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白当时不在场,对此并不清楚,问到这件事情,冉秋念也跟着回忆起来,脸色渐渐的变得有些不好。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那日见柳云瑶鬼鬼祟祟的在门外不知做什么,便追了过去想要问个清楚,谁知道,被她带到了一处偏僻院落跟丢了人,我四处打转之下,便无意中走到了父亲的院子。”
冉秋念说话的声音顿了一顿,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我以为那个丫鬟是给父亲送药的,便没在意,我晚她一步进院子,院子里当时一个人都没有,我觉得奇怪,就追了过去,谁知正看到她强行给父亲灌药。”
接下去发生的一切,让冉秋念直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婢女被她推开后自导自演的喊出来的那些话,以及她毫不犹豫一头撞上桌角自尽而亡的一幕。
“那个丫鬟定然是被人指使,故意用这样的法子使你百口莫辩。这一切只怕都是柳如眉的阴谋。只是她为何要这样做?”
冉秋白有些疑惑不解的问出了声来,冉霖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随时都有驾鹤西去的可能。而柳如眉与冉秋念之间也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非要用这样的方法置她于死地不可。
既然如此,柳如眉为何又要铤而走险做下这样的事情,这一切都透露着不合理的味道。
“是啊,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冉秋念眉头紧蹙,语气幽深的说道。
“不论这个柳如眉想要做什么,她既然做下了这件事情,我必要叫她付出代价。”
祖母气的拍了拍桌子,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一层原委,想到冉霖的死,还有冉秋念被泼上的脏水,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祖母感到愤怒不已。
就在冉秋念和祖母为着冉霖的死所发生的这一切事情商量起对策的时候,远在北境边疆带兵出征的萧殷也收到了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
“少爷,怎么了?是不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四下里无人,莫十便对萧殷恢复了在冉家一贯熟悉的称呼,他看到萧殷沉下来的脸色,心下一惊,心里立刻就有了不好的猜测。
“冉霖死了。”
萧殷收起了那张纸条,将这张纸条随手递给了等在一边的莫十。
“冉霖?冉家那个分出去的老爷?他不是早就与冉家主家没有什么联系了吗,那位老爷如此行事,小姐看着也不像是对他有什么深厚感情的样子。”
莫十疑惑不解的接过纸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随着看到的字句映入脑海,莫十的脸色也有些不好。
“他们竟然把冉霖的死推到了小姐的身上?简直可恶。”
莫十愤愤不平的说道,谁不知道冉秋念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会做出弑父这样的事情?
“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萧殷对冉秋念的信任是坚定不移的。
“将军,斥候发现了一支祁燃国的军队,似乎正在护送着什么人往祁燃国的方向撤退,我已经派人跟了过去,咱们要不要来个前后夹击,将那群祁燃国的士兵一网打尽?”
正说着,营帐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莫十听出这是军队里那个副将的声音,再听到他话语中提到的那些事情,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错过了那也太过可惜。
“少爷。”莫十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看着萧殷对冉秋念的事情放心不下的样子,他有些担心萧殷会为了冉秋念而错过这个一次难得的好机会。
“去替我安排一下,回一封信回去,把萧宅的人手全都交给冉秋念,让她随意调用。”
萧殷自然不会错过大败祁燃国军队的好机会,他出征的目的就是为了将祁燃国军队的铁骑赶出傲然国的土地,给傲然国百姓一个真正安定的生活。
虽然他很担心冉秋念,但是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只顾着儿女私情,这也是冉秋念当时没有选择与他当面告别,而是让墨云鸿雁传书的原因。
萧殷按住胸口处藏着冉秋念的玉佩的地方,定了定神,起身走了出去。他相信有了自己留给冉秋念的人手,她应当能够将这件事情处理的很好。
“全军整装,你我各带一队人马,从两个方向分别围堵过去,不论他们护送的人是谁,这一次都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萧殷指挥着副将,很快就调集了足够的兵力,两人分头行动,很快就趁着夜色出发,隐入了黑暗之中。
莫十站在帐子内,目送萧殷带着人离开,他叹了口气:“把萧宅的人手全都给了小姐,可见少爷这回是真的栽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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