿弥的尻穴好像要哭了,快点弄吧!」
拾阿弥的声音略带点沙哑,他扭动受到信长抚摸的屁股,用手拉开艳丽的肉
丘露出肛门,他在上面涂有女性用的胭脂。
「三郎哥,已经知道肉茎味道的屁股,被丢弃不顾。祢实在太残忍了!」
拾阿弥用来自唐国的胭脂涂在喜欢鸡奸的菊蕾上,而且使菊蕾一收一放的诱惑信长。
在和犬山殿一起时候被阿市打断的欲火重新燃烧起来!
信长把屁股抱起来时,涂上胭脂的菊蕾湿淋淋的发出光泽,像妖妇的颓废模
样的嘴。信长被迷住似的凝视,然后插入肉竿。拾阿弥自己用手拉开肛门迎接。
插入时,拾阿弥用发出哼声,当肉竿完全进入后变成更性感的声音说:「三
郎哥……我的身体里有火……要泄了……泄出来了……」
纸门拉开……
「信长殿下!」被召来的前田利家几乎忘记呼吸,瞪大眼睛看跟前展开的性
戏。
前田利家,荒子城主前田利昌第四子,自幼即是服侍信长的小姓,因为幼名
犬千代,所有信长总是昵称他为阿狗。不久前刚刚元服,通称是又左卫门。
因为是信长最信任的小姓,他是少数几个可以不要禀报就直接进入书房的人,
所以他现在就直接撞上了信长和拾阿弥正进行的肛门性交,赤裸的少年抱紧书案,
弯曲雪白的后背,高高举起的屁股,似乎快要到达高潮了。
入仕织田家后蓄起的及肩短发不停的摇动,拾阿弥发出野兽的哭声。
「阿狗……你来了……」
信长到达高潮。
拾阿弥的括约肌更紧,贪婪的吸收男人的牛奶,用朦胧的眼光看意外闯入的
利家。
信长瘫坐在榻榻米上,对利家说道:「阿狗,听说你要成亲了!」
「是么!是那条母狗啊!」拾阿弥尖叫了起来,因为信长的宠爱,拾阿弥对
信长配下的武将总是喜欢无端的嘲讽,因为被称为「毒舌家」!
利家立即板着脸怒视拾阿弥!
「拾阿弥,你怎么能这样说!阿狗的妻子是他的表妹,也就是那个筱原家的
阿松。」利家的未婚妻子筱原松的生父为筱原主计一元,其母竹野氏在丈夫战死
后又改嫁给高田直吉。因为母亲改嫁的关系,她被送到姨母的夫家前田家,由利
家的父亲前田利昌养育。她和利家本来是表兄妹的关系,在利家元服后就确定了
婚事。
「是那个小丫头片子啊!」拾阿弥撇了撇嘴,出于娈童的本性,他对所有的
女性都抱有敌对的情绪,因为阿松是利家的表妹,所以他和信长都不陌生,那是
个乖巧的小姑娘,容姿美丽,开朗喜欢交际,而且爱好读写书画,是和歌和武艺
都兼备所长的小姐。但是拾阿弥还是继续发挥他的毒舌本色:「不过跟狗一起配
种倒是很合适!」
「你!」利家握紧了拳头!
「好了!」信长如玩笑般的看著两人,比较一番后微笑道:「拾阿弥,你这
样做不对喔!阿狗已经元服了,现在是一个雄健的武者,被还留着浏海的你叫成
狗,当然会不高兴。」
「殿下!」利家委屈的低下头。
「好了!又左啊!」信长也改称呼利家的通称:「我要给你一道赏赐,我答
应让你以男人的身份讨伐拾阿弥!这是一个身为武士必然有的历程,因此我允许
你这么做。」
「啊!」利家惊呼了一声,他没有想到信长居然如此没有下限的补偿他!
以男人的身份讨伐拾阿弥!利家完全明白这是意思,事实他曾经也是信长最
宠爱过的娈童!在他的后代所记录的里就说:利家以瘦高的美
貌而闻名的,在小姓时就被信长宠爱,也担任过众道的对手(細身の美貌で知ら
れた利家は、小姓時代に信長から寵愛を受け、衆道の相手も務めていたことが)
「主公!祢还是叫我阿狗吧!这个世间只有祢可以这样称呼我!」利家
感动的跪伏了下来!
「那么就现在吧!阿狗,让我看看你作为男人的勇气!拾阿弥,你要好好的
侍奉阿狗,让他明白怎么对付阿松,免的让她耻笑!」信长对利家的忠心表示出
欣喜。
前田利家很讶异的回头看着拾阿弥,然而拾阿弥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的伏着
脸窃笑。
这个家中有名的「毒舌家」拾阿弥居然没有表示抗议,这时候的表现落在利
家的眼里只感觉是对他彻底的轻视!
事实上,爱智拾阿弥绝对不是讨厌、蔑视前田利家。
利家敦厚的人格及义律规矩的性格,是他所欣赏的。
(这个人有我所没有具备的东西……)
而这也是他相信信长之所以喜爱利家的原因。对此拾阿弥自然会感到嫉妒,
但他并非因此而对前田说出狠毒的话。
这个毒舌,根本是拾阿弥与生俱来的东西。如果是对于他所不喜欢的人,尚
能稍微控制自己的情感;然而一旦碰到利家,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无法控制自己
的舌头。
(这绝对不是因为阿狗的头脑比我差……)
只是对于一件事,拾阿弥经常比利家早五秒、十秒领悟,然而这绝对不表示
利家是因为头脑钝,所以才迟悟……拾阿弥这么想着。
在第三者眼中看来,或许会认为利家比较平凡,拾阿弥的头脑比较好。然而
对于头脑转得很快的拾阿弥而言,他相却信利家绝不会对自己生气的人;以他的
敏感度,他知道利家不是这种人。正因为如此,拾阿弥才敢如此对待利家。这就
像是一个非常任性的孩子,时常对父母亲说出极其恶毒的话语,而拾阿弥将与生
俱来的毒舌对着利家,或许这么做能使他保持心理上的平衡吧。
所以,拾阿弥准备完全服从信长的命令。
他开始帮助利家除去衣服,很快两人就一样赤裸的在那里。
这两个人是信长最喜爱的小姓,然而外人看来,很容易知道这两个人的性格
完全不同。不仅性格不同,即使是长相,也毫无相似之处。一个是像女孩子般的
头发浏海儿,且容貌出色。另一人则有强壮体格,且是个敦厚、重义律的武者。
这两个人除了性格迥异之外,彼此也曾经为了争宠而失和。
利家具有令人称羡的体魄,结实的肌肉蕴含着力量,有如一头体态优美的猎
豹。
而拾阿弥则是如同幼女般的阴柔美,除了一样平阔的胸脯,他却拥有细细的
腰,臀部的曲线,全身都显得非常女性化的毒蛇。
「腰真细啊!拾阿弥!」
信长像自言自语,和利家带有腹肌的腰围相比,拾阿弥确实苗条多了。这是
因为自幼进入寺院,被师者就用非常紧的兜裆布紧缚腰肢而练成的!
「可是,我们屁股是一样大吧!」拾阿弥转身撅着臀部一正一反地和利家进
行比较!
「说话像辻君一样下流啊!」
信长摇了摇头,开始仔细的比较下体的景色。信长的肉竿,且有浓密而漆黑
的阴毛。可以说是黑色的恐怖森林中屹立的一根图腾;而利家的长度和硬度不下
于信长,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勃起力,完全露出背面,龟头不是朝前,而是朝向天
花板,红色的肉柄,黑色整齐的耻毛,仿佛是柄充满朝气的乌缨朱枪;至于拾阿
弥,则没有耻毛,仿佛他的前身——「阿弥众」一样归依了佛祖,是根抒情化的
木鱼槌!
「哇!好精神啊!」拾阿弥对利家的男性象征表示赞赏!
「拾阿弥,不要叫了。我和阿狗在一起的时候,他兴奋起来,东西很大,所
以插在你屁股里时,一定会开心的呻吟吧!」信长对利家示意:「阿狗,上!」
出于对拾阿弥的愤怒,利家一把从后面把他抱住。
拾阿弥瘦长的身体,尚未完全发育,予人中性的感觉,在身高一百七十五公
分,体重七十五公斤的利家怀里挣扎扭动身体时,反而更清楚的感受到坚硬勃起
物的接触感。
「怎么,你想违抗大人的命令么?」
模仿信长命令口吻的利家说道,拾阿弥像挨骂的狗一样顺从的把赤裸的屁股
靠过去。
利家的手抓住腰骨,先用龟头在菊蕾外沾起信长遗留下来的精液,然后对正
肛门插入!
拾阿弥快要被同为「尻兄弟」的利家奸淫屁股,为着这刹那的来临,他已经
异常的亢奋。
利家拼命的克制冲动,把朱枪完全插入到根部。
「啊!阿狗!」拾阿弥痛快的呻吟。
若众和若众的结合。虽然比信长的东西细一点,可是因为使用频率要少而更
硬的朱枪插入,感到强烈的结合感。
「怎么样!我愤怒的力量的滋味如何?」利家大力揉着拾阿弥有如女性一般
滑嫩的雪臀,肉茎狠狠地抽动,火热的肉茎直顶到小肠,还不停使劲,彷佛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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